上官若灵凛着把麻将发扬光大的精神,一一的给大家介绍着它的玩法。
手指从一指过移到九,逐个解释:“这个叫圆筒,也叫月饼,这个叫二筒,也可以叫胸罩,这个是三筒,也可以叫它花生……”
介绍完之后,她示意大家用手把它们搓乱,便一一的翻盖着有花纹的那面,筑成了四道城墙摆在四人的面前。捡起中间那两个骰子那么一丢,在骰子滴溜溜转了几下停止了之后,从白孤烟的前面抓起了四颗麻将,放在她的前面,她继续的介绍玩法,“这个骰子是麻将里面最不能少的两个器具,我们通常以它的点数来决定从哪里开始……一个人一次只能抓起四张牌……”
“玩这个,必须要有彩头,没有彩头就会玩得没劲。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也也玩一两的起注好了!”
在上官若灵长达两柱香的啰哩八嗦的介绍中,四人才弄懂了它的基本玩法。
众人挽袖以对待新奇事物的兴奋劲,准备以理论来配合实践。
……
“五条!”
“碰!三万!”
“三万,吃!东!”
“哎呀,终于摸了一把好牌了!”
慢慢熟练了的几人,打得是一团的火热。就连白孤烟那种只知道降妖除魔的兴趣,都能从麻将桌上生出了那么几分的兴致。连一夜未睡的她,都异常的有活力。
“胸罩!”
“慢着,胸罩老头我要杠!”上官溥仪高举着手,大声呵住,盼望的好牌被上方给打了出来,兴奋得眉梢有劲。似乎胸罩两字从他老人家的嘴里嘣出来,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妥。眼珠滴溜溜的向上转动着,“看,老夫我来个杠上花,锦上添花!”
只见他老脸笑得眼光抖擞,翻开手上刚刚杠起来的一只幺鸡,兴奋劲一下就焉了下来,无力的撑着老脸,犹豫一番之下,把那只鸡打了出来。
“哈哈,杠上炮!”上官若灵捡起那只鸡给掐起了她的牌堆里,一把推开了。
上官溥仪,一脸的苦瓜像:死死的挡着他旁边那所剩无几的几两银子,一副要钱不要命的铁公鸡。
上官若灵才不管身体的老爹,舍不舍得。霍然站起,一手抡起他的胳膊,一手抢起银子就放在她的地盘上,笑脸盈盈地对着沉默话少的孤独冷月与一把白孤烟,手一伸,摊开:“给钱给钱,今天不想发财都困难了!”
牌桌上一派的其乐融融,上官溥仪年数最大,也输得最惨,从始至终都哭丧着一张老脸,对赢得一脸喜气的女儿那旁边的那堆摇曳生辉的银子,各种羡慕又嫉妒。
他重装开业的银子,就那么的长了腿似的,赶集似的前仆后继往她那跑!
他,郁闷!
白孤烟还在纠结的插牌,抽牌,又理牌,孤独冷月时不时的凝眉沉思,观察细微地瞟着白孤烟时而喜乐,时而纠结成一团的小脸。
“妹纸,你还在墨迹什么呢?大家都等着你呢?”上官若灵就等着人来抬她的炮了,等了半天,一到白孤烟那跟,就似卡带似的半天没了下文。她等得实在受不了,眉头疙瘩凸起,不耐烦的催促了一把。
“等一下,快好了!”白孤烟双目死死的盯在她的牌面上,一二再,再二三的纠结一翻之后,把牌推倒开来。
呆萌着问大家:“你们看,我这是不是胡了?”
三人齐齐伸着脖子看过去。
上官老头老脸更苦了,欲哭无泪。
孤独冷月笑脸迎合,“恭喜娘子,终于胡了!而且还是清一色,大四喜!”
上官若灵:“哇哦,妹纸,你真狠,不胡则以,一胡就惊人!”
白孤烟笑得一派的洋洋得意:“好说好说,给钱给钱,本小姐终于也能扬眉吐气了!”
看着娘子笑得满意温情的笑脸,孤独冷月说道:“娘子,本尊有的是钱,你随便输!”
白孤烟白了他一眼,语波温柔,似带撒娇:“你不懂!”她还不是有钱,但她赢的就是个心情!
孤独冷月发现白孤烟似乎对他的话很不满意,不过他倒是挺意外,白孤烟会以这样娇嗔的语气对他。虽然她吝啬得只有三个字,但是却让他抓到能和她感情拉近的一线生机!
于是——
然后,有意无意的给她专业放水。因此,白孤烟手气越来越好,与孤独冷月间的互动也在不知不觉得多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开,甚至到此刻的,简直脸上荡漾的就是一朵花。
她的手气一好,可就苦了上官若灵。
堆积成山的银子,呼啦啦的又移了主子!
“哈哈哈,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我又胡了!”白孤烟爽朗的站了起来,笑得眉眼生辉,嘚瑟得自已都忍不住鼓起了掌。
龙大芜带着军队,气冲冲的冲过来的时候,远远的就是看到白孤烟笑得花枝乱颤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