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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可以不用去万山陀諾寺?”白孤烟苦着一张脸,任单向春二人在自己身上打点着,拧着眉头,不满的开口。
喜儿为白孤烟系上那只白映青赠送的玉佩在腰间的流苏之下,态度异常的坚持:“什么都能依你,今天这事必须听喜儿的!”
“可是,去万山陀諾寺又不能带着人家心爱的桃木剑了!”白孤烟目光凄凉地盯着梳妆台上的横沉的桃木剑,各种的不舍!这谁特么规定的,上山拜佛就不能带着桃木剑。之前去拜过一次,死打死缠的,胖子老爹都没有让她带剑上山,害得她半途听说有水妖出没,都得回家来取,很不方便的有木有?
她可不想,同样的经历,再来第二次。可要知道,有些机遇,一旦错过了,黄花菜都凉了,妖也跑了!
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咱们又不是经常上山,小姐你就忍忍吧,把剑放家里,它又不会自儿个跑了,晚上回来,它还在原片等着你的!”
“小姐,摄政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一名女子从外面进来,恭敬地禀报。
白孤烟瞟了眼门外,那依稀能见的人影,龙哥哥不是该回黍城了,怎么还在等着她,难不成,他还要与她一起上山?
她头痛的抚了抚额角,柔声应道,“知道了!”
看着素色简单的白孤烟款款从她的闺房出来,长裙拖地,没有佩戴木剑的她,难得的淑女,难得的安静乖巧。
眉目轻柔,目光有神,那微嘟的嘴角,表示着她的不满意。
他笑了,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步步生莲的移动着来。
或许只有面对佛祖的信仰,她才会弃了桃木剑,留于别人她的女儿清韵。
“怎么了?”看着龙大芜深沉又考究的目光,她不自然地望了望他,然后低首在自己身上细细寻索,最终把目光停留在腰间:“是不是你也觉得怪怪的?我就说喜儿嘛,好好的非要上什么山还什么愿!如果佛祖他们真的保佑人,我也不用一躺就躺了五个月不是?”
龙大芜宠溺的捏了捏了她的秀鼻,朗然的声音如山间清晨的泉水,令人心醉向往那抹释心的舒服,“不管佛祖有没有保佑我们,都不许对佛祖不敬,知道吗?”
“哦——”白孤烟嘤咛一声,人家摄政王都这么说了,她也不便多抗议什么,大步上前,上了属于人家摄政王专属的低调性马车。
看着白孤烟不因如今身份有异,毫无生份的上了马车,他乐见其成的跟了上去。
“龙哥哥,你说说,你怎么就滋生了入朝为官的想法?”白孤烟好奇因子滋生,看着车内装饰得精细完美并不失身份的装潢,她抚摸着车里细细的小玩意,好奇宝宝的打探。
龙大芜上车之后抓过一本帐册,正在低头看着,听闻她的声音,他并没有准备要告之于她:“这个,烟儿日后就知道了!”
见他不肯交心而谈,白孤烟也不好继续的追着不放,托着半边脸,盯着车厢里缓缓流动的流苏璎珞,继续问着她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的一个问题:“那可有我二哥的消息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