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稳稳在立于大马之上,狂傲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女子越战越勇,男人的脸越发的阴沉,想着大人的交待,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鸷。
咻地,他一跃从马上飞奔而下,夺过某个黑衣人手上的大刀,并一脚把这个倒霉的黑衣人蹬向白孤烟,并厉声喝骂:“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
黑衣人身受惯性,直扑向白孤烟。白孤烟一个淬不及防,被来人给抱了个满怀,扰乱了她战斗,她利落地转身,一个愤怒的窝心脚直直把这个黑衣人又踹了过去。
防范一旦撕开一条口子,整体的防范就等同虚设。这不,那个黑衣人就成了打开那条防范的一把钥匙,白孤烟现在是腹背夹敌,挡开了前面的黑衣人致命的刀攻,却没能挡住从身后而来的阴冷的杀气。
“噗——”一柄刀,直接从她瘦弱的后背,直直穿进了前胸。
白孤烟心下一凉,满口的铁腥味道,直窜鼻尖。她无力地把桃木剑立在地上,支撑着身子,转身看着那个黑衣头子,只见那人,眸光冰冷幽幽无情,蒙着黑布的脸和头发,浑身上下闪烁着漠然的气息。
“没想到这一刀都还不能让姑娘倒下,真是个顽固的小家伙!”黑衣头子娓娓一笑,伸手从旁边那人手上要过另一把刀,缓缓向她逼近,她则拖着她的桃木剑,吐了一口鲜血,直视着眼前又熟悉又陌生的人,步步向后退去。
一直退到了河边,那人都没有停止脚步,还在逼近。
他的眼中闪着嗜血的光,杀气强烈,不见她死,他誓不罢休。
她的心有点凄楚,有些堵,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孤独冷月,但是如果要让她死在他的手上,她的心都极度的不甘,眼角滚动着晶莹的泪水,余光瞟向黑沉的湖水,“噗通”一声,她决绝的跳了下去。
听闻邺城发生了恐怖的暴乱,死人无数。深夜才到邺城的龙大芜,连屁股都没有来得急与凳子有所接触,便与白映青一起,焦急地加入了找人的行列。
经过一夜的忙碌,终于在天明时分,在一处礁石旁边,发现了身受重伤,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已如死人的白孤烟。
经过五个大夫的症治与拔刀处理,到了傍晚时分,白孤烟才算是从鬼门关捡回了半条命。
这么重的伤,连大夫都不敢相信,这个女子能顽强的留着一口气,恁是撑过了一个晚上,等着大家去救她。
单向春自责的守在床榻边,暗自的垂泪。喜儿看着,如今安安静静,如同睡过去的小姐,心下是一片的后怕。
屋外大堂里,龙大芜与白映青还有青杀等人,面色凝重。
沉默良久之后,龙大芜出声打破了房间冷凝的气氛。
“白老国师,如今您已经是烟儿的干爹了,我龙大芜也不把您当成外人!有件事,我已经斟酌了很久,昨夜又出了这件让人痛心棘手的事件,晚辈觉得,此事更加的有必要去做!”
白映青,侧目望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前些年,他神智还不是很差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合宛幕后的那个神秘的发家之人的一些传言,如今相见,他却很难相信,那个掌握着几个国家经济大脉的人会是眼前的这个长相温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