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温歌的安排,自然是呼啦啦的来了为数不少的人,石头里的老翁见着这些愚蠢的人类,搬梯子的,搬桌子凳子椅子的,抬竹杆,拿绳勾的,黑压压的一大溜人跟着它移动,它就蛋疼得很无语。
干脆,也不在上下弹跳,直接飘浮在十米高的空中,任他们想着各种法子的言语刺激,它就这么固定在那里,不在移动!
“哼!你最好永远就在那里呆着别下来!”白孤烟站在一张三腿的圆桌之上的一只凳子之上,手中已经是能找来的最长的长杆,指着总是要差一点才能戳着的石头,忿恨不已的吼道。
“丫头,与老夫斗,你还嫩了点!”石头里的声音猖狂得让人郁闷,接下来的话,更让人郁结,“好了,别吵了,老夫要睡了!”
说着呼噜声果然就从石头里呼呼地传了出来。
白孤烟气得小脸青红交结,这是生凭第一次,遇着让她束手无策的事情。
“夫人,你还是快下来吧,别摔着了自己!”温歌围着桌子,焦急地看着这个与石头置气的夫人,长杆在她手上,身体严重失衡的左右摇摆,担忧不已。
白孤烟被一众人接着,从桌上的凳子上跳了下来,“哼!别以为本姑娘会就这么算了!不可能!”
刚一脚踩地,一名黑衣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并向她行礼:“黑衣左副使者——天残向尊主夫人请安!”
白孤烟正在气闷中,眼皮一抬,看着地上,憨厚的黑衣人,是一个陌生的面孔,长得浓眉大眼,一身的凌厉之气,呢喃着轻言:“黑衣左副使者?”
“属下正是!”天残恭敬应答。
白孤烟眼神古怪的看着天残,“那岂不是还有黑衣右副使者?”
“启禀夫人,黑衣右副使名叫寒冰!”一旁的温歌柔柔一笑,给了白孤烟想要的答案。
“孤独冷月的吞天神殿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纳闷中开始淡起某种她无法理解的疑惑。青杀,玄色,是他随便送给她的两个人,他们身手都非同一般。看着眼前的天残,冷沉深练,想必也是个中高手,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样的高手,他孤独冷月肯定有很多很多!
“夫人,尊主他形踪不定,我们也不——”温歌的话刚说一半,就被后面急忙而来的仆人给打断了。
仆人双手捧着一团稀泥满身的乌龟,弯腰禀报:“夫人,左副使,温管家,乌龟找着了!”
白孤烟垂目,汕汕瞟了眼,发动了这么多人找的家伙,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玩意儿?
切,她还以为是什么样奇怪的品种呢?大失所望的挥了挥手,“找着了就好,赶紧弄下去好生照看着,别让它又跑了!”
——
时间似流水,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那块会说话的石头,就跟生了根似的,飘浮在天空定了型,让人郁闷!
“温歌,孤独冷月离开了几日了?”白孤烟百般无聊的在石头下转悠着,仰着脖子,看着被日光渡上了一层金光的石头喃喃而问。
温歌温婉一笑,打趣:“夫人,是想尊主了吧?今天正好是尊主离开的第五日!”
五日了,这家伙都还不回来?她是他新娶的妻,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都不能先告诉她一句在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