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本太平,可却总有多事之人,不辞辛劳,不遗余力的也要把这太平的盛世搅得昏天黑日才肯罢休!
“大人,刚刚收到消息,那个紫衣女子,主动和我们的人联系了!”进来的,是名肤色白净,与阮经亘身型几乎没有差别的中年人。他与阮经亘容貌上有四五分像,从背影上分辨二人,很难!
他就是那年自世子阮经亘家变之后,唯一与阮经亘保持不离不弃的阮氏旁戚阮瑞霖。此人常识渊博,擅长易容。
这些年来,他应阮经亘的要求,易容在国师府与朝野之间,却没有人引起任何的怀疑。可是,就在前不久,他也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一向对阮经亘用皇帝老儿的银两来一心对付祈月山,颇有成见的政敌发现了他并非真正的阮经亘。那一次的失误,差掉让大家的计划满盘皆输,那一次几乎让阮经亘,丢了性命!
自此以后,他便露出了真容,回到了他该有的位置。
阮经亘头痛的拳头顶额角,她在纠结白孤烟的身世,刚已经从多方面的证实,那一晚,她说的没有半句的推诿之词,她确实不是‘她’!听到对紫衣女子的禀报,他没有任何的兴奋与惊喜,色淡如水的唇一启,漠然问道,“查到她与那个大魔头的关系了?”
十多年了,他第一次发现,他的心依旧还是活跃的。那夜,他收到属下从宜春传来的重要事回了一趟府,他火速办完事再回到客栈已是午时,却发现,她早早的就已经离开了。
她怎么能就这么的离开了呢?他困惑,他困苦,他一方面觉得对不起那个深深被他埋入心底的女子,一方面又忍不下的想向她靠近。
或许,她离开,与他来说,未必不是最好的交待。
“这个还没有!她的身世很诡异,调用了很多的人脉,却查不到这个女子来自于谁家千金,府居何处!她就像从空而降,追溯到最初,查到第一个和他接触的人却是元盛的太子宇文成双之后,就再也查不走了!”阮瑞霖对这样的结果同样的困惑,见着阮大人听到禀报之后,那微蹙的眉宇,甚是凝重,见大人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他从怀里摸出一封拜帖,递交给了罗义,继续的说道。
“她自称紫衣,如今已经是元盛的一国之母了!”
罗义呈上贴子,阮经亘翻开一看,峻冷的目光唰地射向了阮瑞霖,“可查到她为什么约本国师?有何种目的!”
阮瑞霖锐利的目光同样的看着他,“这个没有查到,不过她说她手里有大人到死都查不到的重要信息!她相信大人一定会有所兴趣!”
阮经亘沉眉深思,这个女子看来不可小觑,他的人一直在查她,有用的消息没查到多少,却不料,她已经从元盛来了宜春。
是她太神秘,还是他的人太无用?
——
装潢得精美雅致的房间,阮经亘目光犀利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紫衣女子。
女子明艳而妖娆,婀娜多姿的小腰,盈盈一握,眉如远山寒翠,秋含之目狭长而勾人心魂,启唇一笑,妖柔妩媚。一袭紫衣穿在其身,露出了她大半的浑圆,美艳富贵的同时,更凭添几分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