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若有所思的,站在一旁,二指反复地摩挲着他光洁无尘的下额,静静玉立,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喜儿的话。
喜儿成功地挑起了白孤烟的不满,只见小姐秀眉一蹙,一个巴掌猛力地扇了过去。正在喜儿,以为小姐要真对自己施以暴行的时候,双手护住两只耳朵,做着防范措施,却不曾想,小姐却在此时放轻了动作,五指大开,把喜儿圆圆的小姐,压了个严严实实,“告诉你,本小姐,天生火眼精金,岂是尔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得了吧,喜儿我可还记得老爷床下那个铜盆,是你用你的火眼精星看出来,非说是一只能聚元宝的宝贝。可是后来呢,老爷试了几次,隔夜起来,元宝非担没涨一个,连用来生子的元宝都没了!”哈哈,翻出白孤烟小时候干过的一些糊涂事,喜儿想着就来笑。
看着二人看似不对盘的打闹,单向春眼羡地在火堆旁笑着看着。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她白孤烟就来气,那时候,她才六岁,明明爹用来试验的元宝放在盆里,每隔一个时辰,就能无故长出很多来,她明明亲眼看见,当时大哥偷偷的把钱全收走了,可哥哥在老爹跟前就是不认帐。结果,爹不相信她就算了,还被爹当成不诚实的孩子,而罚了一天站。从那以后,那只可怜的聚宝盆,就被爹老人家用来当做洗脚,不过好在,盆子只长元宝,不长脚,这件事就这么的一度成为白元外府的一则笑谈不了了之了!
“哎哟,你掐我干什么?”白孤烟突然一个吃疼,弹跳了起来,并退着离开了喜儿两步远。
“嘻嘻,小姐,人家只是想看看小姐这个不是凡夫俗子的人,会不会肉疼!所以才轻轻地,轻得不能更轻地掐了小姐一小下下!”看着白孤烟那带着青黑的脸,嬉皮笑脸地厚着脸皮用手比划着解释,好不的得意。
白孤烟按了按腰间或许已经青紫了的地方,“嘶——”真疼,这还叫轻得不更能更轻的掐?
甩了一记刀眼过去,眼里的恐吓用意明显,“虽然本小姐舍不得收拾你,你就等着回家,让我爹他老人家打你的板子,哼!”
此刻的白孤烟,明显就在跟喜儿赌气!
看着小姐沉静的目光中有些难以散开的闷气,想着老爷那护女心切的包容,再想想自家的小屁屁,再望望小姐那从没有如此正经的对过自己的表情,喜儿一个认真,当即腿一软,心虚。
“小姐,喜儿不就跟你开开玩笑,你就大人大量,别生喜儿的气了,好不?”
“不好!”白孤烟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亮光的所在地,冷沉地一口拒绝。
“小姐~小姐~要不喜儿也耍一套你平时耍给大家看的那剑法?”不管了,为了自己的小屁股,她今天怎么也要豁出去!虽然没玩过,但是她好呆也看着小姐耍过千百次了,总能信手拈来三五两招!
这个果然对白孤烟有吸引,她别过脸,“好吧,看在喜儿这么真诚的份上,本小姐就给喜儿一个机会!”
“啊!小姐,你真要喜儿表演啊?”
“你以为呢?”白孤烟抽出腰间的桃木剑,扔了过去,冷冷的催促:“快点!”后,来到了火堆旁,平静的小脸,看不出喜怒,但是心下却是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