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孤烟上前一把抓过她前胸的衣襟,拖了过来,与李秋水脸挨着脸,鼻尖挨着鼻尖,“这世界上能有绝对的死亡?或许本小姐说不定就是她呢!”
这只是她无意的一句话,只是想更加的刺激一下李秋水!
李秋水豁地一举推开了白孤烟,一定距离之后,她眉头舒展,得意地反而笑了起来,“回来了又能如何,如今还不是只有我才是她的夫人!哈哈哈——”
她狂傲地笑着,肆意而张狂。似乎她嫁给了阮经亘,别人就会嫉妒得一疯似的!
真是神经!
“既然如此,那本小姐就希望你一会之后,还能有命继续与你的阮大人,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白头到老!”白孤烟边说着,边有意地踱到湖边,“对了,那天你好像还往湖里滴了几滴血是不,本小姐怎么能不还你的‘恩’呢?”
此时,风突然的大了起来,呜呜的咆哮着,卷起一地的落地,席卷过来,拍打在几人的身上。
意示到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李秋水也只能做着口头挣扎。
“你们,你们你们谁敢?”
她目光惊惧地瞪着带着讥笑过来的喜儿与玄色,步步后退……
“扑通__”两声悦耳的水响之后,李秋水二人被玄色抛了下去。武功高就是不一样,轻轻一抛,就抛了老远。
“你们,你们,本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啊——噗!啊,救命!”李秋水与秋婷不挺的挣扎在水面,时沉时浮,溅起一池白色的水花。
“你们主仆二人就好好在这湖里享受吧,本小姐就不奉陪了!祝你们好运!”白孤烟看着在水中整出颇大动静的二人,撩下这么一句。
后,转身,果绝的离去。
“活该!呸!”喜儿向着湖里吐了一口沫子,愤愤地跟着大家离去。
敢害她小姐,也不看看自己是啥货色!
几人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到人了。
此时,湖畔边,一棵茂密的大树后,走出来一个泪流满脸的小男孩。他放下怀里的小猪,擦了一把眼里肆意流出的泪水,机智地从后面滚过一段两人长,一截成年男子大腿粗壮的树木过来,推进了水里,紧接着不会游水的他毫不犹豫,果断地跳下了罗荣湖……
……
几人还没回到住所,半路上遇上了正好归来的青杀。
喜儿第一个就激动地冲了上去,抱住了来人,“怎么样,找着了?”
“咳……”青杀尴尬不以,干咳了一声,没有回答。
喜儿才发现自己兴奋得有些过头了,放开了双手,退到了小姐身旁,低下了头,故作平静地装着啥都没发生。
瞟了一眼喜儿,白孤烟有些无理头,她还以为喜儿与玄色走得近,看来她想错了。
不过,此时还是正事要紧。
“怎么样?”
“青杀不负小姐所托,与罗义在元盛的国都找到了白老国师。他已经为小姐洗刷了冤情,并修书一封,由罗义带去给阮大人了!”
“太好了,咱们终于可以回谷梁,回家了!”喜儿高兴的跳了起来,抱着单向春不停地转起了圈。
“小姐,既然你都清白了,咱们什么时候离开阮府?”单向春担忧地问道,虽然那一桩事是解决了,可是刚刚又动了阮夫人,如果阮夫人在罗荣夫真要有个什么二长两短的事发生,大家的麻烦就更好了。别说阮大人那里不好交差,就是宣乐的朝堂上,也不容易糊弄。一国之师的夫人,宣乐皇帝亲封的一品夫人被一平民女子戏弄,说白了,看远点,可不就是整的帝王的脸?
怎么连她也想离开了?白孤烟有些想不通,不过还是开口,难能可贵的咨询着大家的意见。
“你们都想离开?”
喜儿理所当然的猛烈点头表明着她的归家之情,单向春则是跟在喜儿之后,处于长远的考虑,象征性地表明着她的意见和喜儿一样。青杀与玄色则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很明显,他们的行动直接看白孤烟的安排,她让他们向东,他们二人就绝对不会擅自的向西!
这,就是他们的态度,这就是他们的抉择!
看着喜儿期盼的眼神,白孤烟有些为难:“可是人家青杀才回来,怎么着也该让人家休息一个晚上才说起程的事吧?”
“青杀无妨,但凭小姐安排!”
“小姐,你看青杀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在犹豫了,好不好?好不好?”喜儿不停的拽着白孤烟的胳膊甩着,放低了声音,软软的说道。
白孤烟白了她一眼,在胳膊快要脱臼之前,没有耐心地给予了应允。
“好好好!咱们走!赶紧去收拾,即刻就动身!”
走就走吧,早走早归家!她也想爹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