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跺了跺脚,这小姐怎么就这么单纯呢,明明那个秋婷与李秋水都害了她好几次了,怎么就不能有点防范!不行,她得马上去把玄色叫去暗中保护小姐才对。
“喜儿,你慌慌张张的这是干什么?”单向春端着茶水糕点的刚出院门就看到了喜儿惊慌失措狂奔回来的表情。
“小姐被阮夫人身边的那个坏女人给叫走了,我怕小姐吃亏,赶紧回来叫玄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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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秋婷,左绕右拐的来到了一座八角的凉亭。李秋水端庄的坐在亭子里,半瞌着凤目,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起来那日的尸变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惊恐。她的身后,两名姿色不俗的婢女正在双手并用的给其揉捏着她的香肩。一旁的石桌上,准备好了几款光看着就精致美伦的不同糕点。
白孤烟随和地踱了上去,带着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面向李秋水稳着不动的姿态,“夫人着人让本小姐过来,莫不是要重金感谢本小姐的救命之恩?”
李秋水带着笑的脸色忽地一僵,素手一抬,示意身后的两名婢女退下,象征性的笑了笑:“确实该好好的谢谢!”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白孤烟的脸蛋,并往下移,移到了她腰间那把陈旧得看起来年代已经久远得不知何年代的产物的桃木剑。这人看着虽然娇柔得如需要男人呵护的一朵温室的娇花,可是蕴藏在她身体里的,是一种可怕的,一种可怕得让一般男子都望尘莫及的力量。
那晚她都吓晕了,没想到她却能镇定的将它拿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过,哪怕她如何的有本事,她李秋水就是不能容忍她继续的活着,在阮经亘的眼前晃荡!
既然武的不行,明的也不行,那她就只能来阴的了!哼!
“哈哈哈——”白孤烟猛地恣意大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带着一种不属女子的好爽之气,忽地,她收敛了笑声,表情认真地望着李秋水,“那阮夫人打算以多大的重金感谢本小姐!”
李秋水何曾的准备感谢她,她恨她恨得巴不得她马上去死,最好灰飞烟灭于尘世。看着眼前这张年经的,发间没有过多饰品的装饰,依然气质素雅得让姿色曾经不差的她嫉妒的容颜,她几乎恨得不能正常的呼吸。唯恐对面的人看着她心绪的强烈波动,她掩示的端过一杯茶水,并死死地握着杯子,似乎正在考虑给多少合适。
“其实本小姐也不是个见财眼开,趁火打劫的主,想必你们阮府一堂堂国师府,随便拿个三五万的黄金我也不会嫌少的!”突地,相同的情况,让她想到了那个可能永远都收不回来的口头帐,那个嘉阳帝可还欠她的银子来着,哎,都怪当初跑得太快了,早知道应该把银子收到手了,才跑路的!都是那混蛋,当初她不是以为外公给其订的亲是他,她的银子就不会这么白白又没了!
以后如有机会,她一定打得连她的属下都认不出来!
啊呸!怎么好好的就想起那混蛋来了!
秋婷立于不远处,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三五万的黄金,还是随便,就是狮子也不带这么大开口的,想必就是阮经亘在府,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来,更何况夫人。这不是明显的为难夫人么?还好夫人对她本就不善的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