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走到门口,只见李秋水面色极度不安地走了进来,抬眸看到白孤烟居然也在,颇为意外的惊膛着双目。
没有理会她目光中不善的因素,白孤烟沉静地快速走了出去。
“相公,你怎么能让人封所了老爷子已故的消息?”站在门外,隐隐地传来李秋水的询问。
“我自有安排!”姓阮的没有解释,只是清冷的回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听到了他的逐客令,“好了,我还有事要忙,有事有时间再议!干爹的后事就劳夫人多费心!”
“可是——”李秋水明显还有很多的话要问,可惜阮经亘并没有念在夫妻情份上,给她任何的机会,阮经亘冷冷的埋手甩了一句。
“出去!”
不多会,只见李秋水迈着愤怒的步子惶惶不安的走了出来,路过白孤烟的时候,她压抑着所有的情绪,善变的面上带着淡笑的看了一眼无辜的白孤烟一眼,“姑娘真是好本事!”果然是只狐狸精,没想到这样的安排都没有能让她锒铛入死牢。
她的手紧攥着适当地隐藏在绣着精美花纹的袖袍之下,笑得一派和善的容颜仿佛之前吼着白孤烟杀人凶手的人不是她,而是旁人。
白孤烟不屑于她的演戏,清冷沉静的哼了一声,后撇过小脸,望向了别处。
李秋水愤愤郁闷地走了,白孤烟的态度让她很无趣,同时刚才阮经亘的冷漠让她越发的不心安,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也不清楚,此女不除,她夜难寐,睡难寝!
青杀与玄色,还有个长得眉目清俊的灰衣青年在阮经亘的忠心侍卫的带领下,从院子的一角急急而来。白孤烟见状,快速的奔了上去,关切地询问,“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玄色温和地笑着回道,青杀则是轻松地摇了摇头,他们都还没有被带到地点,就来了人阻止了,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有事情发生?
“阮大人给我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了,我需要你们二人中的一个前往元盛寻找那名老人,他的生死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跟着大家一起向阮经亘的书房走去,白孤烟解答着青杀二人的困惑。
——
树影婆娑,月影迷人,清幽的月亮,如月华般洒落在阮府美轮美奂的各个角落,白孤烟带着情绪已经缓解不少的喜儿与单向春漫步在月光下。
青杀与那名叫罗义的青年,前往元盛已经三天了,而他在玄色的保护下,与喜儿等人也住回了那间院子,而那个死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白映青,李秋水为了表示尽孝,都寸步不离的守候在棺木前,披麻戴孝的烧香焚纸钱做着样子给阮经亘的耳目看。
两日前的夜晚,阮经亘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连夜带着李阳将军匆匆地又离开了阮府。
低垂着头,一步一步踩着脚下泛着银银光晕的碎石,不知不觉她又来到了烟雨香的门外。
风铃声清脆锐耳的飘荡在耳畔,阵阵清香而幽远的花香被风吹送过来,银白的月光如一层薄薄的轻纱,安详地覆盖在这个清幽的角落,一切都是那么唯美,让人感觉身在此中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