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李阳从水里狼狈地飞了出来,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后果。他刚刚明明觉得阮经亘可以打赢对方的,他以为是阮经亘伤势作怪才使他与他周旋那么久,才打了个平手,却没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看到的那个样子。
“好了,带着他们滚下去!”阮经亘怒吼一声,真是不作死就不舒坦!
“是!”
李阳听命带人走了,阮经亘,孤独冷月,白孤烟三人成了一个三角形,站在拱桥的上面,大家都各有思量的没有开口。
良久之后……
“阮大人,你伤刚好,我先扶你回去休息!”白孤烟无视一旁某人的黑纱里渗出来的不善目光,走过去,体贴地说道。
阮经亘看着对面被黑纱罩面的男子,款款说道:“兄台,如果不嫌本国师的地方寒酸,请去前厅坐坐!”他想拉笼他,此人益友不益敌,要不然,这么强大的敌人,对他来说,犹如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在他的阮府潜伏,而无法察觉。
“也好!”孤独冷月清冷的吞出两个字,紧跟二人而来。
拐弯处,一个黑衣人无声的降落在孤独冷月的跟前,单膝跪地,低头的奉呈上一张纸条。
孤独冷月扫过前面一前一后已经有了些距离的两人,接过纸条,快速的扫过一眼,看完,他的整张脸都黑了,身上瞬间释放出了能令人足以窒息的冷意。
好!好得很!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紧紧地攥着纸条,一道黑烟从指缝间冒出,纸条化成了一堆的纸末,手一扬,刚才的消息如一道烟,就这么的被风吹散而去。
阴鸷的目光,前着白孤烟前面的白色背影,暗了又暗。忽地,几个大步跟了上去,“阮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阮经亘停了下来,礼貌地点点头,在孤独冷月的带领之下,走至一棵白玉兰下。
“阮大人,临时有点事,就不打扰了!”清冷声音,不是很随和。
“好!我向来欣赏有本事的有志之人,本国师在此向兄台口头承诺,本国师的大门会一直向你敞开!”
“这个——大人还是等以后了解在下的为人再来承诺也不迟!”他暗哼一声,拒绝的意思明绝,乘着阮经亘惊愕的瞬间,他忽地又换了口气,“对了,阮大人,本人娘子似乎已经喜欢上你的那所宅子了,既然她不愿离开,就让她多住些时子,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
阮经亘眉锋收紧,实在不能理解,“不知阁下娘子是谁?”
“哼,聪明如你的阮大人会不知道是谁?”突然的,他语气不在如刚才的那般客气。
“是她?”他转脸瞟了一眼白孤烟的方向,不些不能理解,她哪里像是已经嫁做他人之妇的女子。
“知道就好!她我就先交给你了!”
“白姑娘乃我阮府的贵客,礼待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为难?”
阮经亘刚说完,孤独冷月身形一闪,就没了踪迹,与此同时,阮经亘清楚的听道他用内力发来的威胁,“阮经亘,你对本尊如何,我接受也愿意迎战!但是,如果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本尊势必从你的身上加倍的讨罚回来,并且整个宣乐的子民也将成为你的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