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看着船体破裂,而那位美男就这么防不胜防的咕咚一声跌进了湖里,惊得愕然地张着一张小嘴,话都说不出来。
“没啥看头了,咱们走!”孤独冷月伸来的一只大手拽起她的小手,拖着离开人群,说。
“喂,你干什么?”白孤烟不满地一甩手,她的美男都掉水了,她不能走好吗?试图争脱他的摆布,她要去救人好不好?凭什么,他说来就来,他说走就要走?好不容易,她才看对眼了一个能入她眼的美男,她都还没有前去打听那人的详细资料,她可不想她的良缘就此没了!虽然美男落了水,形同落水的凤凰,可是凤凰使终是凤凰,美男也始终是美男。
“如果你不走,本尊愿意让更多的人去湖里凉快凉快!”孤独冷月清冷的言语缓缓地响起,白孤烟转过身,惊骇地看着他,刚才的事,居然是他干的?可是,她都没看到他出手,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她不明原因的怒问,她虽然不相信,但是她相信他有那么强的本事。
“本尊心情不好,需要用人发泄!”他手撩着他的墨发,把性命如同儿戏一样地回答。
“你狠,你好得很!”她咬着牙,这人跟她就不是一个格调的,她善良得连蚂蚁都会救,而他则腹黑得把别人的命贱踩得一文不值。
孤独冷月抿了抿唇,继续瞟着他轻柔的长发。
“我要回去了!”本来看到帅哥,她的心情还多愉悦的,可是好心情,又再一次被他的神经给破坏,她不满地抬腿离开闹哄哄地会场。
白孤烟冷脸看着后面缓缓跟回来的孤独冷月,一甩冷脸,怎么还不准备滚!想着他说出手就出手的残忍,想着等着她归来的喜儿们,她百般忍着的除了瞪眼还是瞪眼。
回到了阮府所住的花厅,喜儿与春儿还有青杀都不在,诺大的院子空静得双只剩下她与他百种难受的相处在一屋。
看着靠在椅子上大爷一样的孤独冷月,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骂也不是,赶走也不是。无奈,起身一个人静静地踱了出去。偷偷扫着身后没有跟来的影子,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空静清远的荷塘边,她一个人俯在青石砌成的拱桥上,目光清幽,面容舒缓地看着眼前如春天的景色,没有影响心情的人如影随形,她难得的享受着这静静的时光。
突然,远处一阵缓缓的脚步声传来。白孤烟抬眸望过去,只见阮经亘在李阳的陪同下,带着几个人,面容温和地从乱石铺就的花间小路向着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阮经亘看来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依旧是一身的白衫,沉稳而老练的气质。步伐稳健,动作利落而优雅,随着他的缓缓行动,头上白色玉冠上镶嵌的那颗罕见的黑珍珠,在一片红艳的花丛中异常的吸引眼球。
她望着他轻笑着,申老头果然没有骗人,阮经亘只要能醒过来,就万事大吉。“阮大人,你刚醒,应该多休息,怎么就过来了?”她关切地开口。
“我听说白姑娘为在下的伤万般奔走,所以特地过来道谢!”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阮大人何必言谢,更何况,当初要不是小女子我的连累,也不会让阮大人在鬼门关上去走那么一遭,该说谢的是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