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尊还以为娘子用得上这个!”只见他拿出白孤烟的桃木剑一个比划,白孤烟一个阴冷的目光甩了过来,连声音都冷若寒霜,“拿来,这是我的东西,就算我死了,它也要跟着我下赴黄泉!”
看着木剑被抢走,孤独冷月倒也没有生气,如磁的声线绵绵如水,“本尊还是觉得你走哪都带着我这个大活人比这个破玩意好用多了!”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给我华丽丽的滚!”
“那怎么行?如果一会娘子寻不了死,又需要人帮忙,相公又不在身旁,死不成那得多心塞!”孤独冷月讨打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继续厚着脸,无视着白孤烟那暴跳如雷的怒意。
这混蛋,都这时候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是恨不得一个棒子给他抡过去,把那张喜笑连连越看越讨厌的脸打个稀巴烂!
“要你管!滚!”白孤烟气得咬得牙齿咯吱咯吱的脆响,这人不是一般的变态,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别人死!一个猛力向他撞了过去,“走开,你挡着我寻死的树了!”
孤独冷月温笑着,摆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那娘子,你请!”后自觉向旁边移了移,说道:“娘子,撞树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即便真的撞得命下黄泉,娘子的美貌也就毁于一旦了,也不知道被毁了容的人步入下一世,会不会天生的丑不啦叽。”
他的话成功地让白孤烟的步伐嘎吱一声刹住了脚,她闷哼哼的一甩脑袋,“本小姐喝毒!”
“温歌,传人给夫人送来世间最毒的毒药!”他极其地配合着她的需求,把一个好男人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片刻工夫,就有人端着一堆的瓶瓶罐罐上来了。孤独冷月拿过一颗黑呼呼的药丸轻轻地捏了捏,再闻了闻,嫌弃地皱起了眉头,沉沉冗冗的调子不温不火的缓慢说道:“娘子,毒药立杆就见影,效果好是好,但是你知道它是怎么做成的吗?它由几十种世界上最毒最脏的动物的毒液提炼配合毒花精华而成,其中有碧炎山专吃人的毒蛇心,有只吃腐烂尸肉的尸虫,有生长在死人穴里的那种由人眼被蚁虫感染而变异长出来的魔王花,有生活在暗不见天日的沼泽地里的……”
他一个人坐在温歌为其安排的太师椅上,噼噼啪啪地自言自语说了好几十种成份,恶心得白孤烟只手扶树在那干呕。“好了,别说了,本小姐去投河!”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尼玛,这人就是她白孤烟最大的克星!还让不让人去寻死了!
孤独冷月挥手让人端走了那些碍眼的瓶子罐子,悠闲地跟了上来,一把搂住了白孤烟,惟恐天下不乱,“娘子这是要去投河吗?”
白孤烟撇过了脸,不予理会。
“既然娘子这么想死,本尊主知道一条好河,虽然我们是郎有心妾无意,但是本尊主还是可以免为其难的为娘子再做点奉献!”
自做多情,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她真的很庆幸她的小心脏很强大,要不然指不定已经疯了多少次,寻死他都要来参一脚!白孤烟气得刚要跺脚以示泄愤,眼前却多了一条洁白如雪的大型仙鹤。她还没来得及惊叹,她人已经被孤独冷月拽上了仙鹤背上坐着,被他轻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