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回身,看着欲言还休的温歌美女。花容凝重,红唇半启,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自己倾诉,却最终又以沉默以对。她的脑袋忽地一热,难不成那个混蛋让青杀去抓龙哥哥他们了?
脸色一沉,娇喝一声,“温歌,你们那混蛋尊主在哪里?”
温歌对白孤烟对自家尊主那带着敌意的不敬早就见怪不怪了,眸光闪了闪,晦暗难明。她素手一伸,示意往左边而去就是,后紧跟而上。犹豫半响,她还是好心的,谨慎的轻言道:“夫人,尊主他在我们大家的心里,就如天神一样的高贵,不可攀与。尊主属下的美女如云,其中还有身份尊贵的郡主公主,几乎每一个都是他的倾慕者,有很多自愿为其效力,就只为换来他的一眼垂怜。所以,夫人能被尊主看中,你知道你的这种好运有多艳羡别人,所以请夫人以后对尊主还有持着尊敬的态度对他,以免遭到众人非友善的目光。如果——属下是说如果,真有对尊主不敬的言辞还请择在无人的时候!”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大不讳地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
白孤烟的步子顿了顿,不就是一个长得妖孽的男人么,至于花痴到卑微的地步?她们绝对没有那人正面直接接触过,要不然,以他那能把人逼疯的不正常,看谁还能芳心暗许?至于尊敬,她杀他的心都有了,还想要尊重,真是白日做梦!
远远的,只见孤独冷月候在花团锦簇而绕的亭子里,慵懒而靠。那张能秒杀男女老少的俊容妖娆地笑着,墨发松散而邪肆,看着白孤烟杀气腾腾地摆着一张臭脸带着一股风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本能地觉得,对于他的小狐儿,能激怒于她,说明她就越对自己有感觉。不是有个叫什么的公主曾提过一句:男女感情,不外乎就是两种,一种爱,一种恨!爱即能生恨,不爱哪有恨!至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对于白孤烟那丰富的表情变化,他是由心的喜欢,喜欢到了骨子里。
白孤烟瞟了一眼青碧色的石桌之上,那黑白分明的棋子,不屑地嘴角一扯,讽道:“说吧,你又要整什么妖娥子?”他是不是很闲?对于那些圆润的,带着莹莹光晕的棋子,她可以说她虽然认识它们,但是她却驾驭不了它们吗?她根本懂都不懂怎么玩好不好!
“呵呵!”孤独冷月好听的声线愉悦地响起,起身上前,大手揉了揉白孤烟的秀发,“陪娘子下棋话话家常,增进感情又让娘子更加了解你的相公,怎么叫整妖娥子!”
“可以请人代劳吗?”她目光切切地盯着前面的人,为了不让他的魔爪伸向合宛的人,她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愿意暂时配合。但是,她不会,只好把主意打在那个还没靠近亭子就静守在那里的温歌美女了!凭直感,温柔如水的温美女,一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娘子是想请谁?”他坐在她的对面,揶揄地看了佳人一眼。
“温歌你过来!”她向亭外的人招着手,挤眉弄眼的递着暗号。半刻钟之前,她不是才说过,她们都是他的倾慕者吗,既然如此,她白孤烟很愿意当个现成的媒人,给她制造这个机会。反正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是避之不及,如果能成功转移他的目标,那她——呜呼呼,想着灿烂明媚的未来,她的心里她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