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奇温柔的笑了笑说:“当然,我两有过一夜缠柔嘛,我只要闻到你的味道,就知道是你了。”
“瞎说。”小小娇嗔他一下,内心却是甜蜜无比,却不知道骆奇另有目的,就当他在跟自己调情好。
他把衬衫披在小小的身上,抱起了她,然后说:“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
小小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感受着从骆奇身上传来的体温,聆听着那让人迷乱的心跳声,低声说出了一个地址,任由骆奇抱着自己,走出了小巷。
黑暗中,翻倒在地的一人爬了起来,看着那双双离开的背影,阴笑着掏出了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怎么样?”
“豹哥,搞掂,妈的,那男人超强,一招就把我们放倒了。”摸摸脸上的伤,他心有余悸的说。
“废话,不强老爷会要吗?”
“是,是。”
“做的好,那个、老爷的女人怎么样?”
“啧啧,那女人简直是尤物,要不是豹哥你说只能演戏不能真做,我早就忍不住上了她了。”说起小小,他有点眉飞色舞。
“哼,就凭你?”
“嘿嘿,豹哥早就尝过了吧。”那人奸笑着说。
“好了,别废话,赶紧回来。”电话那头传来了微愠的语气。
“是。”
那人收起了电话,招呼着另外两人,向着巷子的另一头走去。
小小住的房子就离曼陀罗不远的地方,一栋很别致的小别墅,这可是傅大海送给小小的第一份礼物,出手大方的傅大海很容易就俘虏了小小的心,之所以住址选在这里,其实就是方便自己带客人去曼陀罗时,小小能及时的出现,配合他的演出。
进了屋子,上了二楼的小客厅,小小就说要洗浴一番,让骆奇一个人留在客厅,自己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百无聊赖的骆奇只好坐在木制沙发上,细细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一道屏风将二楼的小客厅与睡房隔开,隐约中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张极大的圆床,客厅外面的装饰处处都透露出古香古色,细看之下,竟然发现与自己在秦朝时的摆设极为相似。
最吸引他眼球的确是另一幅墙上挂着的巨幅照片。照片上的人在海滩上迎面走来,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一抹嫣红的夕阳悬挂在海平线上,海风吹拂,扬起了水蓝色的纱衣,一头长发随风飘逸,宛若不染俗世的仙子。
很难想象照片中的人就是现在的小小,骆奇瞪着那照片看了老半天,几年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得这么多,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
“奇,在看什么呢?”
随着声音的传来,骆奇把停留在照片上的眼光投到了浴室的门口。
沐浴后的小小早已一扫之前的狼狈,滴水的长发很随意的散落在后背,身上只穿着骆奇那一件宽大的衬衣,只是很简单的扣着几颗扣子,迷人的胸部若隐若现,让人心神荡,她正以撩人的姿势靠着浴室的门框。
如此美艳的出浴图让骆奇感到一阵燥热,这房间怎么变的热了起来。他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洗完了。”
刚说完他就骂自己了,这不废话么?不洗完出来干嘛?
“嗯。”小小柔弱的笑了笑,款款的走了过去,拉着骆奇的手坐在沙发上,玉腿优美的在半空绕了个圈,成交叉状摆了那里,外泄的春光更多了。
“你怎么满头大汗了?”看着额角汗水狂冒的骆奇,小小不禁抬起了手,想帮他抹去。
“没,没什么!”骆奇心里喊着救命,身体很自然的就弹了起来,不行,不行,快冷静,冷静。
小小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衬衫却因为举手的动作被扯了上去。
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刚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的骆奇看到了这一幕,却又让他狂躁起来。想不到短短几年,小小的吸引力就变得这么致命,骆奇强迫着自己不去看那撩人的尤物,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几眼。
小小看着惊慌失措的骆奇,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放下手,点着了烟,在迷雾中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梦幻般的结实体魄,确实让人心动。
“想不到我们的骆大国师也有害羞的时候啊。”小小捉狭的眼神在那里闪啊闪。
骆奇尴尬的哈哈一笑,又重新坐了下来,不过却是坐到了单人沙发上,离小小远远的。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谨慎点好。
“小小变的如此美丽动人,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是吗?那,你心动吗?”小小换了个姿势,半倚在沙发上,用手托起了小小的脑袋。
“相信每一个男人看到你,都会心动吧。”骆奇这话不假,可也不算真,那不算心动吧,应该是冲动才对。
“你想要我吗?”小小大胆的试探着。
“这……”该怎么说呢?骆奇皱起了眉头,这女人也太直接了吧,怎么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呢?不好对付,说不想吧,好像太虚伪,说想吧,好像更虚伪,毕竟,自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絮儿。
小小看着他为难的表情,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仍然只有柳絮那个女人。”
“不要提起那个女人。”想到她骆奇就一肚子气了。自己在这边想着她,她却不知跟秦浩在哪里鬼混呢。
“你是应该忘记她的。”
小小站了起来,走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文件袋,丢在骆奇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的女人。”
“絮儿?”骆奇迅速的打开了文件袋,一叠照片被摊开面前,照片中的柳絮笑的很幸福,而旁边的男人正是秦浩。
骆奇黑着脸,一张一张的,看的很仔细,很认真,看到了柳絮背对着镜头与秦浩亲吻的那一张时,他已经怒不可歇,照片在手心瞬间就化为碎片。
“贱人。”手一扬,桌上的照片如同雪花般飘洒在半空,坠落暗黑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