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句话让整个君临战场直接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西部魔城狄阿布罗魔尊亲临?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要知道,这一位可是控制了世界的历史进程万年之久的最大的幕后黑手啊!
即便是在很多禁忌势力的古史之中,都有提到过这位魔尊大人!
可想而知,这位魔尊大人,在万载之前,便已经是举世闻名的超级强者了...
过了万年,存活了万年...天知道他到底有多强!
而且他的神秘也是世界闻名,即便是西部魔城的人,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才见过狄阿布罗魔尊的本尊,所以,这一位可以算是世界上最神秘最古老的禁忌人物了。
一旦真如邪尊所说,今日狄阿布罗魔尊走出西部魔城,亲临君临战场,那么无疑是一件能够震动世界的大事!!
此时,不光是炼狱众将,就连风尊者和雨尊者的脸色都变得尤为的难看,他们两人此时也站在君临战场之上...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的保下了火尊者的命。
刚才第一魔斗士的死亡魔刀,一刀直接将火尊者全身的经脉尽数斩断了....要不是靠着他一身强横的修为,恐怕早已经陨落了。
而这时,他们听到狄阿布罗魔尊还有可能亲临鸿蒙的消息,彻底坐不住了...
风尊者阴沉着脸对着邪尊说道
“你西部魔城可不要欺人太甚,真当我鸿蒙好欺负吗!”
今日除了他西部魔城,就属她鸿蒙损失最为惨重了...
一座城池彻底化为了虚无,而且城池外方圆千里彻底化为了沙漠....鸿蒙三尊之一的火尊者更是重伤,成了半废状态,即便是恢复过来,修为也达不到巅峰时期了。
这些损失她还没跟西部魔城算,这下连西部魔城之主都要亲临鸿蒙,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吗?
像狄阿布罗魔尊这样的人物,如果真的走出西部魔城,走入鸿蒙,那么影响无疑是深远的...
如果狄阿布罗魔尊真的亲自来他鸿蒙抓人,他鸿蒙是给还是不给呢?
给的话,全世界的修士该如何看待鸿蒙,这不等于说是鸿蒙直接向西部魔城低头了?
不给的话,那么不就等于挑起了鸿蒙和西部魔城的战争了吗?
所以无论怎么,他鸿蒙都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哼!
邪尊闻言冷哼一声,然后对着风尊者说道
“我今日西部魔城损失何其惨重,这必须要有一个说法,你要是不服,那就亲自跟狄阿布罗魔尊大人说吧!”
说罢,邪尊眼中的冥火跳动,他直接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水晶球,其中散发着的是无穷的空间之力...
纪尘虽然此时眼睛看不到,但是对于这股空间之力却很熟悉,细细的一感应,就能知道,这其中蕴含的空间之力,是自己在登鸿蒙天梯时的十倍!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远程的传送阵...
“难道这个家伙真的要将狄阿布罗魔尊叫过来。”
纪尘皱着眉头轻声呢喃道。
虽然自己如今的战力和修为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暗黑真气掌控了足足有六成...
真神境界之下的修士,纪尘都可以不屑一顾,可以一力斩之,但是面对真神,的确还是相形见绌。
毕竟自己还没有凝聚自己的神格....
想到这里,纪尘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那里有着一颗染着金色烈焰的心脏正在缓缓跳动,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抹金色烈焰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微末了,现在正在灼灼燃烧,而且在那金色的烈焰中,还有一抹微红的花雏,金色烈焰和微红花骨朵的相相交映,像极了夏季的夕阳,唯美又动人...只是因为太过模糊,所以看不出究竟适合样子。
但是可以想象大,一旦这微红的大道之花能够绽放,一定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唉!这守护烈焰还不够旺,已经有了大道之花的雏形还不够,要想完全凝聚出大道之花还需要一个时间和一个契机....”
纪尘手掌紧紧握着轻声自语道...
而就在纪尘思绪翻滚之际一道格外清脆的破碎之声响了起来...
咔嚓!
水晶球破裂的声音响起....
君临战场的天际之上,出现了一道千丈的黑幕,其中有着无尽的黑色雾气缭绕期间,其中正酝酿着极为恐怖让人感到战栗的气息...
仿佛有着绝世人物即将降临了一般...
所有人目光都紧紧的盯着那黑雾翻滚的黑幕,心仿佛都要跳出了来了一般...
难道那一位真的要降临了吗?
哼!
这时,风尊者一声冷哼,语气格外的寒冷的说道
“叫人?谁不会呢?“
说罢,她也从自己的空间戒子中拿出了一个水晶球,然后愤然的捏破...
这时,洁白的光芒冲上天际,化为了一座天梯,直接通向了鸿蒙圣地....
此时,黑幕之中黑雾宛若海啸一般的从天幕之中倾泻而下....
一股让人灵魂战栗的气息直接笼罩了整个君临战场...
“真神!绝对的真神!!”
纪尘呢喃自语了一声,这一股气势带着的灵魂威压,只有可能是真神发出的...
真神之下,绝无可能让如今的纪尘感受到这样的威势!
君临战场,不光是炼狱之人,就连整个鸿蒙的修士都在这一股恐怖的气势下,提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
甚至在这一股气势之下,他们觉得就是蝼蚁一般的可笑和低微。
“难道真的是狄阿布罗魔尊降临了吗?”
风凌雪咬着银牙低声自语道...
她的美眸看着天际之上那翻滚的千丈黑雾之中似乎有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她的心不由一紧,然后担忧的看向了沙漠上那道单薄的身影,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捏着自己的衣角。
她的话音刚落,从天际的天梯之上,一道人影若影若现
他身穿一袭白衣,身后披着月白色的长披风,背负着一把古朴的大剑,就那么一步一阶梯的缓缓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