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
薛夜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在桌上摸到还在充电的手机,连充电线都不拔,直接连手机带线拽到身前,关掉闹钟半睁着眼一看时间6:31,又躺了下去,“再睡五分钟?”
当薛夜再次起来一看时间7:05,“完了,完了~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薛夜熟练得穿上床头的衣服,转身坐在床边穿上鞋袜,迅速下楼刷牙洗脸…
来到客厅披上放在凳子上的工衣,拿上钥匙手机,一看时间7:33,立马骑着自行车出门。
一路风驰电掣,终于在7:45,赶到工厂,锁好自行车后立刻跑上三楼车间打卡,刚打完卡薛夜还没到工作岗位7:50的工作铃就响了。
刚到工作岗位屁股还没坐热,拉长就过来对他说:“钟卫强今天请假你去帮他焊锡。”
薛夜一言不发走到拉头,先是在一张表上签了名,再去拿了个焊锡用的口罩,然后跟着拉长走到钟卫强的工位边上。
拉长先是坐在钟卫强的工位上,焊了两个示范后转头问薛夜:“看懂了没有?会焊了吗?”
薛夜点点头表示会了,拉长顺势让开工位,薛夜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然后在拉长面前焊了两个,拉长拿起来看了一下点头表示可以。
等拉长走后,薛夜有些无聊地看向工位两边各堆着一堆十几层的堆积,薛夜随意的数了一下,一共35层,一层九个零件,大概堆有300多个零件。
薛夜心想:“反正堆有三个多小时的货,做慢点可以做到下班,省的做完还要去问助拉要去哪个工位做?”
就这样慢慢的做了一个多小时,下面的人也没说出了什么问题。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一个穿绿色公衣的女助拉搬了一箱零件坐到薛夜身边返工,薛夜没有理会她继续做着手头上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那位女助拉,好像返工返的有点烦了,就开始用本地话说脏话骂人,薛夜也没有理会她在骂谁骂什么?继续做着手头上的工作。
又半个小时后,那位女助拉好像返工完了,把返工完的零件放回箱子里,又把箱子又搬到后面去了,不一会儿那女助拉又搬来一箱返工了。
薛夜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就没去理会,只当是耳边来了只会骂人的苍蝇,谁知下一秒那位女助拉拿着一个零件对着薛夜说:“焊锡时注意一点,别焊太肥了。”薛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那位女助拉又拿一个零件过来,指着锡点说:“焊锡的时候注意点,别弄出这么多锡尖。”薛夜先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薛夜拿了一个刚才焊的零件看了起来,没看出有什么问题。毕竟薛夜是上星期才开始学的焊锡,一共焊了不到两天。
那名女助拉看薛夜没有和她继续交流的意思,就继续边返工边喋喋不休的用本地话骂人。
又半个小时过后,那名女助拉返工返的越来越不耐烦,再加上没人跟她聊天,她就又开始说脏话骂人。
大概十分钟过后,那名女助拉好像又返工返完了,将这一箱零件搬到后面去,不一会儿她又搬了一箱回来了。刚坐下返工没多久就又开始用本地话说脏话骂人。
薛夜越听越觉得不对,感觉那名女助拉有种指桑骂槐的感觉。那名女助拉突然站起来对着薛夜就开骂:“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说了这么多次还做了错。”薛夜当做没听见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谁知道那名女助拉越来越得寸进尺,越骂越大声,越骂越难听:“你这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垃圾,以后连屎都找不到吃,你老母是不是生错你啊!”
薛夜原本想当没听见,谁知她骂的最后一句惹怒了薛夜。(薛夜是个单亲家庭,由他母亲一手拉扯大,他15岁时,母亲因劳累过度猝死在岗位中。从那时起他开始变得很自卑,不论别人怎么侮辱他,欺负他,他都不会与人发生争执,除了骂他母亲,曾经有一次,几位同学在欺负他的时候,骂了一句你妈B的,薛夜就彻底爆发了,对着那名同学一顿拳打脚踢,把对方两只手一只脚都打骨折了,最后他也被学校开除了。)
薛夜立即站起来对着那名女助拉就是两耳光,那名女助拉刚开始有点被打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张牙舞爪的扑倒了薛夜,薛夜也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冲动,打算让那名女助拉打几下出出气就算了。
谁知那名女助拉见薛夜不还手,以为他是怕了自己,就更是咄咄逼人,坐在薛夜肚子上边打边骂,“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看老娘我今天不打死你。”
薛夜刚打算开口求饶,却被刚才的那一句话彻底惹怒了。一拳打在那名女助拉腹部,起身一脚踢在女助拉的下巴上,女助拉被踢了,向后倒去,谁知后面地上刚好有一只插头向上正对准女助拉头部下落的地方,只听砰的一声,插头正好插进女助拉的头部。
当薛夜看到倒地的女助拉没有反应,顿时感觉不对劲,过去检查时,发现女助拉已经没有呼吸了,薛夜当时被吓了一跳,随即又一想,“反正不小心杀死一个人了,按照法律肯定是一命还一命,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倒不如杀个痛快,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与其死前只有一个人垫背,还留着一肚子的憋屈与怒火,倒不如将曾经辱骂过我的人都通杀光,到最后不过是给自己心口来一刀,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薛夜当即将头转向听见动静走过来的同事,当即快走两步,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拿起剪刀剪断电焊笔尾的电线,握紧电焊笔,对着刚走出办公室的管理冲去,毫不犹豫对着管理的喉咙扎进去,只听滋一声,电焊笔轻松的扎进了,管理的喉咙,薛夜还闻到了一股猪肉烤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