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那么应该就是她的心腹,不错啊!居然敢把我傻子。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不由得在心里面滴咕着。而明喜也在我出门的时候回来了。
“皇上驾到。”明喜大声的喊着,而我则只是站在一旁盯着只有两个守卫的大门。心里面还在想着呆会要说些什么。这太后的宫里,我还是第一次来,里面的格局是怎么样的,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而她要多久会知道我来的消息,我还在想。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一直过了很久,才见几个太监和宫女急匆匆地小跑了出来。
“明喜,好象你的声音还不够大吧!还是说,这个太后的寝宫太大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你刚才的喊驾呀。”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众人,笑着回头对着明喜说道。
“皇上恕罪,因为刚刚太后,突然病发,所以奴才们全部都在忙碌着,并不是没有听明公公的声音的。”一个带头的太监开口说着。
“是吗?那么带朕去看看,朕倒是要看看,太后她老人家病到了哪种地步了。”说着我起身向前走了一步。
“是,皇上,这边请。”那个太监站了起来,躬着腰说着。
“太后,皇上,来看您了”,而慕椒谚好象是没有听见一样,丝毫没有动,只是坐在床上不停地摇着头。
我看着面前这个蓬头坸面的人,她真的是当初那个人吗?我不由得怀疑了。
“太后,皇上来看您了。”这一次说话的是明喜。
而她依然是泰山稳固,我不由咬了咬牙,不管你我真疯还是假疯,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一定会把你的面具给撕毁。
我走到了前面示意明喜不要说话,低头看了看她。
“太后还真是病得不轻了,就连朕也不认识了,朕想,现在就是靖王来了,恐怕太后也不会认识了吧!”还真是蛮会装的,话都说到了这里了她居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明喜今天好象是靖王的头七了是吧!怎么好象都没有人去准备啊?”我回头看了一眼明喜后还是盯着她说着,我还就不信了,这次你还装得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听了我这话后,肩膀动了一下,虽然说只是一瞬间,可是还是被我给扑捉到了。
“明喜,太后好象是真的忘记了靖王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诶,你说朕在说些什么啊!太后都病成了这样,还去讲那么多无关的话做什么,明喜太医也应该来了吧!还不让他快点过来为太后诊治。”我转身坐了下去,喝了一口茶后才回头对明喜说着。
“是,皇上,太医已经在外面了,奴才这就去叫他进来。”
“臣,崇锗昭叩见皇上,万万岁。”一个太医进来了,跪在了地上。
“平身吧!快去看看太后到底是什么病,朕可是非常担心的。”
“是,皇上。”他站起了身,走向了慕椒谚,可是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的大声叫了起来,还一个劲地捂着被子,好象是突然的见鬼了一样,妈的,可是把我吓了一跳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我问向了还没有走向她身边,且一头雾水的崇锗昭。
“皇上,臣也不知道,太后为何会突然这样?”他一下子跪了下去,唯恐我要治他的罪一样。
“起来吧,朕又没有怪你,只是问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状况!”我好笑了看向了他,不过没有在表情的上面表现出来。
“回皇上,臣,臣,也不太肯定太后的病情,不过臣初步推断,太后这应该是癫痫病。”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把余下的话给说了出来了。
癫痫?这是不是就是现代的疯子哪!我不由得想到,不过我还是太相信,她会有那么脆弱吗?我走到了她的面前盯着她看了半天。可惜她还只是刚刚动了一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是吗?那你看着治吧!一定要给朕治好,要不然朕没有办法跟五弟交代。”看着她那个样子我也没有话说了,随她的便吧!只要是不犯到我,我还是会对她客气一点的。
“是皇上,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望,恭送皇上。”他又跪了下去给我跪安了。
而慕椒谚见我走了,也没有再继续再装疯卖傻了。
“崇太医,好久不见了。”她拉开了帘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走到了桌子那儿坐了下去了。
“太后,您这,您?”崇锗昭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怎么刚才还疯疯癫癫的人,现在怎么么一下子变正常了,这转换得也太快了一点吧!
“徐奇,把门关着,哀家有要事要跟崇大人商议。”慕椒谚喝了一口茶后才开口向着刚才那个老太监吩咐着。
“怎么?崇大人看似很是惊讶,不知是所谓何事?可否对哀家告知一二?”她笑了笑看向了崇锗昭。
而他则是直出冷汗,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太后居然是装疯的,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皇帝都不好得罪啊!
“太后,臣没有什么事,臣只是,只是……”他只是了半天就是不知道他自己到底下要说些什么。
“崇大人是不是要说,怎么哀家会好好的坐在这里是不是?”没有等他开口,她就先把他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了。
“这件事情,崇大人可以知道,只是……”她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崇锗昭。
“只是你要想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说要是皇上知道,当年仪妃的死,其实是……”她的话只是到了这里就停滞不前了,而崇锗昭听后则脸色一变,显然他是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的。
“太后,臣,臣今天为太后诊断,诊治出太后因为伤心过度,导致血气不畅,所以才会出现暂时的癫痫症状。”崇锗昭跪了下去,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过我想慕椒谚是肯定听得懂的。
“崇大人,算一算我们应该有十六年没有见面了吧,哀家还真是有些怀念从前的那些日子了,不知道大人不是也有同感。”慕椒偐喝了一口茶后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崇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