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娶了好几个妃子,她们分别为他生了几个女儿,而皇后却在她们之后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全擎启,而他的‘启’字则用的是皇帝名讳。本来是不应该叫的,可是皇帝也没有说什么,就随他去了。
明喜也就是在那一年就宫的,他来就被安排到仪妃的身边。直到仪妃逝世之后皇帝才把他调到自己的身边。一直到现在。明喜想起这样心里多多少还是有些怀念起仪妃的。
“明喜,朕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暗中帮助天儿,你以为是朕狠心才那样对的天儿的,其实是你想错了,朕那样做其实是在保护他,如果说对他太好的话,他有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皇帝说完之后又是一通的猛咳。
“皇上。”明喜正要说些什么,皇帝却又用手打断了他,“你肯定是不明白是吧,也对,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朕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才知道的,其实那个岐国的国君是慕谦的私生子,他根本就不是皇旖,整件事情其实是他自导自演的,而目的就只一个那就是让他的女儿当皇后,朕不知道的是,他为什么不让大军进城,好让他自已当皇帝,朕想这件事,一直到死也不会明白了。不过如果说天儿在那时候就被封为太子,那么慕谦是不会让他活着的。后来慕谦死了,慕林建替了他的位置,不过朕看得出来他是一直都想当皇帝的,所以对慕谦的作法很是不赞成,而在慕谦死后岐国那边也没有再次进攻,一方面是因为慕林建跟那个人不是慕谦的一个夫人生的,还有一方面是,这几年朕在加强边防建设,他想一下子打过来也不行了。而朝中的人朕也是一个个的在换,不过遗憾的是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能够把他的慕僚全部换掉。不过现在天儿也长大了,朕也放心了,你应该也发现了吧,自从那次天儿受伤之后,他的个性就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做事懦弱的人了。而朕也感觉自己不行了,是时候要交给他了。”皇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而明喜在一旁却没有再说话了。
还在宫里面想着计策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不用查了,而且也没有必要去查了。而还在皇子府逍遥的全擎嵩也不知道皇帝即将要逝世的事,还在那里继续他的玩乐。另一方面的全擎启还在打着他的小算盘,想着皇帝和众位大臣会怎么样去处罚太子,而他也要一步步去实行他的计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过了今晚,他所谓的大计将会全部落空。
一天就那样的过完了,随着黑夜的降临,整个世界倒显得无比的萧条了。我在宫里等了一天了,等来的却不是老七的到来,而是皇帝口喻。就在刚才,皇帝突然的吐了好多血,太医都过去了,可是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结果,而皇帝的嘴里面却只一句话,那就是,宣太子。看见太监急匆匆的跑来,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来的人也不是明喜,以前每次皇帝要见我都会是明喜过来的,怎么今天不是呢?我还在疑惑之中却听见那个太监说:“太,太子,皇上,皇上吐了好多血,让您赶紧过去,明公公正照顾着呢!”我一听,不好皇帝不是要死了吧,那可不行啊,他要是死了我就是要当皇帝了,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呢,不等到他说完我就跑了,就听见他一个劲地在后面叫着太子,太子的。耳边呼呼地风声传进了耳中,我的心里应该是还残留着全擎天的记忆的,要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好想流泪。
我喘了一口气,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了,里面是何等的场面,到处都是跪着的太医和太监,难道说皇帝已经,我不由得想到。抬起了脚慢慢地走了进去。“参见太子殿下。”一个太医看见是我赶紧跪着行了礼其他的人也一起向我请安。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问了一句:“皇上,怎么样了?”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可是提到了嗓子了,生怕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会让它蹦了出来。“回太子,皇上,根本就不让臣等进去,只说要见太子殿下,还请太子进去后劝说皇上让臣等前去为皇上诊治。”我回头一看说话的那个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李可。不过我没有去回答的他的话。
“皇父,儿臣参见父皇。”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就把门关上了。只见偌大一个寝宫却只有一个明喜,和在床上躺着的皇帝,好象不至于这么萧条吧!皇帝听见是我抬起了头,我朝他一看,吓了一跳。这是皇帝吗?就好象是一个垂死的人一样。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是看见过死人的,当初外公死的时候就好象是这样的,我跪了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父皇,儿臣来了,父皇你怎么可以不让太医进来,还请父皇以国事为重,就让儿臣去叫太医吧”说着我就站了起来,准备往门口走去。
“天儿。”皇帝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父皇。”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明喜的手一个劲地在那里摇个不停,我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照他的意思我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了,也没有再动了,就等着皇帝还要再说些什么。“天儿,过来,到父皇这里来。”皇帝说完后就又是一通地猛咳。我见状赶紧跑了过去,应该还是全擎天在做祟。“父皇,你怎么样了。”“太子,皇上就是不让太医来,奴才也没有办法了,太子您可要好好劝说皇上一番啊。”明喜再一旁说道,说着说着他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我看了他一眼,心里想他可真是一个忠心的奴才啊,难得。
“明喜,你先出去吧,朕想跟天儿单独呆一会儿。”皇帝的气上来以后对着明喜说着。明喜可是一百个不愿意的不过他应该是知道皇帝有话要跟我说,所以对我使了一个眼神后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