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啊,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但我会一辈子疼你,宠你,敬你,不背叛,不离弃!”不正式的誓言,一字一句敲打在温暖心上,那一池死水被敲打出一圈圈涟漪,一圈又一圈,久久不能平息。
多年后,两人相濡以沫,温暖回想起这一天,想起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一片情深或许从这一天起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往后的那么多年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开了花,结了果。
“嗯,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伤口吗?快点吧,一会医生该下班了。”温暖红着眼,眼眶里还噙着泪珠儿,嘴角却是忍不住轻轻勾起。
这是江寒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温暖发自内心的笑,她的笑容跟她的名字一样,温暖动人。
即便温暖话题转移得很刻意,江寒还是没有为难她,心里受过的伤啊,要慢慢地让它愈合,他会陪着她走过这段最不容易的路,也会陪她走过余生许多年。
江寒牵着温暖的手挂了号,这个时间医院里的人并不多,很快就排到了他们。
“怎么了?”黎明感觉到有人进来,习惯性地问了一声,头也没抬,低头写着病例。
“被家里养的猫抓伤了。”温暖浅淡地开口。
“小暖?怎么是你?”听到熟悉的声音黎明才抬了头。
看到温暖时,不禁诧异——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小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原先挺活泼一小姑娘整天把自己一个人闷在茶舍,还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
别人对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她都会异常的暴躁、不安,甚至出手伤人。就连有一次,温墨抱了她一下,她就拿着刀子划伤了温墨的手臂。
而现在,小暖却被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牵着手,而小暖似乎也并不抗拒。
“被茶茶抓伤了,江寒怕我感染就带我来看看。”温暖面对着他的时候又恢复成了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
在场的两个男人,一个心疼,一个苦涩。
前者江寒,后者——黎明。
“让我看看伤口!”黎明收起情绪,微笑着对温暖说。
温暖在他一桌之隔的凳子上坐下来,受伤的那只手横过桌子放到黎明跟前。
黎明在抽屉里取出一副手套,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只是伤到了表皮,没什么大问题,你去隔壁找护士给你处理一下就行了。”
“好。”黎明分明是要支开自己有话要对江寒说,至于要说什么,温暖一清二楚,左右都是些让他要对自己好一类的,所以她也就识趣地出了办公室去隔壁找护士处理伤口。
“黎明,小暖的好朋友!”直到温暖关上门,黎明才站了起来,对江寒伸出手,语气中带了些不加掩饰的敌意。
“江寒,暖暖的丈夫!”这么明显的敌意,江寒颇不在意地伸出手与黎明的轻轻握了一下,只是“丈夫”两个字却是咬重了的。
“还不是!”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黎明有些气愤。
也是,一个外科医生,跟一个心理医生较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