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家离民政局比较近,她先到在外面等着,那天天气闷热阴沉,是暴风雨的前奏,所以并没有几个人在这一天结婚。
“喂,小暖?我被堵在路上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雨,你先去咱们高中校园北门那间小屋里避一下,等会到了我去接你!”就在温暖等得着急了的时候,宁致远的电话打了过来。
后来温暖回想起来,宁致远这段话明明漏洞百出,自己却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一点都没发现。
“哦,好的吧,那你开车慢一点,不着急!”温暖在宁致远面前真的是很少这么乖的,可今天不同,从今天起,她就是宁致远的妻子了,夫妻同心,她也不再是四年前那个任性的孩子了,她要帮他管理好一个家,她应该学着去体谅他了。
温暖时常在想,如果那天她不那么听话,如果那天她任性一点,或许就不会有后来那段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望的经历了。
温暖在去北门的路上买了两杯热茶,一杯自己喝,另一杯留给宁致远。
她与宁致远是高中同学,高中校园北门有一间房子,是给当时值班的老头儿留的。后来那老头儿去世,学校没再聘人填补他的职位,房子也没拆,就留在那里闲置了许多年,再后来那里就成了学校里小情侣约会的圣地。
温暖推开门,大概是因为许久未打扫,也有可能是最近天气不好,房间里有些潮,一股发霉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房间里光线很差,温暖从包里掏出手机,正准备打开手电筒,背后遭到一股巨大的推力,猝不及防间,温暖被推倒在地上,手中的热茶泼在身上瞬间就红了大片。
很疼,可她此时却无暇顾及。
她想站起来,却被身后一人踩住后背,身体被迫趴在地上。
她能确定房间里至少有三个人,而且个个应该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
她出生在jun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温父温母和温墨有意地教导,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防身之术?
可是她毕竟是外行,再加上她能感觉到这几个人都不一般,硬碰硬肯定不行,于是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其中一个从背后绑住了双手。
另一个人走到她身边蹲下,将一块散发着腥臭味的布料塞进她嘴里。随后,后颈一痛,她便没了意识,自始至终,她都没能看清那几个人的样子。
再次睁眼,已经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了,空气里散发着丝缕香甜的气味,很好闻,但温暖一闻就知道这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意地屏住呼吸,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里只有床边一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并看不大真切。
身上似乎是被淋了酒,全身上下除了内·衣、裤,就只裹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白色纱制薄衫,暗红色的酒液浸透白色薄衫贴在身上,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种yin糜的旖旎,纤长的睫毛也被酒液沾湿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