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芙芙沉默了一下,虽然任性,但是她还是分得清这个时候——在妈咪重伤在身时,她不可以无理取闹的:“爹地,那……芙芙会乖,今晚自己觉觉哦!妈咪要快点好起来哦!”
司空泽野把白云裳抱到楼下的客房。
唇又要吻来,白云裳撑开他的身体:“不要……以后用这张脸,你不许再碰我。”
司空泽野的身形一顿,捋起她散落在床边的一缕秀发吻了吻说:“为什么?”
“明知故问。”
“我明不知道,所以要问。”
她不说,他又要吻,白云裳打了他一下:“如果我用郑戴彤的脸跟你那个,你是什么心情?”
“……”
“当然,你应该可以接受吧?反正你们在一起两年了……”
司空泽野勾唇笑起来:“云裳,你在吃醋。”
“反正她不过就是我的替代品,我知道的,为什么要吃醋。”
话虽如此,声音却酸溜溜的。
司空泽野低低沉沉地笑起来,笑得白云裳有点炸毛,才说:“我若是说我没碰过她,你信么?”
白云裳瞪大了眼,震惊:“你说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坚定地选择她?”
“为什么?”
“她……性冷感。”
“……”
“不会像别的女人,每到夜深人静时,就来撩拨我,烦我。”司空泽野说着,又挤进她的双腿间,磨蹭着她。
白云裳不是不信,是不敢置信:“你想告诉我,你2年来,都没有发生过关系?”
“有。”
“……”
“跟我自己算不算?”
“为什么?”白云裳问,“你都失忆了,忘记我了,为什么不可以跟她……”
“我说过了,对她只有喜欢,没有爱情。没有男人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这么说司空泽野对郑戴彤,也是把对方当做亲人的一样喜欢和信任,就像白云裳和莫流原。她突然可以理解了,但是……
“你是男人啊。”白云裳摩擦着他的脸,“男人怎么可以做到的?”
“我不知道……每次欲念来袭,我会特别硬,就像现在……”他说着故意顶了顶她,让她感受到他的粗大和强悍,“但若一旦要进入她们的身体里,就立刻不行了。”
一度时间以为,那场车祸丧失了他性.功能,他以为自己有这方面的障碍!
白云裳咬了咬唇说:“如果我说,我跟莫流原……其实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信么?”
这回轮到司空泽野露出那匪夷所思的表情。
白云裳勾住他的颈子:“既然又失忆又生为男人的你都可以做到的……为什么我不可能做到?泽野,我爱你。”
……
这好像是第一次,她在如此轻松自然的状况下,就表达了她的爱。
盯着司空泽野的眼睛,她好像生怕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一样:“泽野,我爱你,我爱你。”
很爱你,用言语都无法表达的爱。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爱。
司空泽野的嗓音越发低哑,捉住她的手,在唇边缠绵亲吻:“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