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服气啊!”
瞧着女孩宁死不从的倔强,楚陌伸出手的拖住了女孩的尖翘下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父亲秦天霸,与百川侯,虎岳侯,还有那死去的黑山侯,皆是叛臣逆贼,罪不容诛!
可要是你愿意效忠于朕,为朕暗中监视,从中曲折,来日朕说不得可以饶那老贼一条性命。反之,不久的将来,你父亲也好,还是你大哥,还是你雷侯府的一奴一仆,那都别想逃过命运的制裁,你今日臣服于朕,那可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为了你父亲大人活命,懂吗?”
秦瑶嗤之以鼻,哼道:“饶是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臣服你的。我父亲大人的修为,功参造化,登峰造极,你想要制裁他,再给你一百年,一千年的时间,你也不可能办到!”
“这么说的话,是谈不拢了?”楚陌大失所望。
楚陌没有见过那雷侯秦天霸,可也能想象得出,这老贼的修为,一定是恐怖绝伦,难以抗衡。今日杀了这秦瑶,那就要引来那雷侯秦天霸的怒火,楚陌今时今日的道行修为,就算是有着“开元鹿鼎”这件大杀器,也没有把握与之对抗啊。
不是这一层,在楚陌知道了这个秦瑶的身份的时候,就手起刀落的宰了对方了!
“对!你就是杀了我,本小姐也不会臣服你!”
秦瑶啐道:“士可杀不可辱,何况你是想要我背叛我的父亲大人,这才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突然的。
殿外传来一道声音:“小妹,可曾沐浴完毕,为兄有事找你商榷一二。”
月下,一袭华贵长袍,面若冠玉高大的秦麟,双手负在背后,一身峥嵘霸道,虽然才二十岁出头,可却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令人生畏的王者气魄!
楚陌第一时间捂住了秦瑶的樱桃小口。
身子无形之间,也是黏在了一起。
“你!”
秦瑶瞪眼欲裂,她可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啊!
“我警告你,最好老实一点。我想你也看到了那“开元鹿鼎”的威力,要是你不配合,我就把你那大哥拉进来,一起灭了!”楚陌目光凶狠,一字一顿的道。
“开元鹿鼎?大楚镇国神器,开元鹿鼎!?”秦瑶眨了眨眼睛,含糊不清的道:“好……我明白……了。”
楚陌松开了手。
秦瑶后退了一步,想要和少年拉开距离,可就算再怎么后退,她也是跑不出少年的手掌心。
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秦瑶望着殿外,回道:“小妹有些不太舒服,大哥还是明日再来吧。”
殿外,秦麟皱眉。
不舒服?
隐隐的,有些不太对劲。
可又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劲。
“那好吧,为兄明日再来。”
秦麟离去。
殿内,秦瑶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楚陌,道:“开元鹿鼎!这是大楚皇朝的初代先祖,古之大帝楚飞扬,打造出来的极道帝器!也是大楚皇朝,用来镇压国运的镇国神器!昔日大楚皇族陨落,让驱逐到天州边荒之地的那一日起,
皇族宝库中的资源造化,底蕴法宝,一概旁落,可只有这开元鹿鼎,虽然是震古烁今,天下皆知的帝道神兵,却没有人胆敢窥视。那就是因为,这是古之大帝云飞扬所铸就的极道神兵,只有大楚皇族血脉,才可以触碰沾染。
而想要复苏这开元鹿鼎,就要血脉返祖,拥有古之大帝血脉!你能复苏这开元鹿鼎,莫不是觉醒了大帝血脉?”
楚陌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秦瑶倒吸冷气,目光复杂,许久之后,道:“……好,我可以臣服陛下,不过陛下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哦?”楚陌意外:“你不是宁死不从吗,怎么一下子就转了性了?不会是要和我玩什么阴谋诡计吧。”
“我现在是板上鱼肉,有资格和陛下玩阴谋诡计吗!”秦瑶自嘲了一声,道:“我愿意臣服陛下,那是因为陛下觉醒了先祖血脉!古之大帝,那是涉及到极道巅峰的无上强者,古时代后,九州再无一人证道称帝!
大楚皇族,历史上诞生出过三位古之大帝!也就是说,陛下体内的古之大帝血脉,那是前所未有,亘古罕见的鼎盛辉煌。今日的陛下,只是神力境三重,可论起潜能资质来,这天州之上,除了那些神体天骄,圣地妖孽,还真没有人可以与陛下相提并论了。”
“另外,陛下胆敢只身一人来此,可见是有着气吞山河,重振大楚的豪情壮志,我又落入了陛下手中,想来想去,那就只好赌上一把了。”
楚陌皱眉,这女人着实有些要人捉摸不透啊,先是宁死不从,再是给自己讲了一番大道理。
“好,你且说说你那三个条件是什么。”
只要不是太过分,楚陌是很乐意应允的。
“第一:你要立下大道血誓,我臣服你以后,你来日若是真有君临天下,一统山河之时,不能伤害我父亲大人一分一毫!”
“第二:传闻觉醒了古之大帝血脉的天之骄子,全身上下的血液,那都包含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生命精气,本小姐想要你给我一些精血。”
“第三:听闻你大楚皇族,有一本《玄帝录》。那是玄帝楚九霄留下来了,记载了他一路走到极道领域的证道之法,也就是说,谁能得到这《玄帝录》,就可以窥伺到一位古之大帝的修炼之法,本小姐想要一览究竟。”
秦瑶面色认真,一口气的讲完。
但见楚陌听完之后,不假思索,道:“前两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最好一条,不行。那《玄帝录》的确是记载了古之大帝的修炼之法,可必须是有古之大帝血脉的大楚皇族成员,才可以窥视阅读,你一个外人,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秦瑶不甘心的咬了咬银牙:“那我就换一个条件。”
“说!”楚陌淡然。
没承想,秦瑶扭扭曲曲起来,似乎是难以启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