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一幕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脸上顿时浮现惊骇之色!
所有人脑中都闪现出来这么两个字:诈尸!
好在,除了李德虎之外,其他人都是有些许道行的,先后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诈尸,而是死者在向我们申冤,冤死之人无一不是死不瞑目的,或许是因为那团魔气的原因,李康胜只能被迫闭上了眼睛。
之前没有这般反应,多半是因为杨肃他们不是这方面的高手,而我一来,李康胜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气息,换句话说,李康胜是在向我申冤!
看来,这件事不管说什么,我都得接手了!
“小师傅!我爸这是?”李德虎不解,便有些惊恐的看着我。
我对他比了个不用担心的手势,然后看着李康胜的尸体说道:“这是你父亲在告诉我,他的死是有人幕后捣鬼,让我们帮他找到那个元凶。”
随后,我又对着李康胜的遗体保证到:“李老先生,请你放心,我以绝世门弟子的身份向你保证,一定会帮你找出真凶,替你解脱冤屈,让你早日轮回转生!”
果然,我一说完,李康胜就像是听到了我的话一样,原本瞪得老大的眼睛一下子闭上了!
见此,杨肃和那两个小道士也跟着默哀了一下。
然后,杨肃直起身,对李德虎施了一礼,缓缓说道:“李施主,既然你父亲的意思,是让小天师傅来接手此事,那我等就不做停留了。”
说完,就领着两个小道士出去了,李德虎见状,连忙追出去,不过杨肃怎么劝也不留下来,李德虎只能拿了点钱给他们,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不是?
送走了杨肃等人,李德虎就过来对我说道:“小师傅,那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只是......”
李德虎顿了顿,疑惑的看着我。
“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小师傅需要多少钱?”
“这事等事情弄完再说吧,现在事情还没办,就先不考虑这些。”我摆了摆手,没继续说这个。
李德虎点点头,对我说的话也赞成。
“你父亲在生意上又没有和什么人有深仇大恨的?或者是什么矛盾的?”
“这绝对没有,我父亲很少结怨,就算是有,最多也就是一礼拜就解决了,第二天也都乐乐呵呵的见面,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不是生意上的?”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又问道:“那你们家里的关系怎么样?”
“家里的话......”
李德虎想了一下,继续说到:“也都没什么问题,一家人都过的挺好的,没什么异样。”
我皱了皱眉,既然生意上和家里都没出什么问题,那这就有些棘手了。
“这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呢?”我自顾自的嘀咕着。
“滴滴!”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喇叭声,我俩都向外看去,就看到了一辆中型货车停在了门口。
“哦!是负责丧宴人来了,我去处理一下。”
李德虎和我说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趁此,我又看了一眼躺在棺材中的李康胜的遗体,眼神中有些复杂,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揉了揉额头,暂时不去想这些,出了屋,看李德虎在忙活,也就不去打扰他了,在屋子的周围开始探查起来,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像这种魔物作怪的事件,必然周围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来,只要顺藤摸瓜,就一定能找到害死李康胜的凶手来。
和李德虎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之后,我就开始围着小洋房打转,一圈接着一圈的找,一米一米的往外扩散的找,虽然这个办法比较笨,但却是一个有效的办法。
只是,我找了足足两个多小时,以小洋房为中心开始,半径一公里之内的任何地方我都查看过了却什么都没找到,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师父和我说过,想让魔物害人,那么那个勾结魔物的人一定会在目标住处的周围放上一样东西,这东西是魔物自己身上的东西,散发这十分浓郁的魔气,只要在周围出现,就一定能被我发现!
但是我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要是那个东西摆放的太远的话,那就算是生效了,最后的效果也绝对不会使受害者死掉啊!
回到小洋房,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越想头就越大,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除了上空的魔气之外,周围没有任何有带有魔气的物件,那也就是说李老先生不应该出事啊!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小师傅,找到什么了吗?”李德虎走了过来问道。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仿佛自己是那么的没用,这要是让师兄弟们知道了,绝对会笑掉大牙,一定会说我连一只小小魔物都不能解决,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绝世门的弟子?
也是,绝世门弟子无一不是和妖物战斗的厉害角色,就连最小的零零后师弟都能解决掉一只魔王级别的魔物,更别说我这种实力排在门内前三十的弟子了。
“没事,俗话讲,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小师傅你也累了,先喝杯水吧!”
李德虎见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就给把手中准备好的茶水递了过来。
我双手接过纸杯,说了声谢之后喝了一口,算是恢复了一点精力。
站起身来,说道:“李先生,此事我一定会查出源头来,请你一定放心!”
“我知道,小师傅我相信你!”李德虎很是认真地点头对我说着,看得出,李德虎百分百的相信我。
李德虎又看了一眼时间,说道:“小师父你先收拾一下吧,等下吃饭了。”
“好,知道了。”
我应了一声,又喝了一口茶,看来,只能换一个方向了,这样找下去,估计等下葬的那天我都找不到。
将纸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把空纸杯随意找了个地方放上,便朝着饭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