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下这样的命令,想到两人尴尬的关系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墨迹着往他的身边走,眼神一直盯着地上,心里却在吐糟:果然是滚过床单了,吩咐起人来还这么不客气。
帮他脱下亵衣露出精瘦的上身,萧冷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突然想到那个山洞迷离的夜晚有些心神恍惚。
脱下上衣后雁景衡没有急着往床上走,而是不慌不忙的在萧冷眼前晃,展示自己健美而匀称的肌肉。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迷恋和欣赏。
“楼主,属下告退。”萧冷一激灵醒悟过来,急忙退后一步低头道。
这么个破事就让她进屋服侍,雁景衡简直就是个生活白痴。一件上衣都脱不了,真是让人无语。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欣赏楼主的身材,好想上前抓两把。
“还没脱完呢。”雁景衡长腿一跨,几步走到床前坐好说道。
“啊。”萧冷抬眼看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还要脱啊。”再脱就没了,亲。
“本楼主喜欢果睡。”雁景衡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
“……”。
萧冷咽咽唾沫才慢吞吞的往床边走,她很想大声告诉他,去你奶奶的,本姑娘不伺候,可是想到她的异能需要提升,她有些犹豫。
实在不甘这样好的万能体质便宜他人,既然他今晚送上门来,还有勾搭自己的意思,要不趁他有其他女人之前再用一次?
一时恍惚的功夫就被雁景衡欺身而上,一下就被扔到了床上。
被他像扔破麻袋似的扔过来,她火了,一骨碌爬起来开始撕他的衣服,还动手掐他,期间还动了口。
雁景衡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小野猫,不过现在顾不得想那么多,一把扇灭蜡烛拿下脸上的面具,“玉鼎”体质,他来了!
萧冷没想到他会摘了面具,想趁机借异能看清他的脸却被他一次次压制住,后来渐渐忘了这茬,等她想起时已经结束,雁景衡也带上了面具。
他这面具不知什么材料做的,她的异能根本无法穿透。当然就算穿透也只能看到骨骼和脸部轮廓,想看清相貌不可能。
雁景衡很高兴,果然是玉鼎体质,经过这次事情,他的筋脉再次得到扩展,他的内力也比之前更加浑厚。
萧冷也很满意,万能体质果然可遇不可求,这次之后她的异能又有了提升的苗头,虽然很细微,但确实开始提升。
这次效果不如上次好,但已经可以跟吸收中级晶核相比了。
可惜雁景衡不是异能者的身体,如果是,她得到的好处更多。
平息气息后她下了床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到自己的衣服,幸亏她异能不错黑夜中可以很快找到自己的衣服,不然肯定要穿错。
“回来。”听到她悉悉索索穿好衣服往门口走,雁景衡不满的喊道。
被她用过就走,他怎么有种被嫖的感觉呢?这让他非常不爽。他觉得萧冷就是故意气他,好像他是洪水猛兽那般急不可耐的逃离。
萧冷停下没有回头,尽量让声音平淡的问道:“楼主还有什么吩咐?”
“过来,好好睡觉。”他口气不善的说道。看对方没动,他轻哼一声,“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本楼主不介意再来一次。”
萧冷一激灵,急忙回头往床上跑去,她快累死了,可不想再来个回锅肉。这个雁景衡跟铁打的似的,就算她这异能的身体也差点扛不住。
“转过身去。”看萧冷躺上床他命令道。
萧冷顺从的给了他一个后脑勺,心中腹诽:以为姐愿意看到你呢。充其量就是个“炉鼎”,拽什么拽?
雁景衡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她刚要挣扎,他趴她耳边说了一句,“别动,动一下就多一次。”吓的萧冷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没有看到黑暗中他得逞的笑容。
后来只要萧冷值班都会值到床上,两人之间无比默契,床上床伴,床下主仆,萧冷从不因为是楼主的枕边人还飞扬跋扈,雁景衡也没因为她跟他的关系而特殊照顾。
萧冷有些破罐子破摔,她现在就把雁景衡看做一个可用的“炉鼎”,一个床伴,什么时候他有了其他女人,她就抽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萧冷偷偷摸摸从雁景衡房中出来,碰到萧索正拿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她没好气的上前踹了他一脚然后跟他伸手:“拿来。”
昨晚他来替换自己肯定受了雁景衡的指使,半点没安好心。
看他一脸了然的神情就来气,这家伙跟雁景衡串通一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萧索一愣,看着她玉白的手问道。
搞不清她为什么一脸不爽,难道昨晚楼主不够威猛?看来他得帮楼主好好看看身体,对男人来说这可是大事。
“避那啥的药啊,你装什么糊涂?”萧冷气呼呼的瞪他。
“我原来不是给过你吗?”萧索奇怪的问,难道这么快就用完了?这也太频繁了,不行,得劝楼主悠着点,细水长流,这样下去会损伤身体的。
“原来的丢了!”萧冷毫不在意的说道。
其实那些东西都在空间,根本不会丢,只是她想找萧索的不痛快才故意这样说。
萧索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给她嘟囔道:“我得多做些了,少了不够用。”看楼主对萧冷如此热切,他就知道药做少了。
“你什么意思?”萧冷脸一黑给他一拳恶狠狠的问道。
这混蛋意思就是昨晚的情况会发生很多次,所以药才不够用。特么的,就算他们有这种情况,萧索一本正经说出来怎么觉得如此别扭呢?
“口误,口误!”萧索急忙后退一步讨好一笑,然后赶紧跑掉了。
萧冷心情不太美妙,他还是躲远些吧。都是楼主惹的事,最后倒霉的是自己,真是有理没处说。
雁景衡醒来看萧冷竟然走了,心里有些怪怪的,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一直觉得自己够冷情,对男女之事不会迷恋更不会昏头,可是现在他发现有些事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