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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纷扰不休(2)

孙警官呵呵一笑,说:“你别害我了,现在抓警风警纪这么严,你这是要砸我饭碗啊。这么着,你先回去,明天等我通知。我今晚拿到报告跟领导汇报一下,争取明天能火化,我知道你们也挺不容易的。可是,你们要理解,这都是必要的程序。”

说完,孙警官走了,王经理无奈地看着尔古尔哈,耸耸肩,问:“你看?”

尔古尔哈叹口气,回答:“那就回去吧。”

阿枯问:“夫哈来了怎么办?”

尔古尔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皱着眉头说:“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按理他应该到了?”然后,她看看阿依,问:“他电话还打不通吗?”

阿依摇摇头,回答:“一直不通。”

尔古尔哈叹口气,说:“那回吧。”不过,她看了看表,对王经理说:“这样吧,你把我和阿依放在我兼职做卫生的那个路口,然后把阿枯送回家,行吗?”

王经理点点头,说:“行吧。”

阿枯却说:“阿珉,我也想去开开眼。”

尔古尔哈摇摇头,说:“不方便,你还是先回家吧。对了,别忘了叫阿呷看着伟古做作业。”伟古和阿呷现在中午在学校吃饭,每人每餐五块钱,但是,学校没有晚饭,还是要在家里吃的。忙的时候尔古尔哈就给他们钱在厂外的小店吃,不忙的时候就自己给他们做。

“知道了。”阿枯显得很失落地说。

站在去别墅的路口,望着王经理的车子远去,阿依问尔古尔哈:“你怎么不叫阿枯姑姑一起来?多一个人早点结束嘛。”

尔古尔哈摇摇头,严肃地说:“那怎么能行?阿枯姑姑来粗手粗脚的帮不上忙倒不说,她万一碰坏了什么东西咱们可是赔不起的。”

阿依不以为然地说:“没那么严重吧?我看啊,你是信不过她。怕她又编排你什么,不过,这回她来我感觉很怪,她不像在家里那样,说话刻薄,很低调。”

尔古尔哈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回答:“我也感觉到了,或许,她想通了吧。”

阿依冷笑着,不无讥讽地说:“想通了?老妈,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我可是太了解我这位姑姑了,她说不上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呢,你可要小心啊。”

“小心啥,你老妈又没做什么坏事。”尔古尔哈不以为然地说。

然而,事情很是出乎人的意料。尔古尔哈和阿依在别墅的外面开了好半天却开不开门,难道是密码错了?两个人很是纳闷。

就在她俩在那里疑惑的时候,别墅的门忽然开了。艾晓伟从里面走了出来,尔古尔哈有些惊讶,问:“你怎么在这里?”

艾晓伟顺手把门关上,反问:“你不是说你今晚不来了吗?”

尔古尔哈回答:“现在又有时间了,我想过来收拾一下。”

“哦,不用了,正好主人的一个朋友过来了,我刚安排好,你回去吧。”艾晓伟说。

“不用我打理一下?”尔古尔哈问。

“不用,你回去吧。”艾晓伟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

尔古尔哈觉得有点奇怪,艾晓伟怎么是这个态度?正想问点什么,阿依忽然拉了她一下,说:“妈妈,我们走吧。”

尔古尔哈似乎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赶紧跟艾晓伟打了个招呼,跟着阿依沿着来路走了。

在路上,母女二人都不说话。忽然,阿依问:“妈妈,你说艾阿姨是不是在这里跟男朋友约会,被咱们撞见啦?”

“男朋友?不能吧。她怎么会跟男朋友在这里约会?”尔古尔哈不想相信阿依的猜测。

“你不觉得她今天很怪吗?”阿依问。

“是有些不对劲,她似乎怕咱俩进去。”阿依这么一提醒,尔古尔哈有些怀疑了。如果她真的是在这里跟男朋友约会,那么,她男朋友应该不是王经理,因为王经理跟自己在一起。艾晓伟的男朋友是谁呢?

这时,尔古尔哈收到王老板一个信息:噩耗传来,不胜悲悼,特电吊唁,尚望节哀。

尔古尔哈回复:谢谢。

阿依在旁边问:“妈妈,谁的信息?”

“一个朋友。”尔古尔哈回答。

“王经理?”阿依问。

尔古尔哈有点奇怪,问:“你怎么会这样问?”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阿依道。

“胡扯。”尔古尔哈骂道。不过阿依这句话提醒了尔古尔哈,她是大姑娘了,而且经历了与郭同芳的纠葛,不能在她面前失态,否则会被她怀疑的。

回到家,尔古尔哈惊讶地发现依火夫哈正蹲在走廊上。只见他满脸油腻腻的,头发乱蓬蓬的,身上的衣服脏不拉兮的,应该是很久没洗了。他的面前丢了一堆烟头,旁边放了一瓶劣质白酒,已经喝了大半瓶。

“你怎么在这里喝酒?这是工厂宿舍,走廊是公共场合,你搞得这么脏,别人会有意见的。”尔古尔哈皱着眉头道。

“心情不好。”依火夫哈懒洋洋地回答。

阿依走进房间,拿出扫帚和撮子,噼噼啪啪地就打扫起来。依火夫哈可能也被灰尘呛到了,站了起来,却不动地方。

尔古尔哈皱着眉头,说:“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你不洗衣服吗?”

“太累,那五金厂把我当牛了,没时间洗。”依火夫哈回答。

尔古尔哈没搭理他,走进房间。阿枯正坐在桌子前面做手工,看样子很是不高兴,每一个动作都很夸张,就像跟谁赌气一样。尔古尔哈问:“怎么啦?”

“没啥。”阿枯回答。

阿呷站在房间门口悄悄地跟尔古尔哈打招呼,尔古尔哈走进房间,阿呷附在她耳边悄悄说:“姑姑和叔叔吵架了,吵得很凶。”

“他们吵什么啦?为什么吵架?”尔古尔哈问。

“姑姑说叔叔不关心奶奶的事儿,没良心。”阿呷低声说。

尔古尔哈点点头,说:“哦,对了,你们吃饭了吗?伟古呢?”

阿呷回答:“吃了,阿枯姑姑没吃。伟古?是啊,我半天没看见他了,准是又跑出去上网了。”

尔古尔哈心里一沉,赶紧叫道:“阿依,你进来。”

阿依走进来,尔古尔哈对她说:“你带着阿呷,去附近几个黑网吧转转,把伟古带回来,然后买点宵夜,咱们吃宵夜。哦,再买件T恤和一条裤子,如果明天奶奶能火化,他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阿依应了一声,用蔑视的目光向门外扫了一眼,嘟囔着:“又要花钱。”然后,叫上阿呷走了。

尔古尔哈走出来,默默地坐在阿枯面前,轻声说:“算了,我知道了。你这人啊,秉性太直。事情已经这样了,吵又有什么意义?”

阿枯闷声地说:“我就这样。改不了了。”

尔古尔哈说:“今天就别干了,我叫阿依去买宵夜了,等下吃完了早点休息。”

阿枯摇摇头,说:“不,我还要做几个。阿莫火化,我不能叫你一个人出钱,我一定要出一些。你看这些天我做了有三十几个包儿,我先出两百。不够的,你先给我垫上,我慢慢还。”

尔古尔哈宽厚地笑着,说:“阿枯,真的不用,我跟阿依应付得来。”

阿枯不抬头,发着狠说:“阿莫也是我的阿莫,我必须出钱。”

“哎哟,你还出钱,阿珉有钱,你就叫她出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依火夫哈走了进来,靠在门边说道。

阿枯重重地将手里的活计顿在桌子上,悲愤地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阿莫的丧事你不出钱?你是不是要让我把这些事打电话跟家支里的人说说啊?”

“我没钱。”依火夫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阿枯一拍桌子,骂道:“那你就去卖血。”

“那依坡和阿来怎么不出?”依火夫哈狡辩道。

阿枯瞪着眼睛,怒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出?你先说你的,你出不出?”

依火夫哈摊开双手,咧着嘴说:“我就是想出也得有啊?”

“你给阿珉打个欠条,发了工资还给阿珉。”阿枯严肃地说。

“还不了。”依火夫哈说。

“怎么还不了?”阿枯问。

“都让我借出来花了。”依火夫哈回答。

“你花了?干什么花了?”阿枯问。

依火夫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答:“哦,没啥,就是玩了几把,手气不好。”

尔古尔哈终于忍不住了,说:“夫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家里那么苦,你出来打工不容易,怎么还能赌?小菜怎么死的你忘啦?”

依火夫哈瘪瘪嘴,说:“没忘,我玩不是想赢点吗?”

阿枯坐在一边紧咬牙关,瞪着依火夫哈,忽然问:“你跟我说实话,阿莫的死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

依火夫哈一副夸张的表情,说:“阿枯,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听谁挑唆,说阿莫的死跟我有关系吧?”说着,很仇视地看了看尔古尔哈。

“没人跟我说什么,就是阿莫走的那天,她打过电话给依坡玛子,说你向她要钱。”阿枯脸色冷冷地看着夫哈。

“我那不是没钱了吗?我回去得坐车啊。阿珉又不给我钱。”依火夫哈回答,但是,底气明显不足。

尔古尔哈不满地说:“夫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没给你钱吗?阿依没给你钱吗?你把阿依给你的钱输了,搞坏了人家东西,阿依又给你赔了。你在厂里说没钱,我又叫他们给你了,而且,那钱是要扣我工资的。”

“我不是手气不好嘛。”依火夫哈嘟囔着。

尔古尔哈有些生气,她加重语气,说:“你什么时候手气好过?夫哈,你没文化,没上过学,你跟别人赌博?那还不是一赌一个输?你刚才说,你把工资都输了。幸亏人家劳务公司每月扣你点钱直接寄到家里,要不然,你都得输了。夫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不能争点气?你在这里好好干一年,存下点钱,回去把房子翻盖一下,家支里的人也会拿正眼看看你。你就这样,你好意思回山里吗?你好意思见自己的老婆沙玛吗?”

依火夫哈不吭声了,蹲在墙边不说话。尔古尔哈接着说:“夫哈,你看看自己,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这样在厂里,人家能看得起你吗?你看这样好不好,等下阿依回来了,你洗洗澡,然后去工厂旁边的夜市理个发,回来咱们吃宵夜,行不?”

“那你得给我买两瓶啤酒。”依火夫哈说。

“你刚才不是喝了白酒了吗?”尔古尔哈皱着眉头问。

“白酒容易醉,再喝点儿。”依火夫哈嬉皮笑脸地说。

“那行,给你买两瓶。不过,我要跟你说明白,家里都是女人,你今晚要去厂旁边的十元店去睡。”

“行行,不过你得给我住店的钱。”依火夫哈又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好。给你!这是五十块钱,你要省着点花。”尔古尔哈站起身来,递给依火夫哈一张钞票。

阿枯明显有些不满,哼了一声,正想说什么,阿依带着弟弟妹妹回来了。尔古尔哈问:“阿依,你在哪儿找到的伟古?”

“还用说吗?黑网吧。”阿依回答,然后,她踢了伟古一脚,喝道:“去,靠墙站着,反省!”

伟古委屈地看看尔古尔哈,尔古尔哈沉下脸,说:“站着去!”伟古瘪瘪嘴,到墙边站着去了。

阿依把手里的一个塑料袋递给依火夫哈,皱着眉头说:“赶紧去洗洗澡,换上。”依火夫哈懒洋洋地接过去,说:“洗什么洗?麻烦。”阿依瞪了他一眼,他还是走进了洗手间。

阿枯摇摇头,叹口气说:“他怎么会这样?在家的时候挺好的。”

“其实,在家里他也这样,只是那里的环境问题,你习惯了。”尔古尔哈翻看着阿依买回来的东西,平和地说。

阿枯看着尔古尔哈良久,忽然说:“阿珉,我这次来了很有感触。你其实真的很有本事,才来多久啊,就把家搞得这么好,看来,以前在山里真的是耽误你了。”

尔古尔哈心里一酸,说:“唉,怎么说呢?其实,我以前也有机会出来打工。只是,舍不得那些孩子。”

阿枯也叹口气,说:“以前我们真的不明白你为啥要那样,现在想想,你对那些孩子真的是有感情的。对了,我听说有人要在村里建学校。如果有人建学校,吉伍村长叫你回去教书,你愿意吗?”

尔古尔哈正想回答什么,阿依忽然在一边说道:“我妈妈才不会回到那个地方,我妈妈现在工资也不算低,再打两年工,我们开个小店,回那里干什么?”

阿枯问:“阿珉,你是老师,不想那些孩子吗?”

尔古尔哈叹口气,没说什么,拿着东西进了厨房。说来也怪,那天她做宵夜总是走神,她总是想着那些孩子,甚至几次想到王老板。因为走神,甚至差点切了手指。尔古尔哈知道,自己真的是心乱了。

那个夜晚,尔古尔哈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果吉村小学的那些孩子一个个地在她眼前出现,似乎都在叫她:尔古老师,尔古老师。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正在车间里忙碌的尔古尔哈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要她去派出所取尸检报告。尔古尔哈匆匆地赶到派出所,取了尸检报告。报告结论很简单:排除他杀。尔古尔哈有些不解,想问问具体的死因,人家派出所说他们也不懂。尔古尔哈没办法,只好作罢。不过,派出所的人告诉她第二天可以火化。尔古尔哈问可不可以给马海伍机买衣服,对方说可以,但是,必须由殡仪馆的人给穿,然后化妆,并且支付一定的费用。尔古尔哈问问价格,派出所的人说不知道,这个要问殡仪馆。

尔古尔哈又赶到殡仪馆,殡仪馆的人说这是规定。尔古尔哈想了半天,说下午送寿衣过来。

回到家里,依火夫哈和阿枯正在吃饭,尔古尔哈把事情跟他俩说了一下。谁知阿枯却说:“衣服我已经带来了。”

尔古尔哈有点吃惊,阿枯从她带来的背篓里拿出一个包裹,然后说:“这是我跟依坡、阿来凑钱买的。阿莫不能回山里,在这里也要穿上咱们彝家的衣服走吧?”

尔古尔哈点点头,道:“你想得很周到。还有个问题,骨灰是存放到殡仪馆那里还是带回来,送回山里?”

阿枯看了看依火夫哈,依火夫哈耸耸肩,摊开双手,说:“你别看我,我没钱,我也不拿主意。”

阿枯又看看尔古尔哈,尔古尔哈思忖了一下,说:“阿枯,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先把阿莫放在殡仪馆,等将来咱们有机会回山里,把她带回去,毕竟她要魂归大山是不是?这样,你打电话跟依坡和阿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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