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春华殿是刘宏妹妹德仁公主所居住的地方,这时几个下人站在春华宫外小声嘀咕着。
“你们知道吗?公主要去凌国和亲了。”
“小桃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能瞎说。”
……
春华殿的德仁公主躺在穿上哭了起来,外面的下人听到公主的哭声之后也是心里极其难受,德仁公主虽然有些调皮,但是心地善良,对下人也算是呵护有加。
“公主是你们能随意议论的吗?”此时刘宏阴着脸从远处走来训斥道。
周围下人看到大王大怒遂跪在地上纷纷求饶了起来。
“大王饶命!”
刘宏冷哼一声遂打开春华殿的大门走了进去,此时刘宏脸上则是强行摆出一副高兴的面孔坐在床榻边上。
刘宏用手轻轻打了一下德仁的屁股笑着说道:“妹妹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哼!还能是谁?你跟母后也太狠心了,居然让我去和亲。”
“和亲怎么了?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吧!再说了你是公主人家是大王怎么配不上你,就算你同意人家还不知道同不同意呢。”
“你……你……”
德仁公主蹭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双手驱赶着刘宏,而刘宏看着妹妹如此听不进话,索性便不在搭理她,自顾自的哼着小曲走出了春华殿。
“你们好生照看好公主,如果出了一丝差错看我不砍了你们。”
“奴婢遵旨!”
刘宏点了点头,继续哼着小曲走回了自己的宣室殿之内,继续批阅奏章,春华殿外的下人在刘宏走后也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呀!公主又哭了,小桃你要不进去劝劝公主?平时公主对你多好,你忍心看着公主这样难受?”
“还是算了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公主的脾气?高兴了对你好,不高兴就打骂。”
“太后娘娘驾到!”随着太监那尖细的声音,那几个继刘宏走后又继续议论的宫女惊的一身冷汗。
“奴婢参加太后娘娘!”
“现在的奴婢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知礼仪尊卑,竟然敢随意在背后议论公主!将这几人给我拖出去杖毙。”
“快来人啊!将这几个奴才给我拉出去杖毙,别脏了太后娘娘的眼。”
太监大声说道,不一会来了几个太监拖着那几个宫女,便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其杖毙。
余太后走进春华殿之中,看着趴在床上哭泣的德仁公主很是心疼,太后坐在了床榻边上轻声说道:“德仁!你真的不想外嫁?”
此时的德仁便再爬了起来抓着余太后的衣角哭泣道:“母后!孩儿真的不想外嫁和亲,只想一辈子陪着母后和王兄。”
“这傻孩子竟说傻话!女孩子终究是得家人的,母后为你则一夫婿如何?”
此时德仁搂着余太后的胳膊轻声道:“只要不让我外嫁和亲,就算是嫁给一个屠夫也行。”
“你可别瞎说!此人是张谦张子房,是你王兄请来的隐士高人,现已经是弱冠之年。”
“一切都听母后的,可是在宣室殿时候我听说她已经有了为过门的妻子,咱这样是不是有点……”
“这怕什么?让他那为过门的妻子为妾,你为正妻不就行了,再者说你身份如此高贵,我想那张谦也不会拒绝。”
“可是母后……”只见德仁公主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掉了下来,而那余太后则是心疼的说道:“怎么了?万事有母后给你做主,你不用担心。”
德仁公主点了点头把头伏在余太后的肩膀上说道:“母后!王兄已经决定要我去和亲了,他刚才还来劝过我,说让我放宽心。”
“没事!我有办法能让你王兄选其他公主前去,你只需按照我的主意去做。”余太后安慰着说道。
……
汉城百香楼,蒋升武再出来御书房之后便将张谦拉了过来喝酒,蒋升武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了一本兵书。
“丞相您能否给我讲解一番,这我昨日一位老者塞给我的。”
张谦点了点头接过了那本兵书,蒋升武则是自己继续喝着酒水。
张谦在看完之后便将其放在了桌子上遂说道:“此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慢慢悟吧,你是有缘之人。”
蒋升武只是一介武将,当年凭借战功才做到了如今的位置,那是大字不识一个,蒋升武撇了撇嘴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高深莫测。”
张谦听到蒋升武所说的话之后皱了一下眉头,遂用那把羽扇压到了那本兵书上说道:“将军看来此书对你无用,你我相识一场,我就赠你一计可保你官场叱咤十年。”
蒋升武激动的问道:“丞相可说来与我听听。”
蒋升武知道自己是一名大字不识一个的武将,如果出现比他还厉害的人,那自己如今的地位很可能不保。
如今张谦说有一计能保他十年,蒋升武自然乐意不得,十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呢。
“谨慎!”
“这算什么计策?”
张谦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谨慎怎么不算一计?宣政殿和宣室殿上,将军听完我的计策之后,还没等大王说话将军就率先发话。
大王当时脸色非常不好看,得亏今日那些文臣将矛头对准了我,否则将军今日恐怕就不是在这喝酒了。
这些文人字字如刀,可杀人,可诛心,将军往后行事还需小心行事,往后莫要烙下把柄。”
“先生所言我必将紧急,这本兵书还是送给您吧,对我也没有什么用。”
张谦抱拳说道:“那就谢谢仁兄了。”张谦说着便将那本书放进了自己衣服里面。
……
汉宫御河桥上,只见一女子爬在桥上大声哭诉着:“我不要去和亲……我不要去和亲。”
只见周围的太监宫女渐渐朝着德仁公主为了过来,并且焦急的劝说道:“请公主回宫,不然奴婢们是要掉脑袋的。”
因为闹的动静越来越大,此时一个太监穿进了宣室殿里,刘宏身旁的太监大声斥责道:“你想干嘛?擅闯宣室殿你难道不知道是要掉脑袋的吗?”
“大王不好了!德仁公主趴在御河桥上说……说……”
“说什么”
“说如果让他去和亲,那自己便跳河明智。”
刘宏冷哼一声遂说道:“跟我玩这一套,你跟德仁公主说,她就算死了我也会把她的尸体送凌国去。”
刘宏的贴身太监试了一个眼色并说道:“还不赶快去传话。”
此时那名跪在地上太监愣了一下,遂刚想跑去传话,就被宣室殿屋外的人呵斥道。
“大王真是好样的!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敢处死,等哀家百年以后你就把我送进先王的墓室里,我可不敢劳烦这么有出息的儿子孝顺我。”
余太后说着便走进了宣室殿里面,此时刘宏静若寒蝉,不敢再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那么硬气,现在你是怎么了。”
刘宏被余太后的呵斥吓的回过神来说道:“母亲您也知道德仁公主这纯属是胡闹,外出和亲那是关乎我汉国之兴亡岂能儿戏,还望母亲能体谅儿臣。”
“哀家现在不管什么兴亡不兴亡,哀家只知道那即将跳河之人是我的女儿。”
“这……罢了!不去就不去,本王找人代替德仁公主就是了。”
“还有德仁公主看上那张谦了,等出使回来之后便取我的女儿必须还得是正室。”
刘宏走下去搀扶着余太后说道:“母后!这是您算计好的吧?您怎能这样?”
“儿啊!以那张谦之才岂可屈居人下,若他有谋反之心那可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那便是将其跟我汉室绑在一块,汉亡他亡,汉兴他兴,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现在就去劝德仁。”
“大监咱王室之中还有没有未出嫁的公主?”
“回禀大王!昭宁公主之夫三年前去世了,美貌才学皆可乘称的上是上等。”
“你去将昭宁公主喊来,就说是本王想与他聊会天,增加兄妹之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