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论》
法之道,贵在信,信则服,服则顺,昔者商君徙木立信,言千金以赏,民疑,终有为财者试之,果兑,是以秦人服之,莫敢不从,何耶?皆赖言之必现也!
严以法纪,则使民畏威而服之,不敢有逆,法者,何耶?功必赏,过必罚,绳不屈,闹市之中,一兔奔于间,而百人逐,然百兔积于市,竟无人争也!其理奈何?无它,皆因笼中兔有主,野兔无主也!
国之将亡,其纲必败,官吏腐贪,盗匪从生,奈何?皆因其法坏也!却道坏之何处?天子昏庸不尊法,手下自是跟风纷纷,民自无奈,是以从匪,乾坤颠倒,官不为官,民不称民也,长而久之,反心自生,是以国衰将亡矣!
法者,秩序也,有功者得赏,有过者得罚,各安其命,民自安之,安则信也,信自服气,长此以往,国自宁也。
法道贵严,严者,正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大公,民自无怨也,昔者周礼,刑不上士大夫,礼不下庶人,如此双重,民可心服?民心不服,天下何以归一?
儒之道,贵在己,达则兼济天下,穷者独善其身,与国无用,与已有益,立天下者,法也,天下若无法,则万物不得其位,善恶不得分明,其乱象自生也!
是以法者,以正分阴阳,以理定乾坤,天下若无法者,则阴阳混沌,乾坤不明,是以自古乱世都用重典,重典何物?酷刑,严刑也。
酷者,苛也,严者,厉也,盛世不当为用,乱世用之自有道理,乱世者,坏也,民不知恩,多造杀孽,官不为国,多逼良民,是以不破而不立,自当用重典也!
盛世用之,民多怀怨,法理尚通人情,大事不可徇私,小事多要从轻,非战之罪,不可重惩,是以方可无患也,王欲豪奢而滥用民,是为苛政,国欲修万世之基而役,是为严法,此两者恶善,然天下覆矣!
民为其所逼高举反旗,天下动摇则妖孽兴风也!是以法之一道,贵在审时,度其势修其国基也,如此方可无虞,须知民如水,国如舟,然则水无常势,舟久终损,但凭风高浪急,帆摇舟晃,只明其当势,刚柔并济,盛世则柔为主,刚为辅,乱世则刚为首,柔为助,则自无忧也!
二零一八年五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