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给我装失忆没用!你在我们婚内就勾搭上了那个混蛋,现在还有了孩子,还好意思说那是你哥!那就是一个野男人!”
任裴风真的生气了,自从在医院听到蓝汐和素连辰的对话,他内心一直以为蓝汐是真的爱上了他,之前那些不好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这么有心机的一个女人,原来一直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这么说也没证据!”蓝汐虽然不知道任裴风说的是不是事实,但是他这么讽刺自己,她也绝对不会忍!
“你还装!行,那我就把这个孩子拿去和那个野男人亲子鉴定,看你到时候怎么说!”
说完,任裴风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房间。
一听这话,蓝汐是真的害怕了。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孩子怎么样!
“混蛋!你不许动我的孩子!不许!”蓝汐眼睛看不见,只能摸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往房间里挪步。
她又气又急,不想让任裴风去碰她的孩子,可是又走不快。
当她走到床边的时候,任裴风已经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睫毛长长的,脸蛋软软的,那水嫩的小嘴巴还是嘟起来的,很是可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家伙做梦了,突然露出了一张笑脸,看的任裴风的心瞬间软化了。
他刚准备伸出手想要戳一下小家伙那可爱的小脸蛋,突然身子猛地一沉。
任裴风回过头,只见蓝汐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一脸恳求:“你不能把我的孩子带走!”
看到蓝汐这副模样,任裴风的一张脸瞬间冷沉了下去,甩开她的手,大步向门口走去。
“不要走!”
蓝汐快走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紧紧地抓着任裴风的裤脚,满脸泪痕:“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下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放过我的孩子!”
紧接着,蓝汐又弯下腰一个接一个磕头,她不能失去孩子。
“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
看着蓝汐苦苦哀求的样子,任裴风心中泛起一阵绞痛。
那可是他最爱的女人,蓝汐啊!
他怎么能那样对她!
想着,任裴风就要弯腰把她扶起来,可是想到她有可能是装的,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收回手,一脸冷漠的看向蓝汐:“你就这么喜欢那个野男人的孩子?”
蓝汐苦苦的摇头:“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恨死自己现在这种无力的感觉了,但是又无可奈何。
“你不是说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好!”说完,任裴风就将孩子放回了床上。
蓝汐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还以为面前这个男人就这么好说话呢!
突然,蓝汐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紧接着一个用力,她那纤细的身体直接被甩在了床上。
蓝汐本来就瘦,再加上刚生过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被他这么一扔,感觉整个身体都像碎了一样。
“你干什么?”蓝汐咬着牙惊呼一声,刚准备起身,就感觉到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
任裴风侧过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蓝汐整个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小脸通红,伸出手朝着男人脸打去:“混蛋!你别得寸进尺!”
任裴风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如果不怕吵醒这个野杂种,你就继续喊。”
被任裴风这么一说,蓝汐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下一秒,蓝汐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凉,任裴风在解她的上衣扣子。
“混蛋!你放开我!”蓝汐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领口,动作也不敢太大,只好闷声低吼。
可是任裴风就像没听懂她的话似的,手上的速度也不断加快,直接将蓝汐的上衣脱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吻再次落到了蓝汐的唇上。
蓝汐哭闹打骂,都阻止不了任裴风的举动。
嘶——
突然,任裴风一阵痛呼,嘴里顿时冒出一股血腥味。
“你敢咬我!”任裴风双眸微眯,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蓝汐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
可是,蓝汐越是露出这幅凄惨的样子,任裴风越是觉得她是在装。
于是,加大了动作。
一番云雨过后。
蓝汐犹如一个被抽干灵魂的娃娃,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任裴风就像解脱了似的,一脸轻松的系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蓝汐,你背叛了我,这件事咱们没完。”
任裴风淡淡地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蓝汐眼神空洞的瘫在床上,内心无比绝望,好多负面情绪都进入了脑海当中。
让她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很肮脏,很恶心。
她从一旁抓起自己的衣服,掩盖在身上,缓缓直起身,爬到孩子的面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见小家伙还在睡觉,蓝汐叹了一口气,转身跌跌撞撞的向浴室走去。
另一边,肃恩菲独自一人坐在化妆间内,双腿叠在一起,两只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整理着自己的上衣。
面前的化妆桌子上放着手机,开着免提,肃恩菲的一脸的得意。
“是吗?这么快就解决好了?”
“对,我亲眼看到任裴风开着车进了村子里,咱们安排的眼线还说任裴风已经恨透了蓝汐,亲眼简单蓝汐跪在地上求他!”
电话另一边,是肃恩菲派过去监视任裴风和蓝汐的人。
肃恩菲冷笑一声,眼底全是恶毒:“这个蓝汐早该折磨死她了,没想到她的命这么硬,之前竟然没有撞死她!”
电话里停顿了一会,对方犹犹豫豫的开口:“对了,情姐,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到这话,肃恩菲立刻紧张来了起来,眉头紧皱:“什么事?是裴风怎么了吗?”
“我们的人看到任裴风去找蓝汐,然后中间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没出来……”
肃恩菲猛地直起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的人,看到任裴风出来的时候是边整理衣服边出来的,而且嘴角还多了一出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人咬得,我怀疑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