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煊点头,但是没有回答她,然后就上了车。
回到家之后,程慕天看到他脸上的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已经办成了,所以根本就没有问他,而是直接开口问道,“订好什么时候开始合作了么?”
“让律师起草合同吧,一个星期一件衣服,具体的价钱你看着给吧,对了注意版权的问题。”傅铭煊说道。
程慕天听完他说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安排人准备,明天就把合同给你。”
傅铭煊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上了楼。
“言言,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傅铭煊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进去,他真的是害怕被顾言欢给赶出来,所以还是先在门口问问。
顾言欢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心情有些不好,想要让他离开,不过一想他要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所以纠结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什么事情?”
“是关于你的网店的。”
听到网店这两个字之后,顾言欢的身体猛的一震,原来他早就直接自己开了网店的事情了,不过这样一看的话,那天他是故意在帮自己找灵感呢。
怪不得总是觉得每天藏好稿子之后总觉得被人动过,起初还以为是收拾卫生的阿姨动的,为此她还担心了好几天会不会被当做废纸给扔了。
他也算帮了自己,所以就让他进来了。
“我需要一张你的设计稿。”
顾言欢被他的说说的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一进门就和自己要设计稿?这也有点儿太过分了吧?
“理由。”顾言欢开口问道,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和不解。
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之后,傅铭瑄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早上走的太急忘记和她说这件事情了,所以她会有这样的疑问也是正常,所以就和她解释了几句,“是这样的,你的网店现在还缺少一个可以制作成衣的人帮你对不对?”
“对。”顾言欢点头。
“我有个朋友正好是从事这个的,我今天和她说了一下她也挺感兴趣的,所以就想把你的设计稿拿给她看看,看她能不能做。”傅铭瑄尽量和她商量着来。
傅铭瑄的这句话让她的眼前一亮,嘴角微微的上扬,那个喜悦抑制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不过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上心的帮自己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啊,所以还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他,毕竟他和之前的那个傅铭瑄不同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可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自己还是小心点儿好。
想到这儿,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十分警惕的看着他,“你听说过中国有一句俗语么?”
“什么?”俗语?这句话让傅铭瑄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明明是在和她说网店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又扯到俗语上去了?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傅铭瑄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来,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儿没给亲气背过气去。
“顾言欢,我在你眼里就是黄鼠狼是吧?”
“那你倒是说说,你给我找这位手工艺人的目的是什么呢?”顾言欢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傅铭瑄被她问的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了口,“我承认,我的确是有目的的,不过我的目的很单纯。”
“那你先说说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
“就这么简单?”顾言欢双眼微眯,总觉得他说的不像是真话,所以就又问了一遍确认一下。
傅铭瑄想都没想就直接开了口,“对,就这么简单。”
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好像也不像是在骗自己,毕竟自己和他已经生活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一些最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是真的,所以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的话,那从这次之后你在这儿可就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了。”
顾言欢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有些话还是提前说出来的好,省的以后又惹不必要的麻烦。
“好,就这么办。”
顾言欢从自己的那一堆设计稿里挑了几张自己比较满意的递给了傅铭煊。
傅铭煊看着手中的稿子,从里面挑出一张不是最好的,其他的又还给了顾言欢。
他的这个动作让顾言欢有些不解,“你这是做什么啊?”
“这算是不好的一张了,如果她能看上的话,那么那些有质量的不就更不用说了?”傅铭瑄解释道。
听完他的话之后,顾言欢恍然大悟,他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所以也就没有再反驳,再说毕竟设计稿这个东西都是原创的最值钱,如果被别人抄袭了,或者看到了,说不定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傅铭煊拿完设计稿就离开了,毕竟现在灵感是最重要的,如果打扰了她的创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走后,顾言欢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时失了神。
“傅铭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呢?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对?难道真的要借我的手毁了整个顾家么?”
第二天一早,程慕天就把合同交给了傅铭煊。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现在改还来得及。”
“这次怎么这么快啊?”傅铭煊说着就拿起合同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可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儿啊,我敢慢么?再说了昨天晚上阿姨特意让厨房给我炖了鸡汤,那我不得对得起鸡汤么?”
傅铭瑄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搭理他,注意力全都在合同上面,还好,合同的页数不算多,所以没到十五分钟就全都看完了。
“就这个了,我先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之后傅铭瑄就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