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慧见劝说无望也就只能祈祷那边不会查出她和男人的事情了。
傅铭煊看着不远处的顾言欢,心中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心安,之前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出现对自己的病情有所帮助,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却发现,这个女人倒也没有之前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相反的,还有不少让人值得欣赏的地方。
抛开她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就算以后让她做自己的一个助手也是绰绰有余的,等到以后就算让她自己掌管一个公司也不是很难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心里的事情好像特别多,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这段时间顾言欢一直都在忙着顾家的事情,所以对于傅铭煊的关心也比之前少了不少,对此她的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想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再好好的补偿他。
“没什么啊,没什么。”傅铭煊其实还是不擅长说谎,被她这么一问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所以就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顾言欢看着傅铭瑄,心里也是有种别样的感觉,这个男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还说不出来,毕竟他在傅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如果他有什么异常的话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才对啊,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注意到过,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
摇了摇头,让自己忘记这个问题,反正也没有结果,为什么要纠结这些呢?
第二天清晨,顾言欢就又被两个男人给带走了。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傅铭瑄的脸色有些沉重。
密室内
傅铭瑄沉声说道,“这件事情她处理的怎么样?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查过她的账户,里面没有这笔钱。”程慕天实话实说。
傅铭瑄也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这笔钱又在哪儿呢?
“有时间查一下,这笔钱去了哪里。”
听完这句话之后,程慕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明明了不让我管这件事的,还是忍不住让我去查,你啊,就嘴硬吧,我看你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件事情如果罪名成立的话,会被判多少年?”
傅铭煊根本就没有在意她说的话,只是接着问道。
“如果被判成勒索的话,估计要十年二十年的吧。”其实程慕天也没有具体调查过,只是粗略的估计了一下。
听完这句话之后,傅铭煊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沉默了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程慕天知道,他这是在担心顾言欢,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吧,她都已经被人陷害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嗯。”傅铭煊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就走出了密室。
审讯室内
“今天请你过来是有事情想问你一下,希望你可以实话实说。”
顾言欢点头,“那是自然。”
“那天下午你拿着东西从茶社出来以后又去了一次银行,请问去银行做了什么?”男人说着从手机里找出了一段视频给顾言欢看。
“我继母让我帮他把钱存到一个银行卡上,我回家正好顺路就帮她一下。”这种说辞,顾言欢早就想好了,所以问她的时候,她也不觉得吃惊。
“那为什么第一次询问的时候,你没有说明这个情况呢?”
“你们当时问的是勒索,也不是这件事情啊。”
听完这句话之后,两位工作人员明显有些无奈,不过想想到也是,她说的也有道理。
“那你知不知道那张银行卡是谁的?”男人接着问道。
顾言欢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和我继母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不过看名字,应该是个男人,她们具体是什么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现在事情已经说清楚了,顾言欢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所以就让她回去了。
走出警局后,顾言欢狠狠的伸了个懒腰,这次也算是为自己的女亲报仇了。
“顾言欢,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从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顾言欢没有回头就知道,这个声音是罗美慧的。
所以,也不是很想搭理她,毕竟今天自己得心情挺好的,如果因为她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就给拒绝了,“不好意思罗女士,我老公还在等我回家,所以今天恐怕不行,如果你有事情的话,那我们约改天吧。”
罗美慧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所以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就直接给她拽到了车上。
“顾言欢,别给你脸不要脸,我现在和你心平气和的说这件事情,你要是把我给惹急了,那就别怨我无情了。”
“想去哪儿?”顾言欢开口问道。
看来今天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避免了,所以还是坦然面对吧。
“到前面的茶餐厅。”罗美慧对司机说道。
司机点了点头,然后便启动了车子。
由于距离很近,所以不一会儿就到了。
两人下车之后,找了一个相对偏僻一点儿的地方坐了下来。
罗美慧率先开了口,“顾言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罗美慧,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顾言欢看着她,脸上的得意毫不显示的流露出来。
“顾言欢,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罢休?”罗美慧现在是真的有些崩溃了,毕竟这么多年都藏的好好的,如果不是这次顾言欢的话,顾华强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的事情。
“如果你不自作聪明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不是么?所以啊,你今天的这一切后果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其实,顾言欢说的也是实话,自己当时没有想要让顾华强知道这件事情。
“你也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我会出此下策?顾言欢,别觉得你自己有多高尚,你就是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