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停下脚步,过年之前的一幕幕仿佛都浮现在脑海当中,他们这一群人可以走到今天,真是实属不易,每个人的坚持,几乎都付出了所有,可是他这么多年在商业界当中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开了。
如果当年不是老爷子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这么坚持着初心。
如今他的孩子回来了,他又怎么可能不帮忙呢?
罢了罢了,这一切终归还是有老爷子才能有着他今天的这一切,江宇的心里是记得这份恩情的。
“江叔叔,我知道可能是现在的时机不对,但是我请求你回到公司帮我。”应德轻轻的说着。
“孩子,有你这几句话,我一定回公司帮你的。”江宇轻轻的说着,应德笑了笑。
在美国的时候,应德就已经知道江宇的为人,回国之后才发现他三观真的很正,如果有将与辅佐,那他一定会事半功倍。
小时候的记忆也一直在应德的脑海当中回荡着,这些股东当中他对江宇的印象最为深刻了。
更何况老爷子说不会错的人,那他就一定不会错的,老爷子看人的标准可不是简单的几个方面而已。
……
顾言欢正躺在床上,已经过了预产期,她现在起身都有些困难,最近她量了量体重,胖了近十五斤,行动不便。
“铭煊,扶我起来。”顾言欢叫着傅铭煊的名字,皱着眉头。
傅铭煊急忙放下水果,急忙跑过来,把顾言欢扶起来,看着有些憔悴的顾言欢,傅铭煊也是不忍心的。
傅氏集团运行正常,程慕天最近没有回傅家,他这么多年没有看见父母,多陪陪父母。
这一天,程慕天和刘美来到了傅家看望顾言欢,两个人买了些补品。
“干妈。”程慕天喊着。
“我来看看言欢。”程慕天随即说着。
“欢儿在楼上呢,你们去看看吧。”傅太太轻轻的说着。
随即两个人走上了楼,来到卧室,看到有些疲惫的顾言欢,刘美放下补品,急忙走过去,坐在床边。
“欢儿,最近感觉怎么样?我听说预产期都已经过了,怎么没有去医院呢?看着你脸色都有些不太好。”刘美有些担心,握着顾言欢的手有些着急。
“没事,怀孕都是这样的,在预产期前后都很正常最近我的体重才是让我头疼的一件事上涨了十五斤。”顾言欢皱着眉头。
“铭煊,言欢的脸色真的有些不太好,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啊。”程慕天看着顾言欢,随即和傅铭煊说着。
“昨天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建议住院,但是言言不同意。
我怕发生意外已经请了一个妇产科的医生,只是说言言是第一胎而已,反应剧烈是很正常的,脸色不好是最近饮食的问题,她吃什么都是食不知味的。”傅铭煊回答着。
“我没事的,小美,你最近怎么样?”顾言欢淡淡的笑了笑。
“我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最近我和慕天两个人的感情也是如胶似漆,前些日子也和他家人去吃了饭。
倒是你真的很让人担心啊,医生既然已经给了建议,怎么不住院呢?
在医院的话,不是更放心些吗?最近饮食清淡点别太油腻。
欢儿,现在胖一点没关系的,你现在怀着孕怎么可能不胖呢?等生产结束之后就会瘦下来的。”刘美轻轻的说着。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都是正常现象,你和慕天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的。”顾言欢笑了笑说着。
“欢儿,我可以碰一下你的肚子吗?”刘美有一点好奇,顾言欢淡淡的笑了笑,随即点了点头。
刘美伸出手指碰了碰顾言欢的肚子,淡淡的笑了笑,她看见了胎动。
“欢儿,真的好神奇。”刘美笑了笑,随即看着顾言欢的肚子。
“言欢,公司还等着你呢,没有,你在公司的设计组都乱了套了,我高薪聘用的设计师,他设计出个稿子还没有你一半好呢。”程慕天笑了笑说着。
“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我只不过恰巧对设计感兴趣而已,这么长时间手都有些生疏了。”顾言欢笑了笑,对于设计,这十个月当中,他的灵感早就已经被这个孩子代替了。
“库克先生都一直对你的设计赞誉有加,如果有机会他还想再一次和你合作呢?”程慕天随即说着。
“公司和倾城项目的合作也快结束了,库克先生,对你可是十分的看重。
在商业界当中看中的就是利益,但是在设计界当中你们这些设计师都是出类拔萃的,现在你在设计界当中可不是小有名气这么简单了。”程慕天淡淡的笑了笑。
“言言,至于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等你以后什么时候想上班咱们就去上班,如果要是不想上班,我就在家陪着你,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由慕天处理。”傅铭煊笑了笑。
“可别,这么长时间我和刘美见面的机会简直少之又少,你们两个在家天天秀恩爱,如胶似漆,倒是把我们都隔离了。”程慕天说着,敌对着傅铭煊。
刘美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低下了头,顾言欢看后淡淡的笑了笑,傅铭煊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场面开心极了。
“慕天,我怀孕时候的工作是不是已经快结束了。”顾言欢打破局面,轻轻的说着。
“你放心吧,项目十分顺利。”程慕天轻轻的说着。
顾言欢对待这个项目真是尽心尽力,他几乎把所有的灵感都投放在这个项目上,如果不是因为顾言欢身体的问题这个项目她是绝对不会拱手让给别人的。
顾言欢听后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傅太太走上楼,她为顾言欢熬的汤,轻轻的端上来。
“欢儿,你身子弱,来,喝点汤。”傅太太轻轻的说着。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有点苍白。”傅太太有些着急。
“妈,你别担心,没事的。”顾言欢轻轻的说着。
她只要一皱眉头,傅太太便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