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总最近两天也在想着要不要打电话过去,现在的他公司可谓是一落千丈。
他花费所有的精力来竞标这个项目,可是能想到这个项目居然被顾氏集团挖走了,高薪挖走他公司的设计人才,能在商业界当中这么明目张胆的,也只有傅氏集团了。
“我是傅铭煊。”傅铭煊回答着,声音铿锵有力。
“傅总,真是好久不见,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你想怎么样?”韦总皱着眉头,语气还算和气。
韦总明白,如果在现在得罪了傅铭煊,那接下来傅铭煊可能要做的事情就是收购和美公司了。
这是是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花费了大半生才换回来的利益,坚决不能因为一次小事故就收购的。
“韦总,真是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想怎么样?你有话不妨直说。”傅铭煊在和他打着哑谜。
“傅总,谁还不知道在商业界当中还是您最出名,不管是设计还是其他方面,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有谁敢得罪您呢?”韦总轻轻的说着。
“我能有今天不都仰仗你吗?”傅铭煊淡淡的说着。
“傅总,当初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你看这又是把我们公司的项目转交给顾氏集团,高薪挖走我们的设计人才,这接下来还让我们和美公司怎么立足啊?”韦总说出他的意思。
“看你说的这番话像都是我的错误了。”傅铭煊说着,依旧在和他装傻。
“傅总,对不住,我知道你还有工作要忙,明天我做东,请您和慕天吃个饭怎么样?”韦总轻轻的说着。
“罢了罢了。”傅铭煊淡淡的说着。
“傅总,你一定有些好奇吧,为什么我会那么做,明天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会把地址发给你。”韦总说着,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他要请你吃饭。”傅铭煊看着程慕天轻轻的说着。
“那是请你,顺便带上我。”程慕天笑了笑。
“既然他这么盛情,更何况他手里也有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明天我们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花招。”傅铭煊说着,程慕天点了点头。
“兄弟,最近多谢你,公司的事情如果没有你现在可能就是一盘散沙了。”傅铭煊拍了拍程慕天的肩膀。
“我和你之间早就不用说谢谢了,到是你和她之间…”程慕天有些停顿,他也并不知道改怎么说。
傅铭煊淡淡的笑了笑,和程慕天那么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朵儿的事言言都知道了,她很善解人意。”傅铭煊说着。
“那就好。”程慕天说着。
“公司没什么事,你快回去陪着言欢吧,她现在怀着身孕,你有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才是。”程慕天抬头轻轻的说着。
傅铭煊开着车回到了家,回到房间看着顾言欢还在睡觉,他在顾言欢的额头上深深烙下一吻便离开了,傅铭煊已经报了产前培育课,但是顾言欢这样的熟睡,傅铭煊也不愿打扰。
高葵儿看了新闻后,想打电话慰问一下顾言欢,但是并没有接听。
“你别担心,傅家有事的话商业界一定炸开了,现在风平浪静的。”段冠生安慰着高葵儿。
最近高葵儿和段冠生正在上产前培育课,高葵儿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了。
刘美最近在家里设计服装,她和程慕天每天打打电话,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知道傅氏集团的新闻后,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慕天一定会处理好的。
顾言欢微微动了动,随后缓缓的翻了身,感觉到有些不舒服,缓缓睁开眼。
“铭煊。”顾言欢叫着傅铭煊的名字。
傅铭煊听到顾言欢的声音,急忙跑到楼上,还好没有关门,急忙把顾言欢扶起来,傅铭煊看着顾言欢脸上有些发汗,额头也有些微烫,也出了些鼻血。
傅太太闻声也赶过来,看着有些虚弱的顾言欢,皱着眉头。
“欢儿,这是怎么了?”傅太太急忙给医生打了电话,赶在傅铭煊已经预定了一个妇产科医生。
“铭煊,我有些晕。”顾言欢的汗流下来,随后便晕了过去。
“言言,你这汗有些不对啊。”傅铭煊为顾言欢擦着汗。
“欢儿,别怕。”傅太太安慰着,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赶到后,让顾言欢躺在,为她诊治着。
傅铭煊和傅太太在门口踱来踱去,两人皱着眉头。
医生从卧室走出来,傅铭煊急忙走上前去。
“顾小姐就是补药吃多了,燥得慌。”医生回答着。
傅太太一头雾水,傅铭煊也微皱着眉头。
“补药?”傅太太和傅铭煊一同说着。
“是的,切记千万不能吃太多的补药,吃太多的补药会把孩子补得太大,会造成难产,对孕妇本身也是没有帮助的。”医生回答着。
“医生,我们并没有给她吃过这些补药啊。”傅太太说着。
“有可能是孕妇自己吃的,过一会她醒过来你们可以问问。”医生说着。
“谢谢。”傅铭煊点了点头,随即医生走了出去。
傅铭煊走进去看着床上的顾言欢,脸色苍白,傅太太也坐在床头,守着顾言欢。
过了一会,顾言欢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傅铭煊。
“欢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傅太太一脸关心。
傅铭煊把水拿过来,喂着顾言欢喝了一点水。
“铭煊,孩子没事吧,我感觉有些眩晕。”顾言欢轻轻的说着。
言言,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你偷吃了些什么补药?”傅铭煊温柔的问着。
顾言欢转过头,并没有说话,她自己偷吃了偏方,说是可以生男孩…
“欢儿,怎么了?你别害怕,铭煊只是担心你。”傅太太看着顾言欢轻轻的说着。
“言言,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我一直都在,你别怕。”傅铭煊安慰着顾言欢,看到这样委屈的顾言欢,傅铭煊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顾言缓缓转过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