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话碰上人家这真牛掰的,差距一看就出来了。”
那人看上去很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之前说的大话会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出来,他也不清楚后果会怎样。
得罪了冯斌,冯斌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消失。
花臂男这几个人,悄悄地和这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们可不愿意被牵扯进来,因为现在这是已经让冯斌出面了,事态现在发展到极其严重的程度,现在可不是被打一顿就可以处理的事了。
“那小子是不是你的人?”苏长风问道。
冯斌看了一下那个男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完全是第一次见面。
“沧海哥,我从未见过这人。”冯斌说。
“你该不会是想撇干净关系,这才连你的手下都不敢承认了。”苏长风笑了。
冯斌头皮瞬间就爆炸了,连忙解释:“怎敢,确实是不认识他,我这是第一次见这个家伙。”
“这么说这货是用你的名义去乱搞了?”苏长风笑了。
“是,绝对是。”冯斌坚定地说。
“既然如此,就随你怎么处理了。”苏长风说。
冯斌调整了一下呼吸,用他的名字在外面乱来也没什么,居然胆敢来招惹苏长风,并且害的他差一点被卷进来,冯斌会饶了他就怪了。
尽管那个人很害怕,不过他知道,如果想要活过这一次,一定要得到苏长风的宽恕才可以。
双腿吓得快无法用力的他,愣是在地面上一点点蹭到了苏长风身边,跪好以后求饶道:“大哥,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在这里怎么能轮到的装逼,您是的真的牛,我就是在说大话,我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苏长风冷漠地看了这人一下,说:“目前这事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既然你用冯斌的名字去外面乱来,现在就是冯斌的事。”
那人连忙向冯斌磕头求饶说:“斌哥,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
冯斌一脚踢在这人的脸上,毫不留情,直接让这人的脸瞬间开花,冷冷的说:“就你这样的废物,居然敢打着老子的旗号去外面乱来!”
这人心里面特别的后悔,尽管冯斌这个名字让享受了诸多好处,不过那些do8u没办法与现在的性命之危相比较。
他可不想现在就死了,他对死亡的畏惧比什么都大!
“斌哥,我今后在也不敢用你的名号了,求求你这次饶了我。”
“今后?你觉得你还会有今后吗?”冯斌一脸的冷笑,这一次他来的太着急了,因此没有让小弟一起过来,随即就看着花臂男几人,问:“你们还打算接着和他站在一起吗?”
“没没没,斌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特别普通。”那个花臂男连忙摇头否认。
其他的人也跟花臂男的行为一样,没有人敢承认和他有什么关系。
“带着他,跟我来。”冯斌命令。
花臂男几人十分干脆得来到那个人面前,一人一边架着他。
那人挣扎着打算跑,可是花臂男几人怎么会让这人如愿,直接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得没有丝毫力气反抗。
“沧海哥,我就先告退了。”冯斌对苏长风说。
花臂男那几个人因为离得近,所以也听见了冯斌喊出的沧海哥,他们心里面更加的震惊了,就连冯斌都得喊一声哥的人,那苏长风的身份,难道和朱烈平起平坐了吗?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花臂男才意识到报复苏长风的打算有多白痴,他就不应该在苏长风面前出现,幸运的是,这一次有人正好替他挡住了,否则的话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冯斌几人离开以后,现场这才变得跟之前一样平静,而那些留下来围观的人现在也都离开了。
苏长风把他的那份早餐吃完以后,又去早餐店买了一份,因为家里面还有岳箐衫没有吃饭呢。
当周梅梅看见苏长风打包早餐时,目光明显变得比较暗淡,很明显苏长风家里面应该有个人,并且那人,十有八九是苏长风的妻子或者女朋友。
对于这样的误解,苏长风也不想去解释,吃完早饭后就跟周梅梅说了再见。
回到家,岳箐衫正在客厅里面坐着,事实上岳箐衫是有早上做早饭得习惯的,不过因为早上晨跑后苏长风会把早餐带回家,所以她就不做饭。
看见苏长风带回来的早餐,岳箐衫不禁咽了一口水,她真是饿极了。
“我可能后面几天都不会回来了,如果家里发生什么事,就用电话给我联系。”苏长风对岳箐衫说。
“你准备会那个家了吗?”岳箐衫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地问道,不过眼中却充满了心痛。
苏长风摇了摇头,他目前和沈含雪已经离过婚了,尽管叶倾城眼下也一定明白,他和沈含雪不过是在假离婚,不过在江城那些人看来,苏长风对沈家来说还是比较敏感的,要是现在回家的话,江城肯定会再一次轰动。
苏长风可不愿意这么轻易就将江城那些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他身上。
“城中村那边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后面这些日子,我要想办法把城中村重建,借助这件事在江城中提升为水房产得影响力。”苏长风说。
岳箐衫听见苏长风的话以后,脸色有了十分明显得变化,不过岳箐衫自身都没有意识到嘴角已经升起一抹弧度,还装着很冷漠的说:“不管怎么样钱都交到你手里了,后面的一段时间,就看你怎么表演了,如果你失败了,岳家同样会跟着你结束的。”
“你可以放心,这一生可以让我死的,也只有老死了。”苏长风轻说,他现在还肩负着责任,不仅是沈含雪的今后的幸福,叶擎天现在生死不明,所以苏长风不会被叶倾城打败。
对于苏长风,岳箐衫有着极强的信心,不过并没有任何根据或者起源,只是简单得信任苏长风。
“小心一些,我觉得叶连尘忽然来这儿没这么简单。”岳箐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