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风略有些吃惊,陈雪琪不仅人有点高冷,想不到她居然还拥有这么强得事业心,这样反其道而行的心理,并不会是平常可以拥有的。
苏长风在去为水得途中思考过这样的问题,要是让王霏霏进入集团,把陈雪琪给踢开,这样做会出现怎么样得效果,
把陈雪琪的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过好好考虑了一下,这样的报复好像没什么必要,因此苏长风放弃了这一次想法。
“让她们俩来工作吧。”苏长风淡淡说。
人力资源总监就从办公室离开了,把苏长风的吩咐告诉了陈雪琪和王霏霏。
王霏霏看起来很兴奋,陈雪琪很平静,是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雪琪姐,咱们今天能去吃顿好的了。”王霏霏开心得说道。
“你这小吃货,就知道吃,不会想想别的事了,走吧,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去为水工作的事。”陈雪琪说。
苏长风和程实不久后同样从为水房产离开了,来到了事先约好的茶馆。
而今天他们见得第一个人是司臻臣。
现在司臻臣已经抵达包厢了,如果在之前被为水约谈,司臻臣绝对会特别激动,毕竟在叶倾城创建叶氏以前,为水在江城是所有人都想去巴结一下。
怎么说人家后面站的都是京城苏家,任何人都想和为水房产进行合作,可以从和他们一起得到一些好处。
不过现在,司臻臣对这一次见面却没什么兴致,因为从目前的局势上看,为水此刻被叶氏压得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再加上西城区那个项目停工,更让人认为他们为为水压根就不是叶氏的对手,现在来和他见面,十有八九是让他的集团做炮灰罢了。
“司总,想不到你来的这么早。”程实进了包厢,对司臻臣笑着说。
司臻臣态度十分冷淡,在过去和程实见一面都很困难,哪里会让程实这样对待呢。
“程老板,刚好集团没什么事,所以就来和你见面,有事就不要拐弯抹角了,你也清楚,这时候和你见面是特别危险的,如果被叶氏的人知道了,我集团可就会倒闭了。”司臻臣说。
程实坐在司臻臣对面,自顾自的倒杯茶以后,说:“司总,我希望可以和贵集团进行合作,就是不清楚你怎么看。”
司臻臣平静地笑了笑,说:“程老板,如果在之前,我司臻臣是大大欢迎的,不过目前的局势你也知道,我可不愿意去做找死的事,之前你们为水在江城家大业大,不过现在也就是个屁。”
司臻臣的话十分直接并且很不中听,使得程实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
“司总,我们为水当前往后退了一步,这并不意味着害怕叶氏公司。”程实说。
司臻臣冷冷地笑了笑,说:“你们害怕不害怕我不知道,不过叶氏公司的资金有庞大,我是知道的,并且你应该清楚,你就是给为水打工的,当前为水幕后的老板就跟一个胆小鬼一样不敢出现,什么人敢信任你们为水?”
“司总现在已经过来了,不可能就来说几句风凉话把,司总有什么条件,说出来便是。”程实表示道。
要是司臻臣十分强硬,并没有意向与为水进行合作,那他用不着过来走这一遭,他现在过来了,就意味着他一定有目的。
司臻臣笑着说:“程老板确实是一个爽快人,我目的也特别简单,你们为水想要和握进行合作,那我拿一些为水得股份是理所应当的吧,毕竟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也只有利益共享,才可以真正进行合作。”
为水股份?
就以司臻臣的身份,哪里来的资格得到为水房产得股份。
“司总,你那个破集团才值多少钱,你竟然大言不惭的想得到我们为水的股份。”程实一脸不屑的说道。
司臻臣神色一冷,脸上带着一丝厉色,对着程实说:“程老板,当前可是你在求我,并不是老子在求你,考虑明白在说话。”
程实依靠凳子上,看着司臻臣,说:“你在哪里看出来我用得着求你,司臻臣,尽管我们为水目前被叶氏公司压着,不要要是弄死你这样的小集团,仍然是易如反掌得事,不要把你放那么高的位置,真觉得当前的为水能让你这样的废物威胁?”
司臻臣最初认为为水准备拉拢他,绝对会给他不少利益,他才会对为水的股份动了心思,不过他同样把程实刚刚说的给忘了。
就算为水目前被叶氏压着,不过破船还有三斤钉呢,他怎么可能有在程实面前嚣张的资本。
“程老板,刚刚是我说话有些唐突了,那些话你就当做我没说过,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司臻臣向程实道歉说道。
一开始他就是一副趾高气昂的目光,不过被程实一句话惊醒了以后,司臻臣才意识到他刚刚态度特别白痴,就算不跟为水进行合作,但是也用不着和为水结怨啊。
因为他集团目前的局势同样不怎么好,在同一领域中,比他集团还要厉害的,现在都和叶氏公司合作了,而他今后的发展空间将会被大大压缩,在现在的局势下,和为水结怨,也只会让他的集团倒闭的更快。
程实冷笑着说:“刚刚你说我们老板是胆小鬼,这事我会告诉我们老板,而你现在应该如何抉择,你看着办吧。”
说完程实从包厢走了出去。
苏长风整个过程都站在程实身边,一言不发,不过从司臻臣的态度可以看出,那些人特别怕叶氏公司,根本不可能和为水房产真诚合作。
“少爷,司臻臣应该会和咱们进行合作。”坐上车以后,程实对苏长风说。
苏长风看外面说:“这样的合作是没有半点意义的,司臻臣有可能在某个时候在我们背后捅刀子。”
程实点点头说:“没错,那咱们接下来这么做?”
“后面的那几位你一个人去吧,看这样子这个方法是不行了。”苏长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