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江城顾家可以说能够控制整个江城,就算周超海那群密谋打算对付顾家,同样是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那些人们害怕失败,害怕这么做了,但是顾家还是没有倒下,那他们就没办法所拥有的一切就会消失了。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当出现了可以推翻顾家得机会时,陈振海会不动心。
但是对方什么来头他都不清楚,忽然说可以给他能和顾家抗衡本钱,陈振海可不会就这么信了。
“我和你好像不认识。”陈振海说。
叶倾城微微笑了笑说:“像你这样的废物,肯定和你不认识,在我眼里,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废物,没有资格和我认识,但是但我想给你一次翻身的机会。”
嚣张,狂妄。
叶倾城的每一句话都流露出一种强大的霸气,而且所有人她都没放在心上,仿佛整个江城在她看来,就像蚂蚁一样。
顾庆文此时应该压制一下叶倾城的气势,因为顾家才是江城的第一世家,并且叶倾城这样的侮辱,顾家是第一个受辱的。
不过他现在在不清楚叶倾城真正的身份,顾庆文也不敢乱开口。
在江城里面,顾家相当于站在山巅,不过涉及京城苏家这样顶级的世家,就不是顾家可以掺和的了。
陈振海瞧瞧地看了顾庆文一下,这女人说话那么嚣张,顾庆文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这就意味着他他害怕这女人!
要是,她真同意给他一个机会,那这就是顾家唯一可以粉碎顾家的机会。
陈振海忽然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问叶倾城:“你想让我怎么做?”
叶倾城露出轻蔑的笑容,这样的垃圾,随便给他一些利益就能够替她做事。
“还真是无聊,你们就没有人对我那些话产生任何不满吗,我刚刚说的可是在座的人都是垃圾呢。”叶倾城满脸的期待,好像巴不得有人可以开口反驳她。
顾晴儿刚打算开口,不过却被苏长风阻止了,就以顾家那点水平,肯定斗不过叶倾城,即使她身处于江城。
强龙不压地头蛇得说法,在M国苏家面前并不适用,那些人在M国有着百年历史的底蕴,区区的江城,在M国苏家眼里就是个小虫子,改变江城的格局特别容易。
“叶倾城,你不要太狂妄了。”苏长风说。
叶倾城看了看苏长风,又看了看唐秋露,同情地说:“你竟然和这样一个废物结婚,还真是可怜,你就没有丝毫的不甘吗,苏长风这样的人可以给你什么,一个没用的东西。”
叶倾城的气场是特别的强,以至于唐秋露都认为在面对叶倾城时,压力比面对沈家老夫人还要大。
“我特别幸福。”唐秋露说。
听见唐秋露这样说,叶倾城大笑着说:“你也就可以这样安慰你,这就是幸福了,还真是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啊。”
话语里,叶倾城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好像在她眼中的全部人都个一点见识都没有的乡巴佬。
“幸福是有很多定义,我身上的幸福,是你无法感觉到的,那就意味着你没有体验过真正得爱情。”唐秋露说。
“爱情可以让你吃饱饭吗?”叶倾城轻蔑地翘起了嘴。
在她眼中,留着女人唯一得意义就是为了联姻,只有与一个更强大的世家联合,这样才可以体现出存在的意义,说什么真正的爱情,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你真可怜。”唐秋露叹口气。
叶倾城神色一冷,当初她离嫁进皇室只有一步之遥,哪怕是是现在,仍有许多M国世家里面的后代人想娶她为妻,她可是M国苏家里面的千金,很多人都想要追求她,唐秋露居然认为她可怜!
“你以为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叶倾城冷冷的说道。
“你从未体验过爱情,你根本就不知道爱情有多么美好,这样还不算可怜吗?”唐秋露说道。
叶倾城冷冷地甩了一句苏长风,说:“和一个废物结婚,用什么真正得爱情去安慰自己,我看可怜的是你才对,特别的可怜。”
叶沧到底是不是废物,唐秋露从未定义过,不过她心里面得幸福是不会作假的。
“你没有体验过爱情,和你说了也是白搭,我在你眼里是特别的可怜,不过你在我眼里也是一样的。”唐秋露说。
叶倾城的手有些发抖,要是是在M国,有人敢这样向她说话,巴掌早就招呼上去了。
“苏长风,要是你不知道如何管教你的女人,那我可不介意亲自出手帮你一下。”叶倾城说。
“叶倾城,如果你敢碰她一根头发,你会把你杀了。”苏长风冷冷说道。
当叶倾城听见苏长风威胁时,一点也不害怕,相反,她笑着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绝对会让你这个废物跪下承认你的错误,你将会见识到怎么样的强大才算是强大,我就用我收的这条狗,就能够让你毫无翻身之地。”
叶倾城转身对陈振海说:“你甘心做我的一条狗吗?”
“狗”这个词很有侮辱性,不过要是做狗可以超越顾家,陈振海就会抛弃他的尊严。
从叶倾城出现到现在,气场一直都是无比的强大。
顾庆文半句话也没说,他的恐惧是肉眼看得见。
经过片刻的考虑,陈振海说:“我甘心。”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回头我就会给你能够把江城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机会,无论是苏长风,还是什么顾家,都不过是一群废物。”叶倾城说。
现在既然已经选择了叶倾城,陈振海就没有想要给他留下半点退路,向顾庆文和苏长风说:“今天的耻辱,我陈振海今后肯定会加倍还回来,现在就请你们从这里离开。”
苏长风一脸的阴沉,牵着唐秋露离去。
孙玫跟沈振华二人同样没呆多久。
在车上,唐秋露看着神色无比严肃的苏长风,心中忍不住有点担忧,因为在她认识苏长风以来,苏长风从未想现在那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