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咱们俩是比不上秋露的。”林清梦垂头丧气地说。
岳箐衫平静地笑着说:“是你比不上,不要把我给算进去。”
林清梦惊讶地看着岳箐衫离开得身影,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苏长风两人此刻已经开车回家了,唐秋露现在还是特别的震惊,就像周超海现在还在她面前跪着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唐秋露感觉跟做梦一样,她都没有勇气掐一下她的大腿,生怕从梦中醒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到唐秋露有些呆滞,苏长风笑着问。
“长风,我是不是在做梦?”唐秋露愣愣的问道。
苏长风笑着说:“肯定没有,等回家以后,就订去天堂岛得机票,咱们先去拍了婚纱照再说。”
“但集团呢?集团就不问了吗?”唐秋露问道,尽管广场的事已经结束了,不过目前沈家集团仍然有着不小的危机,要是现在就去天堂岛,唐秋露不可能会放心的。
“我已经给我我朋联系了,再过几天,他会带一群人来江城接管集团的事务,他的员工全是精英,你不用担心的。”苏长风说。
听到苏长风的话,唐秋露顿时郁闷地低下了头。
“又怎么了?”苏长风不解地问道困惑。
“长风,我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一切都得你来安排,还需要你的帮助,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什么都不做了吧。”唐秋露说。
苏长风也不清楚咱们安慰她,唐秋露目前的位置,确实是他在背后安排的,从为水房产的合作开始,苏长风慢慢的让唐秋露做到现在的位置,要是唐秋露一个人奋斗的话,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是你的丈夫,这些不是应该做的吗?”苏长风说。
唐秋露俏脸一红,偷偷捏了一下苏长风的腿,说:“不过我也想要证明一下我啊。”
“可是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而起的,我自然要把它解决了。”苏长风说。
苏长风这么一解释,唐秋露也就想通了,抬起头说:“行,等回去了就把机票订好,可是你朋友那一天过来,我让王晓晓去接待一下。”
“等咱们一走他就过来了。”苏长风说道,他不希望唐秋露参与这一次血腥的商业战争。
尽管苏长风知道过度保护唐秋露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他一定要这样做,因为苏长风一个男人,是唐秋露的丈夫。
抵达山腰别墅,孙玫知道了九五广场发生的事,激动地在家开好了红酒等苏长风回来呢。
她的姐妹们都个个给她联系,全部都是用讨好得口吻说话,这让孙玫的内心特别的满足,孙玫所迷恋的就是这种趾高气昂的感觉。
“长风秋露,你们终于回来了,如果在回来晚一点,那红酒喝着味道可就会差很多了。”孙玫热情地迎接了两个人。
唐秋露无奈得看着苏长风,昨天孙玫的态度很差,不过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孙玫现在的行为,用势利眼这3个字来形容真的在合适不过了。
“妈妈,这一下那你不担心了吧?”唐秋露说。
“不担心了,肯定不担心了,我没有担心过啊,我明白长风绝对可以处理好的。”孙玫笑着说。
孙玫撒谎不脸红的功夫,苏长风都特别佩服,在昨天差一点就跟苏长风翻脸了,不过现在竟然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她从来没担心这事。
“我就不喝酒了,我现在得出去一下。”苏长风说。
“你上哪儿去?”唐秋露看起来很担心苏长风。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赶紧订票吧,最好可以明天就去。”苏长风说。
苏长风离开以后,孙玫不禁问唐秋露:“你们俩这是准备去哪?”
“我跟长风说好了,准备去子拍一次婚纱照,因此打算去天堂岛。”唐秋露说道,之前他们俩得婚纱照唐秋露脸上都是不情愿,她不愿意让原本特别美好得事变成她以后的遗憾。
“这个提议很好,不是妈说你,之前拍婚纱照时一脸的不情愿,都没有笑一下。”孙玫向唐秋露抱怨道。
对于孙玫的态度,唐秋露也是有些无奈,当初孙玫是最不同意苏长风入赘他们家的,如果不是沈家老爷子逼着让他们去拍婚纱照,孙玫当时都不可能让他们去,这下倒成了唐秋露的责任了。
“妈妈,你这时候你不强迫我跟长风离婚了?”唐秋露说。
孙玫不停地摆着手,一脸不悦的说:“你瞎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现在为什么让你们离婚,苏长风他现在有多厉害难道你没有看见?甚至连周超海都得给他跪下,离什么婚啊,沈家还得仰仗苏长风呢。”
“如果苏长风忽然没钱了怎么办?你心里还会这样认为吗?”唐秋露真诚地问。
孙玫顿时愣住了,她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如果苏长风没有钱还没有能力了,那她肯定会和之前一样瞧不起苏长风,这还用得着去想?
“我拒绝回答不成立的问题。”孙玫说。
唐秋露无奈的叹口气,孙玫还是没承认苏长风的身份,现在也就是因为苏长风今天的表现,她这才对苏长风改变了看法。
不过唐秋露也清楚,要是将来真的有一天,苏长风落魄了,孙玫会直接变成之前那样,对苏长风特别恶劣。
刘丽丽是这个家的保姆,她并没有插手他们家的权利,不过她察觉道的孙玫得态度以后,同样叹了口气。
苏长风多么好的一个人,无论他是不是有钱有势,都被人尊重才贵,不过孙玫可不会在乎这些,能让她在乎的也只有钱。
从别墅离开以后,苏长风驱车来到为水房产,程实在集团门外等了很久了,并且边上有个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吴峰!
对于吴峰,程实特别熟悉,他们两个人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不过程实怎么都没想到,吴峰可以达到现在的位置,竟然是苏长风背后扶持的。
吴峰在京城也是一个比较有名得人物了,不过他就是小少爷布下的一个棋子罢了,这让他感觉挑匪夷所思了。
当时程实刚刚知道这一点时,过了很长时间才从震惊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