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楠护着冉夏寒,手执一支玉笛,笛身晶莹通透,泛着淡淡的蓝色的荧光,此乃万年寒冰石所筑,一品凡器,是她哥哥云枫给她的生辰贺礼。云楠轻抚笛身,黯然神伤。
“呜呜~”嘶,一上来就是一道凄厉刺耳的长调,把自己吓一跳,“咳咳,好久没有练习了,哈哈。”
“上!”
云楠执起玉笛,从容换另一首曲调,笛音悠扬。《莫问》她早已背的滚瓜烂熟,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不知效果怎么样。她擅长音律,武器便是忆尘。
音律可以影响人的心神,更甚者可以打出音刃攻击。
这首曲子还是比较适合古筝弹奏,云楠如是想,忽然笛声凛冽,化作一道道音刃攻击而出。
“啊!”倒了一群人。
云楠收起忆尘,太渣了,我都还没有开始呢。
“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次?”云楠越过这些人,踹开国公府的大门,“走,进去看看,我倒要好好瞧瞧这国公府的规距。”
“什么人?竟敢在国公府放肆!”冉文昊一拍案板。带人前去。
“你这逆子!想要把我国公府拆了不成!”冉文昊怒斥。
“呵,你还当我是你儿子?”冉夏寒反问。
“你这逆子,强迫婢女做不耻之事,害怕东窗事发杀人灭口,不知悔改,还污蔑你亲弟弟冉浦泽。我...”
“我不是傻子吗?那贱人说的话你就相信,那我呢?你就凭她一面之词把我打得半死,把我赶出家门,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你!你!”冉文昊气的发晕。
“老爷你不要生气,小寒他不是故意气你的。”身旁的桂秋芳替他抚了抚胸口,“小寒,还不快向你爹爹道歉。”
“你闭嘴!”
“你这逆子!”冉文昊作势要打他。
“呦呵,不错不错,一场好戏,很是精彩绝伦。”云楠鼓掌,她使用秘法察看一下,见冉文昊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放心又问了问飞舞,这才确定不是他。呼,这下放心了。
“你是什么人?”冉文昊疏解一下,端起国公的架势。
“我啊,凡人一个。小女子不才,只是小寒的远房表亲。”云楠微微欠身,行礼,“此次前来只是想问国公讨要一件东西。”云楠暗示冉夏寒。
冉夏寒压制怒火,道,“我只想要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承影,把它给我,我就离开。”
“什么?这不可能!”桂秋芳惊道,“老爷,这承影是留给小泽的,再过不久就是托月书院的招生考试,小泽他是要进书院读书的,怎么能没有武器啊。”
“哦,这我到不知,作为母亲,不把遗物留给自己的儿子,却把遗物留给毫无血缘的外人,国公难道也是如此想法?”云楠插话,“这要是让外人知晓如何看待国公府?”
“哼!糊涂!”冉文昊甩开桂秋芳,“把那个东西给他,我国公府不缺那一个。”
桂秋芳咬牙切齿,攥紧了手帕。那哪是寻常物件,那可是下品地器!有价无市的宝贝。可是那又能如何,唤丫鬟去冉浦泽的房间拿。
云楠和桂秋芳真是相看两相厌,撇过头不看。
“老爷,东西拿来了。”朱贵作揖,禀告。
“给他。”冉文昊厌烦摆摆手,“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国公府的人,你也不再是我冉文昊的儿子,以后你和我无任何瓜葛,走吧!”
冉夏寒接过承影,深深地看着冉文昊,跪下,磕了一个头,“从今天开始,我冉夏寒和国公府断绝关系,您保重。”随着云楠离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你没事吧?”看着闷闷不乐的冉夏寒,云楠担忧道,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没事。”冉夏寒点点头。
“承影?”云楠接过来看看,“不错,是把好剑,只可惜那人太笨,没有契约。你找个时间契约了吧。”还给他。灵器又分为宝器,地器,凡器,天器,神器。下品地器,暂时足够了。
云楠拍拍灰尘,转动着忆尘,还是四处溜达溜达。
“她怎么还不来。”墨雨竹气的跺跺脚,“好大的架势,还要我们等她啊!”
“好了,雨竹,等一等又无妨。”墨鹤轩安慰一下。
“哼!”墨雨竹扭头。
“大哥,你们来那么早啊,不是说巳时开始吗?”云楠慢悠悠走过来,后面跟着冉夏寒,莫七。
“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小姐!”不能和子车冷雪一起去已经很不满了,居然还让我等她。
“雨竹!”墨鹤轩颔首,“小楠,没事,我们先走吧,拍卖会快开始了。听说有贵重物品拍卖,今日各大世家都会派人过去,所以需要早点准备出发。”
云楠福了福身,“抱歉,我不知道。”
“无碍,我们出发吧。”墨鹤轩摇摇头。
“等一下。”墨雨竹拦住冉夏寒,“你就是她捡回来的那个傻子?”
“云楠,你是看上他哪点了?”
“怎么说呢,身高体壮,长得帅,还年轻。”云楠开着玩笑。
“咳咳。”冉夏寒尴尬而不失礼貌一笑。
“小寒,这位是雨竹姐姐,快叫人啊。”
“雨竹姐姐。”
“别,我可没有弟弟。”墨雨竹摆摆手,“他不能去,拍卖会名额有限,已经给过你一个了。”
“是吗?”云楠询问,她还真不知道,李掌柜也没告知一声。
墨鹤轩点点头,“没关系,那飞雨别去了,就让他去吧。”
“大哥!”墨雨竹瞪着眼云楠。
“不用了,大哥。”云楠拒绝了他的好意,“其实我有收到拍卖会的请帖,只是觉得和大哥雨竹一起会方便一些。”云楠掏出请帖。
“这”
“没事,大哥,你先出发吧,我和小寒莫七一起,先告辞了。”
众人行礼,分散离去。
“云楠小姐,为何不随大少爷一同前去?”莫七不解。虽不知她和无忧阁有什么关联,但绝对不简单。
“没什么,一个人去也挺好。”云楠无所谓道,扶了扶衣袖。
“这不是冉家那傻子嘛,哦不,已经不是了,只是一只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罢了。”一公子哥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