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影为何感觉好熟悉呀!可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我还很熟悉的人,他会是谁呢?
“主子。”那黑影终于转身正对着我看,这……这不是白璟之的声音吗!
“璟之!”我惊呼一声,立刻将手中的匕首放回袖中,慢慢的走过去,不过我当杀手时的警惕感觉得他不是璟之,我便走了几步就又停了下来,我站定后迟疑地开口问他,“你真的是璟之吗?”
“是的,主子。”他的眼神有点迷惑,应该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吧,不过他回答的却是十分的毫不犹豫。
我这才放松警惕心,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径直走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那十分熟悉的温度,他真的是璟之。我的表情镇定但却十分激动的问:“璟之,真的是你吗?你还好吗?你为什么会是这么的一身打扮?为什么要打扮成这副模样?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朔和白辉和心儿他们几个呢?他们还好吗?”
“他们几个都住在客栈里,正在等待你的命令,你为什么会到皇宫里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玩意的口气永远这么差,倒像是他才是我主子一样。我无奈的摆摆手说道:“璟之,我都这样你也认得出来?你不奇怪我原来是女的吗?”
“刚才有些奇怪,以为进错了房间,不过后来发现主子叫我的名字,我这才认出主子是个女的。”璟之依旧用冷冷的空气对我说话,不过我也不在意,毕竟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就不计较了:“璟之,你为何会扮成这样,你想干什么?你不会用了我的易容术给自己易容了?而且......你还套了个假发”说完我便笑得欢快,好久都没有看见男生套假发了,不过璟之套了假发还会如此的好看,真令人羡慕嫉妒恨。
“我是假扮赤焰国使臣的随从才慢慢的找到你。”这玩意似乎只挑选他最为感兴趣的问题回答问题。
赤焰国使臣的随从是个女的?我忽然发现璟之的脑细胞可真的很丰富呀,这歪主意他都能想到,这与二皇子会不会有什么牵连?二皇子会不会就是杀害梦梦的真凶?我四下左右都看了看,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马上就要到我登台表演了,我衣服才刚换好,我拉住璟之的手把他拉到我跟前,我轻声吩咐他道:“璟之如果你能够混入赤焰国使臣身边的话,你晚上到云宫里来找我,我还有事要跟你说。我们的暗号就是敲屋门三下们,这样可以方便联络。我马上就要出去献艺了,我现在也没时间跟你多说,你快走吧,走时别让人看见了。”
“你穿的这衣服……真……”璟之好像没有在听我说话,反而上上下下的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表情丝毫没有变化,难道这个原主变成女的有这么丑吗?那是我昨天用我的画画水平画下来给景陌潇让他搞定的东西之一,我还以为他会很为难搞,毕竟这衣服太难做了,我画都画了两个小时,但我没想到的是人家二话不说就接了过去,没想到第二天还准时送货上门,这衣服的质量还丝毫不差。
“你是不是也在宴会上呆着,我可真是便宜你了,可以看到我唱歌跳舞。”我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说着,真是的,我的唱歌跳舞都没有父母看一眼的,本想着……哎……
他站在门口,怪异地又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我看着这时间还太早了,现在出去表演肯定没到我,我便坐在床上等一会再出去,可是我刚坐稳,门便又“吱呀”一声的打开了,我有十分警惕的看着门口。
“你是谁?”我警惕的问出来。
“公子,是属下。”一个黑影瞬间跪在我身前。
“溪……溪亭,是你呀!”我一时呆住,怎么是溪亭呢?溪亭不是被我遣去办事情了吗?不过后来我就又清醒过来了,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服,愤愤地道,“死溪亭,你怎么才来呀?事情办的如何了?”溪亭是慕妖孽手中的侍卫,当时说为了保护我才给我的,我武功本就好,现在又来个武功好的,我也是醉了,后来我又让他去办一些事情可办了好久都没有回来复命,急死我了!
“公子恕罪,是属下没保护好公子,让公子受委屈了。只是公子之前住的云宫,有层层护卫把守,等到现在才有机会找到公子,是属下该死!请公子责罚。”溪亭刚说完说着,便又跪了下去。
云宫竟然会有层层护卫把守,而且以溪亭的身手竟无法轻松避开这些人?况且我竟然没有感觉身旁的护卫,他们都是些什么厉害的人物连我都察觉不到。
“溪亭,先不管这些,若我出了云宫,有事找你们,怎样才能找到你?”
“回公子,这个玉佩可以联络到我。”溪亭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枚玉佩恭恭敬敬的递给我,我接过看了看便知道了他该如何去使用了,原来这玉佩不像别的玉佩一样,这个玉佩是需要有内力才能去将玉佩的信号传给需要传递的人,若是没有内力之人恐怕只能当它是个破玉佩只能当摆设挂在身上而已。
“溪亭,你现在再去帮我搜集一下景天国的太子、二皇子、九皇子从小到大等一切能搜集到的资料,尽快交到我手里。同时派人密切监视着二皇子府上的一举一动,最好搜集一些他与赤焰国使臣关系过分密切的证据,若发现有异常,即刻通知我。”我想了一下,又道,“至于你说的没法进宫,我会想办法出来的,现在我要出去献艺了,你也快走吧。顺便告诉大哥,我在这里很好,让他不用担心。”
“公子,你要的资料属下早就已经备妥了。”溪亭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恭敬递上。
啊?溪亭竟然这么有效率?看来这几天也没偷懒!我将纸接过,没时间细看,将它与玉佩一起,贴身藏了起来,便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