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修养苟胜病有好转。苟胜病愈之后向强帝池恒献治国之策。
朝堂
苟胜说:“第一,国以民为本。陛下应轻徭薄赋善待百姓,使百姓安居乐业。
第二,农,天下之本也,民所恃以生也。陛下应鼓励农民迁往荒地开荒,并限制和阻止官僚士族、地主豪绅对土地垄断、霸占。
第三,陛下应广开言路,从谏如流,使大强无壅塞之蔽。
第四,发展商业,陛下应与冠皇周靖、北君陈昊、青龙主姜煜签订和平条约,并通过与他们的贸易,以此来充实我们的经济基础。
第五,陛下应在全国各地创办太学,广招学生,打破贵族对学校教育的垄断,使平民百姓也能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样可以提高教育的普及度也可以为国家培育人才。
第六,消除种族歧视,陛下应采取“华夷一体”等平等的民族政策,允许和鼓励汉民族与其他少数民族联姻、和亲,加强与少数民族之间的联系和团结。
第七,为了国家长治久安,陛下应澄清吏治,依法治国,并制定宪法。
第八,陛下应鼓励和组织人们去戈壁、沙漠植树造林,以此保持水土、防风固沙、净化空气。
第九,陛下应奖善惩恶,赏罚分明,以此显示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不宜私心偏袒。
第十,信仰宗教的自由,也有不信仰宗教的自由;有信仰这种宗教的自由,也有信仰那种宗教的自由;在同一宗教里,有信仰这个教派的自由,也有信仰那个教派的自由;由过去不信教而现在信教的自由,也由过去信教而现在不信教的自由。”
池恒说:“爱卿所献的治国之策条条在理,只是朕欲先统一天下,再治国安邦。”黄顾说:“陛下所言不差,“天下无事,不可废武”、“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任真说:“国虽大,好战必亡。如果让国家长期处于战争状态一定会使国家衰落,还有可能激起民怨,还请陛下三思。”苟胜说:“陛下,任大人之言有理。战争是流血、痛苦和死亡。我们应该热爱和平,反对战争。”池恒说:“二位丞相之言不无道理,只是虽然北国人彪马悍、冠国国富兵强,但是青龙会兵微将寡,其主又偏安一隅,朕若此时不取山东、山西、河北、河南等地,更待何时?”任真说:“不是微臣泼陛下冷水,即使陛下率大强倾国之兵攻打青龙会,一时也难以攻下。”池恒说:“为何?”任真说:“青龙主姜煜能文能武、多谋善断,他少年起兵与领、能、威三国作战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称主之后训练士兵、养马屯田,广交江湖豪杰,通吃黑白两道。”苟胜说:“而且微臣听说青龙会珍珠犹如大漠之沙粒,金银犹如砌墙之砖块,就连平民百姓家里都有不少金银珠宝,由此可见青龙会经济实力非常充实。”池恒说:”朕与青龙主比,哪个厉害?”任真说:“如果是秦烨等小人物与姜煜相比,那真是荧光比皓月、凡马比麒麟,如果是陛下与姜煜相比,微臣只能说他之能不在你之下。”池恒说:“列位以为如何?”众臣(除黄顾之外)说:“微臣等附苟胜、任真两位丞相议。”池恒说:“好,朕即刻下旨从今日起训练士兵、养兵屯田,左丞相苟胜所献治国十策一一准行。”
大臣戚风说:“陛下,苟胜丞相功高盖世,微臣觉得理应封公加爵。”众臣(除黄顾外)说:“臣等附议。”黄顾说:“京城三千里内不封侯,你们竟敢公然知法犯纪,究竟意欲何为?”池恒说:“苟胜丞相以为如何?”苟胜说:“微臣功微德寡,不敢奢望公爵之位。”池恒说:“爱卿过谦了,左丞相苟胜厥功甚伟、劳苦功高,即刻封为盛国公领盛州牧,并给予特权“一、见君不趋,二、称臣不名,三、持剑上殿,封右丞相任真为左丞相,封黄顾为右丞相。”苟胜、任真说:“谢陛下天恩。”
下朝后
戚风说:“盛公慢走。”苟胜说:“原来是戚风大人,你有何赐教?”戚风说:“不敢,只是微臣有一个建议。”苟胜说:“请戚风大人示下,是什么建议?”戚风说:“你虽然高居显位,但仍然是臣,大丈夫岂能久居人下?现在公兵权在握,依我看公不如与池恒分手,我们合作别创大业。”苟胜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戚风府
家奴说:“老爷,盛公把您送的礼物又还回来了。”戚风说:“我知道了,你你先退下吧!”家奴说:“是。”大臣汤帛说:“苟胜如此不知好歹,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戚风说:“我观苟胜绝非人臣,将来他一定会君临天下,池恒残暴且多疑,在他手下以后恐怕飞鸟尽,良弓藏,有兔死狗烹之灾,而苟胜柔弱而忠厚纯正,在他手下能够保住性命还能享受荣华富贵。”
盛国公府
众大臣(除黄顾之外)来盛国公府祝贺苟胜,看到苟胜府里非常简朴只有一个写字桌(有纸墨笔砚,池恒所赐的印章和金龙剑)、一个凳子、一个床、一个与客人吃饭的长桌而已。
苟胜与众臣谈了几件公事又谈了些私事,请大臣们吃了饭,走时苟胜让众臣把送来的礼物都拿走了。
黄府
黄顾说:“可恶,陛下竟然封苟胜为盛国公,而我仅封为右丞相。”黄妻说:“老爷,是不是你贪污银两,或者圈占土地的事被陛下发现了,故而他不予你大权。”黄顾说:“不可能,我的亲信遍及三院六部,如果陛下发现,他们一定会传信给我。”黄子说:“父亲要想夺权倒也容易。我听说有不少大臣去给盛公府祝贺盛公,您不如告他个结党营私,陛下最恨结党营私之人,苟胜一定会被削爵夺职。”黄顾说:“好,我儿真是聪明过人啊!”
朝堂
黄顾说:“陛下,微臣有本启奏。”池恒说:“爱卿请讲。”黄顾说:“微臣据实参奏盛国公兼盛州牧苟胜,他自任职丞相以来每日与大臣交往,有结党营私之嫌,苟胜封公之后众臣名去庆贺,实去与他商议篡位谋反,这是参奏本,请陛下过目。”池恒说:“呈上来。”谭松说:“黄顾,你血口喷人。”池恒说:“盛公,你有何话说?”苟胜说:“微臣绝无谋反之意。”池恒说:“这朕相信,只是你有没有结党营私?”苟胜说:“当然,以微臣一人之力实难处理事务,只有与众臣商议、交往,才能够为陛下分忧。”黄顾说:“陛下,他这是强词夺理,请陛下依法严办。”池恒说:“盛公说得有道理。”黄顾说:“什么?!”池恒说:“自今日起允许盛公开府治事。”苟胜说:“谢陛下。”众臣(除黄顾外)说:“陛下圣明。”
下朝后
苟胜说:“黄丞相,这是弹劾你贪污银两的奏折、这是弹劾你圈占土地的奏折,还有这些都是弹劾你的。”黄顾说:“盛公可让陛下看过这些奏折。”苟胜说:“放心,陛下还没有看过,但是我希望你好自为之,还有我根本不想跟你争一时之短长,你若奉公守法、勤政爱民,我保证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但是如果你再贪赃枉法,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苟胜拂袖而去。
黄顾说:“切,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