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
舒刚说:“江阔不听我言,果有此祸。”夏天说:“现江氏已破,池恒军队声势浩大,依年兄之见,如之奈何?”舒刚说:“依我看,还是坚守为好。”
池恒的军营
爨纪说:“舒刚、夏天胆小如鼠不敢应战,情愿做缩头乌龟。”谋士孔祥说:“如果舒刚、夏天拒不出战,我军难得邻县寸土,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池恒说:“是啊!我军粮草不济,还需早图良策啊!”孔祥说:“微臣有一计。”池恒说:“孔老先生有何妙计?”孔祥说:“王爷可先用绳索绑住舒妃娘娘,让她为饵,诱舒刚等人出战。”池恒说:“可是柔儿温顺贤惠而又通情达理,无故将她绑架似有不妥。”孔祥说:“王爷应当以大业为重,不能因私废公啊!”池恒说:“不如只给舒刚等人送信,不绑架柔儿也罢。”孔祥说:“不可,只有假戏真做,舒刚等人才不会起疑。”
邻县
舒刚说:“女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如果有事我也就不活了。”夏天说:“年兄先勿伤心,只是一纸书信难辨真假。”士兵说:“老爷,我已查实,舒柔小姐确实被池恒绑架。”舒刚说:“柔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纵使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夏天说:“年兄想怎么样?”舒刚说:“即刻召集军队,出兵夺回我的女儿。”夏天说:“此时出兵必遭池恒埋伏,依我看还是继续坚守为好。”舒刚说:“夏老爷,你既然怕死就留守在城中,我自己率兵出战。”夏天说:“年兄息怒,如果你非要出兵,我自然愿意相助,你率领部分军队从正面与池恒对峙,我则率领部分人马袭其后方营寨,烧其粮草,然后我们两军前后夹击,必可大破池恒。”舒刚说:“这样真得可以吗?”夏天说:“年兄放心,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处在同一个境界。”舒刚说:“是啊!我们斗了这么久,也该合作一回了。”
战场
舒刚说:“池恒,你快放了我女儿,否则我饶不了你。”池恒说:“若想要你女儿,你就自己来取。”
后方
夏天说:“快火烧他们的粮草。”忽然,四周围冲出大军,为首的将军乃是爨纪。
爨纪说:“夏天,兴王早就料到你会来偷袭营寨、粮草,故而让我在此设伏。”夏天被四面包围住着。夏天说:“赶快突围。”
战场
池恒说:“本王早就料到夏天会去袭我后方,因此我早有准备,现在夏天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舒刚说:“不好,快撤。”舒刚欲要撤退,可是池恒十面埋伏把兴军都埋伏在四面八方,兴军从四面出击,将舒刚围歼。邻县军队大败,舒刚、夏天率领残兵败将侥幸逃脱。
邻县
夏言说:“如果池恒不爱柔儿姑娘,为何不在破秦氏之后将她斩杀?就算日后想利用她威胁舒刚老爷,也可以将她关入大牢囚禁起来,池恒不仅没这么做,还将她封为妃,整日锦衣玉食,从这可以看出池恒深爱舒柔姑娘,既然深爱,为何要绑架呢?很显然您们是中了池恒之计。”舒刚说:“话虽如此,可是我女儿在池恒那里终究不妥,依我之见不如我们今夜偷营,如果我们胜利既可以救回柔儿,又可以立大功,如果失败我们则继续实行坚守政策。”
池恒的军营(外)
舒刚、夏天率领兵将近寨,只见寨中四面火起,烧着寨栏。舒刚说:“不好,有埋伏,后队变前队快撤。”舒刚想要退兵,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池恒、爨纪率领大军掩杀过去,杀得邻县军队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舒刚、夏天率领残兵败将侥幸逃回邻县城中。
舒刚、夏天逃到邻县后,继续实行坚守不出的战略方针。
池恒的军营
池恒说:“我军粮草已尽,今本王贡献出玉食,希望你们吃完以后能一鼓作气,攻下邻县。”
在兴军的努力下,邻县终于被攻破。
邻县
池恒说:“你们即刻拿舒刚来见我。”杜彻、喻璋说:“是。”
杜彻说:“喻将军,舒刚是舒妃娘娘之父,王爷深爱舒妃必然宽恕舒刚。”喻璋说:“那杜将军是什么意思?”杜彻说:“如果恶无恶报,天理何存?不如我们先斩后奏。”喻璋说:“好。”
杜彻、喻璋说:“王爷,卑职等将舒刚误杀。”池恒说:“舒刚罪孽深重、恶贯满盈,死了活该,你们不必请罪,退下吧!”杜彻、喻璋说:“谢王爷。”不一会,有一人喊:“舒妃娘娘驾到。”池恒说:“爱妃来了!”舒柔说:“请王爷念在我们的情分上,饶了贱妾的父亲吧!”池恒说:“你舒刚父亲人头在此。”舒柔心中悲痛万分,大叫一声,几乎气绝。士兵们说:“快走。”原来士兵们押着夏天、夏言父子二人进入。池恒说:“你们二人可还有话说?”夏天说:“败给王爷,草民无话可说,只是施仁政于天下者,不杀百姓,亦不绝人之祀,还请王爷让我二人性命。”夏言说:“小民真心喜爱舒妃娘娘,请王爷让我给舒妃娘娘效力,我一定誓死保护、帮助舒妃娘娘,也会效忠王爷,请王爷恩准。”池恒说:“柔儿以为如何?”舒柔说:“夏氏父子作恶多端,罪当诛灭。”池恒说:“来人,即刻将夏天、夏言推出去斩了。”
夏天、夏言被杀。
池恒说:“只是邻县一个小城,就耗费了我一半以上的兵力,如果今后每一个城池都如此,那我军就寸步难行。”孔祥说:“那王爷打算怎么办?”池恒说:“屠城,我要让强军负隅反抗者只有死路一条,这样他们就会望风而降无人敢与我相抗衡。”孔祥说:“王爷,如此便失去了民心,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啊!”池恒说:“话虽如此,可是古往今来有哪一个政权不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成海血流之中?”孔祥说:“可是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杀了。”池恒说:“本王已经下令,难道你让我朝令夕改吗?”
兴王池恒攻占邻县之后宣布屠城,将邻县的官员、士兵、百姓(其中包括苟胜之父苟安、苟胜之母李氏)全部杀害,邻县大屠杀数量高达5000万亿人以上,屠杀了十个多月,屠杀完之后将尸体以及房屋一起付之一炬。大火烧了十天十夜,无论是所有的尸体,还是全部的房屋都化为了灰烬。(有很多将领士兵利用了邻县大屠杀,趁机掠夺珍宝、抢劫财物、侮辱妇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池恒说:“六月飞雪,是何征兆?”黄顾说:“王爷,一定是你率兵讨伐无道,感动上天,故而天降瑞雪,以励我军。”池恒说:“若真是如此,本王感谢上苍激励。”
苟胜的军营
士兵说:“将军,王爷已攻下邻县。”苟胜说:“什么?!王爷攻打邻县我为何一无所知。”士兵说:“因为王爷害怕将军分心,故而未告知你。”苟胜说:“你回去告诉王爷一定要安抚好邻县民心、军心、官心。”士兵说:“不劳将军操心劳神,池恒王爷已经将邻县民、军、官全部屠杀殆尽了。”苟胜说:“可还有幸存生者?”士兵说:“没有。”苟胜锥心之痛,大叫一声,昏绝于地,被众人救起。钟湛说:“贤弟节哀,我们曾经结为莫逆之交,誓同生死,如果你要造反,我们愿意鼎力相助。”孟和说:“现在掌握大部分兵力,不如反了池恒,自成大业。”苟胜说:“多谢各位兄长好意,可是今天下未定,岂能自相残杀?况且兴王池恒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总要尽一些微薄之力。”
汜水关(祁喜的军营)
任真说:“将军,卑职有四计,均为上策。第一计您可以散布流言说苟胜兵多将广、才高志远,让此二人互相吞并。第二计,你可以袭其后方、断其粮道,如果苟胜粮道被切断,兴军一定军心大乱,加上雪天必然饥寒交迫,我们趁势进攻,即刻大胜。第三计,你可派人攻打它处引开兴军部分兵力,然后出其不意攻打主营。第四计,我们分兵两处,如果苟胜攻你我救援,如果攻我你救援,无论他攻打谁,我们都前后夹击。”祁喜说:“打仗拼的是战斗实力,你耍的那些小聪明,只能获得一时的胜利,而不能长久,”
苟胜故意派部分士兵投降祁喜,并称自己营寨中粮草已断。
祁喜说:“太好了,兴军粮草已断,我如果趁势进攻,不能取胜。”任真说:“只恐有诈。”祁喜说:“如此多疑,岂能用兵?”任真说:“我有一计,将军可以利用北风,用左右迂回包抄围歼的战术。”祁喜说:“这样太麻烦了。”任真说:“如果此计将军不愿实施,卑职还有一计。”祁喜说:“够了,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啊?你如此喧宾夺主,究竟意欲何为?”任真说:“如果将军非要去送死,我留守关中。”祁喜说:“你莫非是要趁此掌握控制汜水关。”任真说:“我任真岂是那样的人?”祁喜说:“也罢!给你5000兵马,留守关中。”
祁喜率领大军直冲苟胜营寨,不料,中途中了埋伏。苟胜说:“祁喜将军,现在你已无退路,还是快投降!”祁喜说:“现在天都亮了,你竟然还在说梦话。”钟湛说:“任真率领5000士兵来营救祁喜。”苟胜说:“让二哥孟和前去抵挡。”
汜水关的强军被全歼,祁喜兵败自刎而授首,任真因寡不敌众而被生擒。
苟胜说:“任真先生是当世贤才,快松绑。”钟湛解开任真。苟胜说:“任真先生可愿意投我?”任真说:“我岂能背叛朝廷,投降一个卑贱的逆贼。”苟胜说:“兴王池恒贤德仁义是非常之主,早晚必成大业,先生不如投之。”任真说:“拉倒吧!兴王池恒杀人如麻,从邻县大屠杀就可以看出来,恐怕用贤德仁义形容他不恰当,依我看应该用凶恶残暴形容他更合适。”苟胜说:“看先生的意思是耻于和我们这些“逆贼”为伍了。”任真说:“正是。”苟胜说:“既然先生不愿投靠,那就去吧!”任真说:“什么?!你放我走。”苟胜说:“是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匹千里马就当是我们的礼物吧!”任真说:“多谢了。”说着,骑马走了。钟湛说:“贤弟为何不杀了他,如果他继续为朝廷效力,如之奈何?”苟胜说:“如此贤才我实在不忍杀之。”突然,任真拍马而回,然后下马跪拜。任真说:“将军,微臣愿效犬马之劳。”苟胜说:“如果得先生相助,我大业必成。”任真说:“只是我只投将军不投池恒。”
苟胜消灭了祁喜,收服了谋士任真并夺取了汜水关之后与池恒、爨纪汇合,他们汇合之后一起去龙开的军营处。
龙开说:“听说王爷屠杀邻县,不知可有此事?”池恒说:“有。”龙开说:“王爷为何如此残暴啊?”池恒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百姓。”龙开说:“请恕微臣愚钝,冒昧的问一句,屠杀百姓怎么能说是对百姓好。”池恒说:“依舅父看是死一个县的百姓好,还是全天下的人都死了好。”龙开说:“自然是越少越好。”池恒说:“所以本王不得不杀了一个县的百姓而救助天下苍生早日脱离苦海,这是杀一救百、舍车保帅、弃少为多,此乃舍小仁而取大义也。”龙开说:“天赋人权,人生来平等,每个人都有完全一样的人权,王爷怎可随便剥夺、扼杀他人生存的机会和权利?”池恒说:“魏武帝曹操曾经说过一句话,今天我用这句话回答舅父宁我负人,毋人负我。”龙开说:“什么?”池恒说:“宁可(教)我负天下人,不可(教)天下人负我。”龙开大怒,向池恒啐了一口,将兵符与大将军印摔到地上,然后拂袖而去。
龙开说:“没有稳定地方,只有冲锋打仗,没有平安幸福,只有杀伐纷争。现在我已经生无可恋。”
王坚说:“龙将军,约我来此有何事?”龙开说:“我们斗了许多年,也该有个了断了。”王坚说:“好,今日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着,二人纵马挥剑,打了起来。
池恒的军营
池恒说:“龙开将军何在?”黄顾说:“禀告王爷,龙将军单枪匹马去找王坚挑战。”池恒说:“不好,舅父有危险,我得快去营救。”说着,池恒拿着宝剑,骑着马去救龙开。
龙开与王坚斗得非常激烈,大战了八百回合,未分胜负。王坚拿出一个带毒的飞镖向龙开扔去,正中龙开的胸膛,王坚又趁机在龙开的胸膛又补了一刀。王坚说:“去死吧!”说着,王坚欲要挥剑向龙开砍去,不料,被池恒挡住。池恒说:“休得伤害我舅父。”
池恒与王坚大战了三百回合,王坚下砍马腿,池恒跌落下去。
王坚挥剑架到池恒的脖子上,又收回了宝剑。王坚说:“恒儿啊!我不仅是池益的手下,也是你的亲父,听我一句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说完,王坚合上宝剑,纵马狂奔,泪如雨下。
池恒的军营
龙开说:“王爷,唐太宗李世民说过舟所以比人君,水所以比黎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说的是事物用之得当则有利,反之必有弊害。民心向背一定决定生死存亡。希望你以后好好感悟。”池恒说:“我知道了。”龙开说:“这里人太多。”池恒说:“你们都退下。!众人皆退去。龙开说:“苟胜文武之能皆强我十倍,我死之后,你可让他接任丞相以及大将军之职,记住事成之后切不可留他,否则他必成你之大患。”池恒说:“舅父,我记下了。”
不久之后,龙开气绝身亡。
龙开死后,池恒掉军,欲要先取阳关,再图山海关。因天降大雪,谋士孔祥不受风寒,故而病倒。
孔祥说:“王爷,微臣怕是不行了。”池恒说:“孔老先生,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孔祥说:“微臣的身体自己清楚,今后我恐怕再也不能为王爷尽忠效力了,望你善待百姓,保重身体,以图天下。”
不久之后,谋士孔祥冻病而死。
阳关道
张二说:“池恒,陛下早料到你会攻打阳关,故而让我大哥张一镇守山海关,陛下、王坚将军和我一起截杀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投降。”池恒说:“让我投降,没门。”池益说:“池恒,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逆贼,朕未曾杀你,你为何反朕?”池恒说:“池益,你这个残暴不仁的昏君,你弑父灭母、鸩兄辱嫂、杀妻灭子、残害忠良、屠戮百姓,本王这是顺天意讨伐无道之君。”池益说:“朕不想跟你多废话,即刻传朕旨意,围歼池恒所率领的兴军。”
战争非常的惨烈,兴军被杀得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池益说:“拿朕的弓箭来。”士兵说:“遵旨。”士兵把弓箭给了池益。池益向池恒射了一箭,被蓝卿挡住。池益用宝剑刺向池恒,又被蓝卿挡住。
池恒说:“爱妃,你还好吗?”蓝卿说:“王爷,我不能和你白头偕老、永远相随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池恒说:“好,我知道了。”
蓝卿因失血过多,气绝身亡。
池恒在爨纪、苟胜和将士们的保护下侥幸逃脱。
自六月飞雪以来,池恒连战连败,损兵折将。
池恒说:“六月飞雪,什么天降祥瑞?依本王看就是我在邻县大屠杀犯下了滔天罪行,故而天神震怒,所以才飞雪。”爨纪说:“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池恒说:“我们现在先转攻为守,等雪停之后,再说。”
池恒只守不战,到了七月,大雪停了,太阳高照,地上的雪顷刻之间全部都融化了,寒风刺骨、天寒地冻的天气转眼间变得骄阳似火、烈日炎炎。
池恒的军营
苟胜说:“王爷,大雪已停,在六月飞雪时,池益为了取暖,让强寨连在了一起,依微臣看可以在他们的营寨没有分开的时候用火攻之。”池恒说:“甚妙。”
池恒、苟胜、爨纪在夜晚火烧强军营寨以及粮草。池益率领的强军惊慌失措军心大乱,此时池恒发动全面进攻,强军被杀得不计其数。
池益说:“全都不许后退,快给朕前进,朕要杀了池恒。”王坚说:“陛下,快撤吧!我们挡不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池恒、苟胜火烧强军联营,获得大胜,一举拔取了山海关,并顺势夺取了阳关、雁门关、玉门关、平型关、武胜关、嘉峪关、黄河渡口等。
消息传到池益的军营,池益本来就忧虑兴军,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打败池恒,已经积劳成疾,今天得知自己的地盘只有武关和强都的时候,池益急火攻心,心疾旧病复发故而请白耀医治。
池益说:“朕记得你曾经给朕的皇兄、大强仁孝皇帝池谓殿下在狱中治过病。”白耀说:“陛下明鉴,池谓殿下射虎救了卑职,卑职给他这样的恩人治病理所应当。”池益说:“你可是因为池谓被毒鸩,故而对朕怀恨在心,欲图杀害啊?”白耀说:“卑职虽然憎恨陛下,但是池谓殿下临终前让我忠心对你,请陛下务必相信卑职。”池益说:“如果朕信任你这样的人,恐怕早就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来人,把白耀推出去即刻斩首。”白耀说:“陛下,卑职用心费力给你治病,你为何如此对我?卑职无罪,陛下欲加岂不是黑白不分、善恶不明。”池益说:“朕宁可杀错三千也不放过一个。”白耀说:“池谓殿下,非卑职不愿竭尽全身之力,而是昏君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