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别找了,你爷爷在上面呢!”江明月指着上海中心大厦说道。
张大民停下车,抬头看去,600米高的上海中心大厦上面果然有2个人影在晃动。
江明月:“我们去老地方吧,绳子还在,你再爬一次怎么样?。”
张大民:“没有问题,只是狗和蛇要留在车里了。”
江明月:“放心吧,它俩没事的。”
胖狗汪汪的叫了两声,张大民摸摸它的头,就跟着江明月再次往东方明珠塔那边去了。
江明月:“这次我们去最上面,哪里风景更好。”
张大民:“好吧,多爬200就多爬200米吧。”
江明月依旧是沿着绳子直飞而上,张大民在下面爬的有很快,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已经全部到了塔顶。
塔顶风是比较大的,不过两人都穿了军队的防护服,并不觉得冷。
张大民和江明月从车里带了望远镜,两人举起望远镜向上海中心大厦上面望去。
上海中心大厦是没有平顶的,但是边缘结构非常宽阔,张听海就坐在大厦结构边缘,再往前一步就是600米高的空中了,红芒站在一旁目视前方,身后的红色披风随风飘动。
此时远方传来了密集的爆炸声音,张大民和江明月把望远镜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爆照的火光在黑夜中闪动,应该是军队和那些怪物在战斗,距离这边已经不是很远了,而且看得出,他们正在往这边赶来。
又是爆炸的声音响起,不过这次却是另外一边,张大民转身望去,同样的爆炸声音和火光,只是这部的火光和爆照声还没有完,另外一个方向便又接上了。
四面八方都有军队在和怪物战斗。
张大民:“他们是要把那些异化人全部都赶到这边来么?”
江明月:“不对,应该是引过来才对。”
张大民:“数十万的异化人,全部都引过来么?这也太疯狂了!”
江明月又转头把目光看向红芒那边,说道:“看来你爷爷要来狠的了,你有机会看看八卦焚天罗盘的威力了。”
张大民:“那个神兵么?”
见江明月:“是的,那个神兵!”
张大民:“不是要聚齐天地风水山火泽雷八颗元素神珠才有威力么?”
江明月:“不是的,八大神珠和神兵,每个单单拿出来,都是无上利器!要不合在一起怎会有弑天之威!”
张大民:“可如今爷爷把八卦焚天罗盘和红芒融为一体了,不知爷爷要怎么施展神兵的威能。”
江明月:“我看是比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红芒现在等于是此神兵的器灵了。”
张大民:“器灵?”
江明月:“传说上古期间,神兵利器多有器灵孕生,可辅助主人施法,只是红芒和器灵还有相同,红芒不属于神兵孕生的,而是被你爷爷创造出来的,就像,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张大民不知为何听到江明月说‘就像当年的我一样’这句话后,背后忽然一阵发凉,冷汗一下就把衣服打湿了一片。
张大民:“就像当初的你一样被创造出来的么?”
江明月:“是啊,一样的。”
张大民站在东方明珠塔顶圆珠之上,夜色已深,四面八方爆炸枪击声阵阵,火光明灭不定,他转头望向爷爷张听海所在的地方,红芒还站在他的身边,张大民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忧。
不知过了多久,四面八方的怪物的嘶吼声都能清晰的传到张大民的耳朵里面了,军队的士兵确实是引诱他们过来的,他们一边撤退一边开火或者朝着怪物堆里丢着手雷,可是这对于像是蝗虫般密密麻麻的怪物而言,只如石沉大海,只是有些小小的水花绽放罢了。
张大民用望远镜看见,有些士兵一不小心被怪物从车里生生拽出,而后被怪物吃掉,惨烈至极,张大民顿时对这些怪物心生怨恨,恨不得能找个什么东西一下子把他们全灭了!
战斗情况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引怪的圆圈已经收到的很小了。
天空中忽然一闪,一声震天的雷声传来!
轰隆隆……这声音起初似是被闷在什么东西里面一样,而到了后来又像是从什么东西里突破而,然后猛然炸响,别说是人,就连下面的怪物异化人们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军队的士兵们顿时为之一松。
张大民用望远镜朝着中心大厦顶上望去,爷爷张听海还盘坐在原来的地方,只是旁边的红芒已经不知去向。
天上,雷云翻腾似是沸腾一般,里面丝丝电光闪烁。
空中有一美丽的身影悬浮,雷光明灭间看见她的面容,正是红芒,在她的头上数米处,有一个大大的太极图案悬浮于此,其上阵法符文闪动,正是八卦焚天罗盘,红芒身后披风飘动,身上金甲反射着金光,眼中有一道白光射出,她忽然拔出了腰间的花影剑,悬浮于顶上的八卦焚天罗盘瞬间光芒大放,像是太阳般刺眼,发出一道光幕,射在下方周围方圆数里的地面之上。
顿时,天上原本翻腾沸腾的雷云更是激烈,似是天怒!地上数十万怪物朝天狂吼!
轰隆隆……嗷呜……
一道闪电朝着八卦焚天罗盘雷霆一击,光幕瞬间有些明灭不定起来。
此刻盘坐于中心大厦上的张听海开始缓声念咒,咒声如雷响彻九霄!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五行八卦寰宇易位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遁甲奇门阴阳中来
焚天!
明灭不定的八卦焚天罗盘随着咒语的响声缓缓稳定了下来,红芒立于空中,手中花影剑向下方地面指去,忽然一片片各色花瓣从剑上飘然而出,缓缓向地面飘去,轻若鸿毛。
只是这些花瓣一旦落到那些怪物异化人身上,那怪物像是被直击灵魂一般,发出尖锐撕裂般的咆哮和嘶吼,随后慢慢化为白光消失不见。
刹那间,这片光域中‘吼叫似是地狱!白光仿若天堂’!
光幕持续着,花瓣持续着,吼叫持续着,白光持续着。
所有的观众都看的呆了,傻了,除了张听海,他只是苦苦的支撑着,用尽力气,耗尽生命!
是什么让他如此苦苦支撑?是什么让他如此不顾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都归于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