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这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给绑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挣扎,嘴里怎么骂都无济于事,几个人就这样的把秦风带了出去。
外面围着许多的人,陈景几个人就这么的看着,没有人来阻拦,唯有陈子严,使命抓着秦风,求着这群人,来抓秦风的人实在被陈子严弄得烦躁,一脚把他踹开。
“你做什么?”秦风此时被气得要死,却死死的忍住。
他们可不管她现在如何,只有着尽快的把她交给村长那。
“娘!娘!”陈子严在她身后大喊着,一边追了过去。
几个人五花大绑把秦风压到村长这来,村长所住的屋子果然跟这些平常的人大有不同,别人的家都是土房子,唯有村长的家是瓦房,家里还特别的大,秦风别压过来时,看着这一切,这屋子竟是一间四合院,这样的房子,放在这个穷酸的土房子里,还是特别的吧!
秦风被压到大厅里,外面的门是四处敞开大亮着的,她被压进来,立马膝盖处被人踢了一脚,害狠狠的跪着这硬板板的泥地上。秦风被几个人按压着,勉强的只能抬起头,看着上面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一个看似年轻一点的中年男人,在往旁边看去,两旁似乎也坐满了人,也有几个是站在坐着人的一旁,后面来着一大群人的观看。
这回陈景来了,他向着坐在前面的两个老人敬了个礼。
“陈秀才!”对于陈景是个秀才,这一点,就连都村长值得十分尊敬的,村长让人搬了椅子,让他坐着。
“切!”秦风冷笑,“不知道村长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来是所谓何事?”
如今这样的场景,秦风还这样淡定的语气确实让村长大吃一惊。王村长心里暗道,这林朝夕果然是不一样了啊!
在这里坐着的,不仅有有村长,还有隔壁村的村长的儿子也在这,也是他带人来这告秦风这一状的!其余的在旁坐着的都是村里的一些长老之类的级别人物。
如今这么大的阵势,否管是谁,只要是个人都会吓得发抖,陈子严在门外战战兢兢的看着,两只手紧握得,样子十分担忧的看着这一切。
“林氏,你身为有夫之父,竟还三番两次的**他人、、、”
“停!我**谁了?”
村长的话就这么直接的被秦风打断,面子上难免有些挂不住,心里更是愤怒了。
“你敢说你没**人吗?咱们村的王田二,还有我们邻村的铁牛,这两个你敢说你没**。”村长一个命令,“把冯氏叫来!”
冯氏也在围观人之中,一被点名,立马上去哀怨道:“村长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自从她**了我家二哥儿之后,害得我家二哥每天都不知怎么的,对她朝思暮想着,整天魂不守舍的、、、”
冯氏轻抽泣着的说着这些,后面的女人们听着立马全都吸了口冷气。
“你胡说,才没有,我娘才没**任何人。”
秦风惊讶,没想到一向胆小的陈子严这时候居然会站出来替她说话。陈子严冲进里面去,跪在秦风旁边,“村长,我娘不是那样的人,我一直都有在跟着我娘在一起,她真的才不会是那样的人。”
陈子严边哭着说,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小模样真让人心疼,秦风心里被抽了一下。
“哼!不会这样?大家都亲眼看到了,她**王田二也就算了,那铁牛怎么说?就算如此,她这样擅自离家就已经犯了我们村里的规矩了,像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早就该浸猪笼了。”
里旁的长老们也终于开口,说完还不忘请示一下这里最有文化的陈景,陈景一直都没说什么,他在这,完全就是给摆设。
“陈秀才,像林氏这样伤风败得的女人,在我们村里头无论如何都不能有的,把她留着,早晚是个祸害,我劝还是就此把她休了,就算不休,我们村里也没人敢在留她了。”
那其中一位年纪略长的长老开口,陈景犹豫了一时,才慢慢的回答道:“我知道了!”不多时,就有人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切,秦风听着这群人的话,时不时的冷笑,要休就休啊,何必这么大费周章。陈子严早已吓得脸色铁青,眼见着陈景要去拿那笔时,陈子严猛的扑身,抱住陈景的大腿,“爹,不要,求你不要,不要休了娘啊!爹,我求你了!”
陈景就被这么抱住,有人试图去脱开陈子严,抓着他的手,使劲的把他拖拽着,陈子严抱得更紧了,拖他的人也更为用力。
陈景被扯得生疼,一脚踹开了他,陈子严欲图想抢他的纸,被秦风喝住了,“子严住手!”陈子严回头,看向秦风,秦风竟然满脸温柔的笑了。
要秦风来着确实是不久,可是,这里的人,这里的每个都让秦风心生厌恶,她、这么狼狈的跪在这,这里的人只会添火加油,旁人也是,个个都是以一张看好戏的脸在看着这里的一切,就算,没有人来帮忙说一句话,就算跟这里人的感情不深,可是,秦风心里还是有着几许的难过。看着唯一一个还是个胆小的孩子,这么拼命的为了自己,这算是给了秦风最大的安慰了吧!
陈景写完休书,直接的扔在了秦风身上,可惜秦风双手被绑,否则她还真想看看写了些什么玩意。
“休书也都写了,是不是也先给我松绑啊?这份休书我算是收下了,既然如此,也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村长的一个眼色,那人给秦风松绑了以后,秦风捡起那份休书,以这样平淡的语气说着,着实的让所有人都惊讶了。
秦风拍着身上的灰尘,刚想站起来,结果被身后的人又是一按又重新跪了下去,秦风斜着眼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下,“你妹的!”
坐在上面的村长继续开口道:“林氏,别以为这件事这样就完了!你这样不守妇道私自的**其他有妇之夫,如今休了已经是给你最大的宽容了,要是根据我们村里的规矩,你早就该浸猪笼了。”
“那好,我也有话要说,别在口口声声说什么**了,我脑袋有问题,我自从醒来之后对这里的一切都是忽隐忽现,这里的规矩我似懂又似不懂的,刚开始的几天,我脑子里全是迷糊,后来的几天才渐渐清醒,可我对这里的规矩仍然不懂,我只不过是拜托他们做了力所能及的几件小事,在你们眼里就成了**?我真的很想问问,就你们那样,也不照照镜子!谁会要啊!”
秦风被死死的按在地上,羞辱感不停的涌上全身,越是这样,她表面则越坚强,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竟想起了周进,或许每到自己落魄的时候都会想起他吧!现在这时候也一样,还是忘不了他,越是想到心里的委屈更加的浓重。
“村长,林氏这是已经犯了我们村三十一条规定,按规定,本该浸猪笼的,现在她也已经被休,也不算是咱们村的了,咱们是否把她送去见官去?”
什么?见官!?古代女子这样见官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而且还是跟这群说不清又没道理的人!秦风终于有些害怕起来,“你个混蛋!”秦风骂出这一声,刚想起身打人,可是娇弱的身躯,又被人狠狠的按了下去。
“林朝夕,你休得在无礼。”
村长怒吼了,他这个村长的威严都还没怎么表现,就处处被秦风压着,能不气吗!其余的旁人听闻到送去见官也都有点害怕起来,这个时代对女人的束缚极为严重,更何况是法律呢?
秦风忍住所有的委屈,她就这么静静的,差点就哭了出来。
“村长,朝夕不管怎么说也跟我有过夫妻之实!这事不论怎么说,她确实有错,只是我都已经休了她了,她也知道错了,算是给她最大的惩罚了,如今还是请您从轻处罚她吧!”陈景难得一次的替她求情,秦风看了他一眼。
“这、、、既然如此,陈秀才都开口了,可也不能这么简单的饶了她。”村长说完,还不忘的抚着胡须斟酌几下。
“王村长,难到像这样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饶了她吗?”在一旁早已看不下去的夏林村的人终于开口了。“像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留着做什么?不论怎么说,也得给我们牛哥一个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