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金小花朝他扫一眼这才继续开口。
孔嫌忙点点头:“金姑娘的手艺极其好,这东西如若能够卖出去,必定食宴八方的生意会更上一层楼。”
听得孔嫌这般说,金小花嘴角也是勾起一抹笑意来。
要说这孔嫌之前也是富家公子,落魄之后也是见识了许多的人情冷暖,所以当自己一朝成为状元郎的时候,对待那些趋炎附势之人心中也觉得极其讽刺,但眼前这金小花的一举一动却让自己觉得很舒服,毕竟金小花在自己最为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也是值得自己铭记一辈子了。
金小花朝着孔嫌扫了一眼:“听说这状元郎会被皇上亲自册封,不知皇上册封你为什么了?可是还会留在这京城?”要说之前金小花也是看过一些小说,但上面也是扩大了状元郎的才情,每每状元郎都会直接成为三品亦或是四品官,但自己却总觉着不太可能。
所以此刻才会有此一问,想着这孔嫌到底被皇上册封成什么了?
孔嫌听得金小花的话之后心中却是产生了别的心思来,这话……是希望自己留在京城吗?
想到这里孔嫌心中也是一喜,下意识勾起了嘴角的弧度:“这次皇上册封的乃是七品编修,不过一个闲散官员罢了。”
听得这样的话,金小花忙开口:“这编修应该是翰林院的吧,我听说朝廷不少重要官员都是翰林院出身,现在皇上直接让你成为翰林院的编修,那对你可是寄予厚望了啊。”
原本孔嫌也是想着成为状元郎之后能够扬眉吐气,为国尽上一份心力,但当册封真正下来,自己只是翰林院的一个编修,一个闲散官员的时候,心中也是觉着被人看贬了。
但现在听得金小花的话,自己竟也是觉着这翰林院的编修似乎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不入流了。
孔嫌下意识的朝着金小花扫了一眼这才继续开口道:“果真?”
金小花忙点点头:“那是自然!我怎么会骗你呢?所以啊只要你能够好好做,终究有一日皇上能够看见你的才能,对你委以重任的。”
听得这样一句话,孔嫌顿时觉着金小花让自己看到了希望,心中对金小花也是越发的在意了。或许连孔嫌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从何时开始,自己已经开始在意金小花的一举一动了,想着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泥人,孔嫌有一种冲动,想要现在就送出去。
金小花见着孔嫌这般,心中也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如若南宫夜愿意的话,自己真的想要帮助眼前这孔嫌一把的。
“好了!待会儿见!”金小花说完转身就走,孔嫌手中紧紧的捏着那木头盒子,却是未曾送出去,想要叫住那已经走了几步的小女人,但终究话没出口。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南宫夜便回来了、
金小花与他二人独处,便将那日救下孔嫌的事儿说了,这才继续开口:“你觉着这孔嫌如何?”
原本科举便有南宫夜的参与,所以对于这孔嫌南宫夜也知晓一二。那一万多字的文章,南宫夜也知晓,所以现在听金小花提起,南宫夜便开口道:“必定是个人才!”
金小花听得这话,不由心中一喜继续道:“这孔嫌成了状元郎之后,被皇上册封成了七品翰林院编修,今日我来食宴八方,他便记着当日的恩情,所以想要请咱们吃个饭,你看看是否要出席?”
金小花这般开口道,但二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所以南宫夜朝着金小花扫了一眼才继续开口道:“未尝不可!”
金小花听得这话心中也是一喜,毕竟自己对孔嫌的印象还算是不错,如若孔嫌当真是有才能的话,自己也不在意帮他一把。
没过多久,金小花便与南宫夜一同出席了。
二人前去的时候,孔嫌已经在那里等待,当见着金小花身边的人玉树临风,隐隐透着富贵逼人的时候,孔嫌嘴角的笑意也是略微的收敛了几分。
“金姑娘!公子!请入座!”孔嫌忙招呼起来。
都坐下之后,掌柜的便开始慢慢上菜,孔嫌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不禁朝着南宫夜扫了一眼开口道:“金姑娘!不知这位是?”这人正是当日科举监考官之一,但孔嫌到底不知对方是何身份?
金小花听得这话,不禁朝着南宫夜对视了一眼,却是笑而不语。
还是南宫夜开了口:“考场之上,本相已经与孔状元见过多次了。”
孔嫌原本还在心中盘算着这人是谁,南宫夜突然的自称,不禁让孔嫌愣了愣,下意识的开口:“您、是南宫丞相!”
金小花不由点点头:“今日是朋友之间的宴席,不必这般拘谨。”
虽说如此,但孔嫌的模样却也是透着许多尊敬。
“还是赶紧入座用饭吧。”南宫夜见着他这般,不禁开口。
孔嫌也是忙坐下了,手中紧紧的捏着那木盒,目光之中透着一丝落寞,朝着略带亲密的二人扫了一眼这才继续开口:“我之前听说这食宴八方乃是丞相所开,这般看来金姑娘与丞相之间应该也是关系极好的。”
说的这话的时候,孔嫌将自己心中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死死压了下去,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不往这处想呢?这食宴八方本就是南宫丞相名下的,这金姑娘如若是身份一般如何能留在这里?
南宫夜听得孔嫌说出这话,不禁朝着他扫了一眼,下意识的将手抚在了金小花手背上,语气之中带着一丝霸气开口道:“我与小花本就是患难与共,待到一些事情落实,我自然八抬大轿将小花娶进门。”说完,还不禁朝着孔嫌看了一眼,颇有些宣誓主权的意思。
南宫夜这些年在官场之中,倒是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儿,此刻瞧着这孔嫌看金小花的模样也是有些暧昧意思,所以忙这般开口。
孔嫌听得这话后,不禁继续开口:“丞相与金姑娘之间郎才女貌,本就是极其般配的一对。”孔嫌这般说着,但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心中那种难以忍受的心痛感觉。
南宫夜听得孔嫌这般开口,嘴角的笑意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