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再想他了,嶙的身边已经有了唐姑娘,他不可能再属于你了。”蓝蝶儿劝道,早知有今日,又何必当初。
“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经娶妻了,可我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还能接纳我。”蓝沁儿摇摇头道:“不过,亲耳听到他的拒绝,我也就死心了。”
“对不起啊姐姐,我以为……”蓝蝶儿满脸歉意的说道,都怪自己行事鲁莽,事情没搞清楚,就胡乱责怪姐姐。
“这不怪你,是我有错在先。”
“姐姐,这个地方有太多太多伤心的回忆,我看还是离开这里吧,去找个宁静的小镇住下,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蓝蝶儿走上前去紧紧的握住沁儿的双手,激动的说。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只是在我离开之前,我还要完成一件事。”蝶儿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是该找个地方安静的过一辈子了。
“什么事,我帮你一起去完成。”蓝蝶儿不解的问,都这个时候了,姐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不,你帮不了我,这事只有我能办得到。”蓝沁儿拒绝道。
“姐姐……”
“不要再说了,你先走吧,我还要回成王府一趟。”
“什么,你还要回去,你是疯了吗?”蓝蝶儿使劲的拽住她的手,她不能再让她回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好不容易她才回来,她不想再失去她,不想再尝一次失去至亲的痛苦。
“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证,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去成王府只为取回一样重要的东西。”看出她眼底的担忧,蓝沁儿安慰道,这一次回去,她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她绝对有信心,而且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够在成王府来去自如。
“什么东西,难道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值得你以身犯险。”她实在不明白,姐姐此举无疑是羊入虎口。
“值得。”蓝沁儿微微一笑,这个可比她的命重要多了,如果能拿到这个东西,哪怕让她以命去换,她也心甘情愿,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回报他的地方,该是为他做点事的时候了。
“那好吧。”她知道姐姐下决心去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的,惟一能做的就是向老天祈祷姐姐能够安全的回来,这就够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就安安心心在将军府等我的好消息。”
蓝蝶儿点点头,话都到这个份上,她还能说什么,只有静候她的消息,但愿老天爷能够保佑她平安无事。她知道姐姐现在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为了她自己,她是在赎罪。这一刻,她又仿佛见到一年前那个善良的姐姐。
与蓝沁儿告别后,慕容嶙快马加鞭回到将军府,一进门,他就直奔飞云居,他要跟唐紫柔解释一下,下午在大门口,因为实在太着急,又一心想要证实蓝沁儿是否还活着,忽略她了。
才刚踏入飞云居大门,他就察觉到异常了,整个飞云居烛火通明,惟独他的卧房里漆黑一片,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心头浮起一丝不妙,一把推开房门,还未踏入,迎面飞来一个不明物,他灵活的一闪身,躲过了攻击。他被暗算了,是哪个家伙胆子这么大。正思索着,忽听“砰”的一声,好像是茶杯砸在木门上的撞击声,这下他总算明白了,如此胆大包天的人除了唐大姑娘还能有谁。
“呯呯……”不明物接二连三的飞出来,慕容嶙小心翼翼的闪躲着,幸好他早有防备,要不然就中招了。
“紫柔,你听我解释。”慕容嶙求饶道。他可不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且还是不明不白的。
“哼,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唐紫柔气呼呼的嚷道:“真亏你还舍得回来。”他不是会见旧情人去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他算是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原来他不是恼他忽略于她,而是因为沁儿的关系。早知道他就把那封信烧掉,免得被她拿出当作罪证,更何况他和沁儿没有丝毫的关系,不想让她因为沁儿而胡思乱想。
“紫柔,你听我解释,我跟沁儿真的没关系,我们只是好朋友。”慕容嶙急急的澄清道,他就知道她会胡思乱想,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叫的真亲热啊,你要解释去跟你的蓝姑娘解释吧。”唐紫柔不悦的嘟高了嘴,气呼呼的嚷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哼,你以为我唐紫柔这么好糊弄,告诉你,你主意打错了。
“没影的事,我找她去做什么,我要找也找你。”唉唉,好话都说了一箩筐,她还不相信他,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你们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谁拦你们了。”唐紫柔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
浓浓的酸醋味呛得慕容嶙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不过他还是挺开心的,至少这说明他的妻子很在乎他。他还真后悔没打盏灯进来,要不然就能看到她大吃飞醋的模样,一定很有趣。
一想到这,慕容嶙差点笑出声来,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了许多,只不过另一头的唐大姑娘可开心不起来,她恨不得给他一拳,把他打成个猪头,看他以后还怎么出去迷惑无知少女。
“你吃醋了。”明知道她不经逗,慕容嶙还是刻意调侃她,他就是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
“怎么可能,我唐紫柔会吃你的醋,你想太多了吧。”越往后说,唐紫柔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就是心虚的行为。不过以她的个性,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真让人伤心。”知道她是死鸭子嘴硬,慕容嶙还是故作失望的说道:“我看我还是去找蓝姑娘,至少她比你温柔多了。”说完还刻意把脚步声弄得很大,好让唐紫柔以为他真的去找蓝沁儿。
“那你走好了,我才不会拦你。”
“既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找你。”要不是南宫宇还在书房等着,他还真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