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陆无双略有好奇,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遂左顾右盼,便看到了王响,双腿正跪在床上,面朝着墙壁,不知在看些什么,屁股则对着陆无双,十分不雅,偶尔还扭动一下屁股,似乎是饥渴难耐,看得很是激动。
“胖子,你在干嘛呢?”陆无双走近,再次喊了一声,可是王响还是没反应。
“胖子?”见状,陆无双只好推动王响庞大的身躯,王响才有了反应。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见到旁边的陆无双,王响心头一慌,生怕自己的事被发现,语气颇显慌张。
“我都进来好一会儿了,刚才在门外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闻听此言,陆无双解释道。见王响似乎心虚,还有点大汗淋漓样子,不由好奇问道:“你怎么呢?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闻言,王响回答有些着急,发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随后不停用手掌给自己扇风,给熟透泛红的脸降温,顺便降低身体内的某火。
随后陆无双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才知道今日已经是自己来青天门的第二十六天,再过四日自己就不能再免费住房屋了,自己的贡献点已经消耗完了,与王响商量一日后就外出做任务,王响根本不在心回答,只想早点把陆无双打发走。
“行,那两天后见。”陆无双道,打算打道回府。
“无双,等一下。”突然间,王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叫住正要离去的陆无双。
“何事?”陆无双停下脚步,看着欲言又止的王响,很是好奇。
“别说兄弟我不仗义,以后有好事你也记得叫我。”王响道,似乎很是艰难。
“现在应该还来得及。”王响喃喃自语一句,遂拉着陆无双衣服走到床边,神秘一笑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随后陆无双按照王响所说,脸贴近墙壁,看见了王响所说的小孔,若不仔细看还不会发现。
陆无双一脸疑惑看着王响,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赶紧看,不然等下就看不到了。”王响一脸激动说道,但音量有意降低。
闻听此言,陆无双只好照做,闭上左眼右眼对准小孔望里面看去,没有多想,但颇为好奇。
顿时,陆无双觉得热血沸腾,体温迅速升高,体内肾上腺素增多,脸开始涨红,某个部位不由自主有了反应。
陆无双透过墙壁上的小孔看到了隔壁的房间。此时屋内有一个大的洗澡桶,正好一位胴体白玉、青丝长发、丰神绰约、凹凸有形的碧玉年华少女。
少女刚从洗澡桶里出来,白花花的后背正好对着那个小孔,正梳理着头发。
虽然只是裸露的后背,但是对涉世不深的陆无双来说,还是具有诱惑力,强忍住内心的躁动。
突然间,那少女似乎注意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扭过头看向后面,陆无双正好对视过去,看见少女天仙般毫无瑕疵的脸,感觉是在看自己,不由得心一虚,连忙避开。
“怎么样?好看不?”见陆无双转过头看着自己,王响笑嘻嘻道,早有预料。
“额……”陆无双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让开,你不想看我看。”见陆无双如此羞涩模样,王响知道陆无双难堪,扭动肥大的身躯,径直把陆无双挤开了,陆无双被挤下了床,在旁边木讷站着,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拦,一时难以抉择。
通过小孔望了一会儿,王响眼珠不断在隔壁房内转动,已经看不到人了,只好放弃。
“仙女呢?”望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王响只好放弃,把询问的目光看向陆无双。
“仙女?”陆无双脑袋一懵,随即明白过来所说的人,“我怎么知道,应该是走了。”话到一半就停下了,总不可能把那人穿衣服的事说出来。
“走了?”王响一懵,遂深恶痛疾,表示自己还没看够呢,虽然只看到仙女躺在洗澡桶的后脑勺及白玉的手臂,但还是念念不忘,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她的影子。
期待见到仙女面容,不停幻想仙女是何模样。
而现实中王响则是一脸沉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都没察觉。
“没什么事我走了。”陆无双道,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等一下,你刚才说仙女走了,那你岂不是看得比我还多?”过了一会儿,失神坐在床上的王响想起来一点,自己梦寐的仙女岂不是被陆无双看个精光,好生后悔,这话让陆无双举步维艰,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光溜的背影,兴奋劲突然又上来了。
“好家伙。”王响抱怨了一声,早知道不该留无双,这等福事本该是自己的,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记住,以后有好事记得叫我。”王响走到陆无双拍了拍其肩膀,遂打开门打算出去透透气,心情糟糕。
陆无双无语,腹诽这哪是仗义,这分明就是拉自己下水,若是以后东窗事发,自己还得替胖子保密,不然自己也得遭殃。
王响正要拉开门出去,结果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门框猝不及防地撞到王响鼻子,疼得王响不由后退几步,鼻子有些发红。
王响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正要破口大骂,突然看见进来的人,一下子被惊呆说不出话。
那女子身着青天门衣服,腰间系着一块木制令牌,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即便普通的衣裳穿在这人身上,也显得极其不平凡。
那女子杨柳细腰,小巧玲珑,眸似明珠,皓齿唇红,面如脂玉,亭亭玉立,凹凸身形,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宛如仙女下凡,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可见她神情,又如茫茫白雪中的一座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见了无不生起强烈的占有欲,女人见了无不生起愤恨的嫉妒心,说不定还会骂上一句“狐狸精”,也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从女子进门那一刻,王响的目光就再也不能从那人身上移开,着迷了,陷入名叫“爱”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