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解 在细微处下工夫
在细微处养成我们的风格,于细微处成就我们的品牌。
体贴入微,体现的是我们心灵中的人性;纤毫毕现,暗示的是事物的本质特征;蚁穴之兆,昭示的是变化发展的规律。
细小之处不忽视,专注之处见精神。只有从细微之事做起,从最基层入手,才有可能取得大的成功。有人说:“把大事留给上帝吧,我们只注重细节。这世间所有伟大的壮举都不如生活中一个真实的细节更有意义。”
谁能将细节做得完美,谁就掌握了成就人生的秘诀。
君子之道,费而隐。
[费而隐]广大无涯而又深微精妙。费:本作“拂”。隐:精微,奥妙。
君子之道,广大深微。
郑玄说:“做出隐退的决定时,所必然依据的迹象。道不费则仕。”
孔颖达说:“君子之人,遭值乱世,道德违费则隐而不仕。若道之不费,则当仕也。”
每一枚叶子上都充满阳光
我们可以长久依赖的是什么?
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只有用心灵才能感知得到。大自然的呼吸,深藏于我们的心灵。
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看同一个事物,所得的体悟是截然不同的,因为他们的心灵不同。有些人看得多些,所感知的比较深刻,有些人看得少些,感知的便肤浅,很少有人能够看全方方面面。
将我们视线所及的每件事物都收藏于心中,让岁月像溪水一样流过我们的指缝,让新的快乐进入我们的生活,使我们的生活变得有价值。面对生活,我们应该试着让每一片叶子都洒满阳光。
面对生活,我们应当选择怎样的姿态
乐恢,字伯奇,京兆长陵(今陕西省咸阳市)人。他的父亲是县里的小吏,因为得罪了县令而被拘禁。乐恢当时仅十一岁,俯伏在官署门前昼夜悲哭。县令为他的行为所感动,就放了他的父亲。
乐恢拜博士焦永为师,学习经术。焦永出任河东太守,乐恢亦跟随到官府,但他闭门精心读书,不与官场人士交往。后来,焦永因事牵连被弹劾审查,其他弟子都因为参与政事被拘禁,只有乐恢身家清白没有做过一件违法之事。他也因笃守节操志向而成了知名的儒生。
后来乐恢在本郡任职,太守犯法被诛杀,亲戚故人中没有一个前往奔丧,只有乐恢为他服丧。为太守送葬后,他仍然担任功曹,推选、举荐人才坚持标准,从不阿附于权势。同郡杨政多次当众诋毁乐恢,乐恢仍然秉公举荐杨政的儿子为孝廉。乡里人人称赞他公正廉直。
无论我们身处何种位置,都要有自己的精神天地,在蓝天和旷野的背景中,让我们的德行就像一个标杆,高高挺立。
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
[语]说。
[莫能破]不能再做出分解。
凡夫俗子虽然愚昧,也能够理解;至于它高深神妙的境界,即便是圣人也不可能彻底精通。普通的人虽然不够贤明,也能够奉行,但它高深精微的境界,即便是圣人也不可能做到。大地是如此的广大,人们仍然觉得有所缺憾。因此,君子论及“大”,整个天下都无法承载其广大;君子谈论“小”,其微小的程度就达到了不可再分解的程度。
郑玄说:“匹夫匹妇愚耳,亦可以其与有所知,可以其能有所行者。以其知行之极也,圣人有不能,如此舜好察迩言,由此故与。天地至大,无不覆载,人尚有所恨焉,况于圣人能尽备之乎。所说大事,谓先王之道也。所说小事,谓若愚、不肖夫妇之知行也。圣人尽兼行。”
孔颖达说:“天下之事,千端万绪,或细小之事,虽夫妇之愚,偶然与知其善恶,若萏荛之言有可听用。道之至极,如造化之理,虽圣人不知其所由。天地至大,无物不养,无物不覆,载于冬寒夏暑,人犹有怨恨之,犹如圣人之德,无善不包,人犹怨之,是不可备也。中庸之道,于理为难,大小兼包,始可以备也。君子语说先王之道,其事既大,天下之人无能胜载之者。若说细碎小事,谓愚不肖,事既纤细,天下之人无能分破之者。言事似秋毫,不可分破也。”
朱子说:“君子之道,近自夫妇居室之间,远而至于圣人天地之所不能尽,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可谓费矣。然其理之所以然,则隐而莫之见也。盖可知可能者,道中之一事,及其至而圣人不知不能。则举全体而言,圣人固有所不能尽也。”
侯氏曰:“圣人所不知,如孔子问礼问官之类;所不能,如孔子不得位、尧舜病博施之类。”
朱子说:“人所憾于天地,如覆载生成之偏,及寒暑灾祥之不得其正者。”
以真挚与热忱去迎接生活
在通向中庸的道路上,我们所经过的正如我们去灵山朝拜的路途一样,有陡峭险峻绵延不断的高山,也有平缓坦荡一望无垠的平原,有波涛奔涌的大河,也有肥沃美丽的田野,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充满着美妙诱人的神韵。它们令我们的心灵跃跃欲飞,从而忽视了脚踏实地的努力。我们生存的空间是无限广大的,谁也不可能一眼望到天涯。在人生的旅途上,唯有切切实实地行走,踏踏实实地迈步,扎扎实实地奋斗,才能有所收获。
离我们最近的邻居,不是别的,正是大自然给予我们的万物的气息,大门外的那棵大树和从远处飞来的小鸟,还有风中吹送的花朵的芬芳。天地间那最远的精灵总是最先造访,而离我们最近的人,却总是隔着什么,有时很久也难以见面,更别说与我们同心。每天早晨,我们最先接受的是太阳的光芒,而不是他人的祝福。
无论我们的目光投向哪个方向,总会看到太阳的照耀。
保留零状态
孔颖达,字仲达,冀州衡水(今河北省衡水县)人,隋唐时期著名经学家。八岁就学,每天背诵经典千余言。及至长成,深通《左氏传》《郑氏尚书》《王氏易》《毛诗》《礼记》等经典,并擅长算术历法。
唐太宗曾问孔颖达:“《论语》说‘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是什么意思?”孔颖达回答说:“圣人施行教化,目的是使人们谦虚谨慎。就是说虽然自己很有能力,但也不应骄傲自满,仍然虚心向那些能力不如自己的人学习他们的长处。自己的才艺虽然很多,但是总感觉太少,仍向才艺不多的人求教,以期有所收益。自己虽然‘有’,但是表现在外的却给人以‘无’的感觉;自己虽然很‘充实’,但却表现出很‘虚空’的状态。不仅平民百姓,帝王的品德也同样应该如此。帝王内心蕴藏着神妙的玄机智慧,但是神态上却显得沉默平静,让人感到深不可测,正如《易经》说的‘以蒙养正,以明夷莅众’。如果所处地位尊贵至极,但却爱炫耀自己聪明,以自己的才华凌侮别人,又刻意掩饰自己的过失,听不进别人的劝告,那么,必然造成上下之间感情隔阂,情意乖离。这样君臣的情意不能相通,心意各不相同,不能同心同德,那么必将导致上下离心。古往今来,身死国灭的朝代无不是因为这个才分崩离析的。”
太宗认为孔颖达的回答非常得体,对他非常赞赏。
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引自《诗·大雅·旱麓》,意在赞美周文王。“鸢飞戾天”,比喻恶人远去。“鱼跃于渊”,比喻善人晋用,如鱼之得水。鸢:鸱类,老鹰。戾:到达。
[察]明察,昭著,明显。
《诗经》说:“鸢鸟在天空飞翔,鱼儿遨游在深水里。”这是说天性不同。
郑玄说:“圣人之德至于天,则‘鸢飞戾天’;至于地,则‘鱼跃于渊’,是其着明于天地也。”
孔颖达说:“圣人之德上至于天,则‘鸢飞戾天’,是翱翔得所。圣人之德下至于地,则‘鱼跃于渊’,是游泳得所。言圣人之德,上下明察。”
朱子说:“子思引此诗以明化育流行,上下昭著,莫非此理之用,所谓费也。然其所以然者,则非见闻所及,所谓隐也。”
程子曰:此一节,子思吃紧为人处,活泼泼地,读者其致思焉。
地球的居民
在这个星球上居住的不只是人类,还有其他各种动物、植物以及诸多的微生物。
我们虽然有很多的邻居,但是我们却永远无法摆脱心灵的寂寞。
我们距离我们的邻居,就像我们的家距离南极一样遥远。
我们每一个人都拥有自己的太阳、月亮和星星。在这个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天地里,我们应该朝气蓬勃,从容优雅地生活,努力理解生命的意义,努力实践它永恒的精神价值。
每个黎明都是千姿百态、变幻无穷的美。从初升的旭日中,我们会发现每天新的快乐,找到最甜蜜、最柔和、最纯真、最让人心灵震撼的美好。
垂钓是一种生活的情致
当年,垂暮之年的姜子牙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垂钓于渭水。他耐心地等待着命运中那个时机的到来。最终,他钓到了文王,成就了不朽的功勋和千古佳话。
庄子垂钓于濮水,楚王请他去做官。他却说:“我宁可做自由爬行在污泥中的拖尾龟,也不愿意被人宰割而成为庙堂上的供品。”作为哲人,他垂钓的是生命的真谛!
可见,垂钓是有层次的,对于真正的垂钓者来说,垂钓不仅仅是生活的意义,更是一种心情的传导,一种修养的境界。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造端]发端,开始。
[察乎]明察。
君子之道,是从最普通的人中开始孕育,而其最高的境界,昭著于天地。
郑玄说:“夫妇,谓匹夫匹妇之所知、所行。”
孔颖达说:“君子行道,初始造立端绪,起于匹夫匹妇之所知所行者。虽起于匹夫匹妇所知所行,及其至极之时,明察于上下天地也。”
美满的婚姻是成就人生的基础
无论个人成就大小,重要的是生活是否称心。生活能够称心如意,那么一切就会显得很美好。否则,总会有各种的危机,令人穷于应付,焦头烂额。
对于普通人来说,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心与心之间总是隔着一段距离。只有相爱相亲的人,无论物理上隔着怎样遥远的空间和时间,心意都是相通的。
我们相聚的时间是如此短暂,我们的人生也仅仅有几十年,我们的缘分更是短浅,匆匆一瞥就将离去,一切都来不及做太多的驻足。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珍惜呢?还是让我们使曾经的苦涩,在岁月的酿制下,变成甜美的佳酿吧!
风雨沧桑,我心依旧
刘庭式,字得之,宋代齐州(今山东省济南市)人,举进士,通判密州,后监太平观,老于庐山,为人忠厚质朴,诚实守信。
刘庭式未考中进士之时,家人商议为他订娶同乡农家女为妻,双方家庭已经同意婚约,只是还未送纳聘礼。后来,刘庭式进士及第。正在欢喜之时,姑娘却因为罹患疾病双目失明。女方一家世代躬耕,十分贫苦,自感门第不配,不敢再提婚约,怕受冷遇。这时,有人劝说刘庭式另娶他人之女。刘庭式说:“我当初在心里已经同意了,现在怎能因为对方失明就违背自己原来的心意呢?”最终他们结为夫妻。婚后夫妻感情真挚,家庭和睦,生育了几个子女后,妻子不幸病故。刘庭式内心伤痛,不愿续娶。当时,刘庭式任密州通判,苏轼为太守。苏轼对他说:“哀生于爱,爱生于色。现在你的爱缘于何处产生,哀痛又以什么为寄托呢?”刘庭式说:“我只是知道失去了爱妻。如果因为美色而滥情示爱,因为相爱而心怀伤感,那么人老色衰,爱就会失去依据而消失,哀伤之情也就淡忘无迹。由此说来,那些忸怩卖俏、秋波暗送、轻佻风流的女子都可以娶为妻室吗?”苏东坡听后对他的为人十分敬重,专门写了一篇文章称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