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达儿,永远是你的达儿!无论什么时候,达儿都不会离开你的。而且,我可是发过誓的,要给义父养老呢。”
听着萧桓的话,看着一脸认真的萧桓,老者开怀大笑,“好,好,有你这句话,义父就心满意足了!”
随后,二人坐在一起,聊起了家常。
而在萧桓和老者闲聊的时候,所有从“海皇秘境”走出的人,都回到了各自的驻地。
在龙神岛最中央的位置,一个豪华的行宫之中。
二皇子姚彻正喝着闷酒,“这海族之人,本事倒没有多少,就是皮糙肉厚,打不动啊!”
“殿下,这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从海族的手中,夺得最后的洗礼;所以殿下,也不用太过在意!”
“理是这个理!但其他人都被清除了记忆,自然不知道这些。可我是皇族,自然没有人敢动换我的记忆,所以对于海皇宫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唉,都怪我没有准备充足,让龙三那个家伙占了便宜。”
“阿弥陀佛!彻殿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多谢了尘大师,姚彻明白这个理!只是一时半会儿,还还转不过弯了,让大师见笑了!”
了尘摇了摇头,开口道:“非也,非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多谢大师开脱,姚彻感觉好多了!这一路走来,多亏有大师相助!”
“阿弥陀佛!彻殿下客气了,我只是出了小力;其余的,全靠刘公公相助!”
“了尘大师过奖了,杂家能有什么本事,都是大师的功劳!”
了尘摇了摇头,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殿下,什么时候启程返航!”
“本殿下有些累了,明天在启程吧!”
“是,殿下!”
看着没有动的了尘,姚彻开口道:“了尘大师,你还有什么事吗?”
“殿下,回去的路,了尘恐怕没有无法相伴了!”
“无妨,大师有事的话,尽管去忙!”
“多谢殿下凉解!”
看着远去的了尘,姚彻若有所思!
“殿下,用不用!”
“不必了,了尘大师既然有事,那就让他去忙吧!”........
出了姚彻的行宫,了尘五指转动;然后便向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在龙神岛的西边,一处海岸线上;一艘巨大的战舰,停在这里。
“父亲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怎么了?可是秘境之行,出了什么事情?”
“父亲大人,孩儿被人打了!”
听着雷烈的话,雷虎眉头一皱,脸上的刀疤显得异常的狰狞。
“什么,你被人打了!在这东海之上,还没有几个人,敢动我雷王岛的人。”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吧,孩儿已经快要拿到通往海皇宫的钥匙,可谁知突然从密林之中,冲出了一个“巾平教”的人,打乱了孩儿所有的计划!”
““巾平教”?你是说这件事和“巾平教”有关?”
“正是!父亲大人,那个贼人是一个带着猪头面具之人;他仗着自己会变大的秘术,不仅抢走了“海皇宫”的钥匙,还想杀了我和我的手下!”
“放肆!你没有跟他,提我吗?”
听着雷虎的话,雷烈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说了,但是人家根本就不给面子!而且,而且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什么话?”
“父亲大人,孩儿不敢说!”
“废话,快说!不然小心我将你喂鱼!”
“父亲大人,那个带着猪头面具之人,是这么说的!”
“雷王岛之人?就是雷王亲自来了,我也不给他,一丁点面子。一群只敢躲在海上的小毛贼,也敢与我“巾平教”叫嚣。对了,还有你说的什么雷虎,那就是一个,一个.......!”
“一个,一个什么啊!快说啊,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父亲大人,孩儿说,孩儿说还不行吗?”
随后,看着雷虎,雷烈小声的说道:“他说,他说父亲大人你是一个脸上有疤的丑八怪!”
“咚”的一声巨响,雷虎身前的桌子直接化为了灰烬。
“堂堂“巾平教”的小贼,竟然如此的羞辱于我,今天我就要杀他!”
说着,便怒气冲冲的走出了船舱。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不可,不可啊!”
听着身后雷烈的声音,雷虎回过头,一把抓住雷烈的脖子。然后摆出一副吃人的架势,怒吼道:“怎么的,你是在帮外人说话?”
看着如此愤怒的雷虎,雷烈虽然表面上惧怕不已;但是心中已经乐开了花:“叫你和我作对,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父亲大人,你怎么能如此的想我!我拦住你,是为了你好啊!”
听着雷烈的话,雷虎冷笑了一声。然后直接将雷烈摔在地上:“说说看!我告诉你,你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我就打死你!”
“父亲大人,现在所有人都还没有离开龙神岛;如果我们现在动手的话,会留人话柄的!”
“我不管,是“巾平教”之人羞辱我在前,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父亲大人,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这个时候,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出手的话,势必会引起,其他内陆势力的反感,弄不好,还会给咱们徒增麻烦!”
听着雷烈的话,雷虎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自己众多的儿子中,雷烈是最聪明了的一个,当然也是最为阴险的一个。”
于是,看着雷烈,雷虎冷笑着道:“此话怎讲!”
“父亲大人,虽然我是被“巾平教”的人给偷袭的;但是当时有很多人都在场,也确实是孩儿无能,没有办法护住父亲大人的尊严。所以如果我们现在出手的话,难免会有报私仇的嫌疑;因此,孩儿认为,现在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啪”的一声,雷虎直接给雷烈一个巴掌!
“你还知道啊!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雷烈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说道:“父亲大人息怒,都是孩儿的错,都是孩儿的错!”
“哼,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做!”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雷烈眼中寒光一闪。然后开口道:“父亲大人,虽然我们没有办法在龙神岛上动他们;但我们可以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痛下杀手!到时候,我们不仅能杀人报仇,还能.......!”说着,比划了一下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