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白家,一片寂静。
不过这也方便了白简,没有人才好办事嘛!
要是跟林羽筱或者江素打个照面,白简少不得要被奚落一番。
虽然屋子里看起来没有人的样子,但是白简还是把脚步放得小心翼翼的。
在白简的记忆力,白酋一般都是把户口本放在书房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
所以,白简一进门,就直接向书房赶去。
她以前好歹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而且又因为她是白酋的亲生女儿,所以白酋把书房的钥匙都给了她。
白简轻车熟路地摸到书房的门口,只是当她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却半天都转不动。
不知道是因为这钥匙太久没用了,还是因为已经换了锁,她费了好半天的功夫,都没有把门打开。
而且,就她刚刚那一番动作,弄出来的动静还不小,所以……
林羽筱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着懒觉,忽然就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她被吓得一骨碌就从床上翻了起来。
这个时候,白酋去上班了,而江素也出国还没有回来,家里不应该有其他人才对。
所以,外面有动静,林羽筱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遭了贼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贼还挺不长眼睛的,谁家不偷,你来偷我白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正愁这几天在诺言那里受的气找不到地方发泄呢,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要怪我下手太重哦!
至于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外面的那个贼,林羽筱倒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在房间里面找了一圈,林羽筱终于找到了一个趁手的物件,那个棒球棒放在那里一直没有用过,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悄悄地开门,林羽筱谨慎地往外面张望了一下。
终于,在书房的门口,她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个女的。
林羽筱愣了一下,女毛贼?
那自己就更不用怕了!
自己拍戏那么累,体能不用说,一般的女人还真的不是自己的对手,今天这个女贼撞到自己的枪口上,也是她倒霉!
这样想着,林羽筱为了不惊动那个贼,特意放轻了脚步,她把棒球棒高高地举在自己的头上,就等着靠近的时候,在那个女贼的头上重重一击!
五步、四步、三步……
近了,再近一点!林羽筱默默地在心里倒数着,她马上就要发出她力若千金的一击了!
只是,让林羽筱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棒球棍一落下去的时候,那个毛贼就往旁边错开了一步,堪堪躲过她的一击。
这可让林羽筱气得不轻,还是个灵活的女贼!
而与此同时,白简的心里也在不断地暗幸,幸好自己没有只顾着开锁,一直在用眼角时光注意着周围地环境,要不是看见林羽筱投在地上的影子,自己此时肯定已经晕倒在地了。
不过,这脚,这时候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要是林羽筱再来这么一击的话,自己肯定是躲不过去的了。
所以,自己现在,最好还是表明身份,免得林羽筱误伤。
当白简转过身的时候,林羽筱直接僵在了原地,本来自己想要再来一击的棒球棍,此时也停在了半空。
林羽筱都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她怎么会大白天的在家里看到白简?
而且她还是在偷偷摸摸地开书房的门?
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嘛!
林羽筱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也没有看花眼,她一脸惊奇地看着白简,质问道:“白简,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简听了林羽筱这话,只觉得好笑。
林羽筱这话里的意思,是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了?真是可笑,自己没有搞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白家吧?
而自己也姓白,反倒她林羽筱姓林,她有什么资格这么问自己?
这样显得,自己是个外人一样!
白简站直身子,一脸好笑地回道:“哟,林羽筱瞧瞧你这话问得,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你以为鸠占鹊巢的日子久了,这里就真的是你的窝了吗?”
林羽筱听了白简这话,气得可不轻,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讽刺自己?
江素怎么说也是白酋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夫人,她白简凭什么说得这么难听?
反倒是她白简,在外面做了那么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有什么脸面回到这里?
她不是早就被赶出了白家的门吗?
想到这里,林羽筱的底气又足了起来,她不可一世地看着白简,“白简,你是不是搞错了?鸠占鹊巢这个成语恐怕不能这么用的吧?你要是语文没有学好,就再回去补一补功课吧,少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
面对着林羽筱这么倨傲的态度,白简可是一点认怂的意思都没有。
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亏她林羽筱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林羽筱,你占了好处,就不知道低调一点吗?你这么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母女俩是怎么踏进白家的门的吗?”
听着白简的话,林羽筱气红了脸,她也知道,江素当年上位的手段其实也不怎么见得了人,可是那又怎样,胜出的还不是她们母女俩,白简就算再不服,也只能干瞪眼看着!
今天白简一直把话题往这个方面扯,不过就是她想以这件事情来嘲讽自己而已。
真是可笑,你以为我那么好对付的吗?
转移注意力是吧?白简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好,你以为我林羽筱是那么好上当的吗?
“白简,这些都是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不如我们来说说,你今天来这这里有什么目的?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而且你要来,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呢?看你鬼鬼祟祟地在爸的书房外面摆弄,我还以为家里面进贼了呢!你看我这棒球棍,不是就差一点误伤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林羽筱的脸上尽是惋惜之意,她似乎还在为刚刚那一棍子没有打到白简而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