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鬼?
林羽筱一开始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是个人名吗?
谁知道诺言你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啊?
林羽筱很想在心里吐槽诺言,这个女人交的究竟都是一些什么朋友啊?
此时的林羽筱心里已经有了对诺言的一丝怀疑,这个女人莫不是在跟自己装醉?
“诺言,你的那个朋友是哪国人啊?”
林羽筱已经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问出这一句话的,诺言这个女人这么狡猾,十有八 九又是在耍自己。
可恶,自己怎么就又中招了呢?
林羽筱非常懊恼,本来以为这次是自己占了上风,结果只是自作聪明罢了!
不过,既然你诺言耍我,那我也不能让你高高兴兴的啊!
林羽筱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她已经想好了等会怎么侮辱诺言。
你要跟我装是吧,那我就看你还能不能装得下去。
诺言还不知道林羽筱心里已经知道她是装的了,依然在一本正经地胡说。
“这是我在国外念书是的朋友,他说他自己好像是爪哇国的人,具体我也没深究,反正只要玩得开心就好了,管他是那一国的呢!”
林羽筱听了诺言地话,心里不住地冷笑,爪哇国,诺言你再编啊,继续编啊!
如果真是像你说的这样,那我还真的有点佩服你了,这么复杂的名字,你都能记得住,你们平时称呼对方也是这样叫的吗?骗谁呢你?
我可不是白痴!
林羽筱微微一笑,对诺言表达了虚伪地赞美。
“那你们的友谊还真是美好呢!跨越国界,跨越这么晦涩拗口的名字。行了,你说了名字我也记不住,诺言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趴在地上,学两声狗叫,我就把手里的酒全都给你好不好?”
林羽筱说完微微一笑,她就不信,诺言面对自己这样的要求,还能装得下去!
叫你耍我,诺言,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林羽筱一脸玩味地看着诺言脸上的表情,她倒是要看看,诺言能做出什么样的应对来!
诺言听到林羽筱的话之后,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个林羽筱,自己给她脸了是吗?
竟然敢提出这种侮辱人的要求来,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分明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诺言本来是想直接发火的,可是看着林羽筱那样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她就明白了。
林羽筱这是在检验自己是不是装的呢!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露馅了,不过林羽筱这个女人也没有蠢到家嘛,至少,还能辨别出自己是装的!
不过,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拆穿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诺言歪着脑袋看了两眼林羽筱,一脸不解地说道,“学狗叫?为什么要学狗叫?我可是堂堂的诺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学狗叫?就算是要学,也是你林羽筱这种诺家的米虫学才对!”
说着,诺言就把手指向了诺言,意思很明确。
哼!我把这皮球踢回给你,我看你林羽筱怎么接!
林羽筱眯了眯眼,她看着诺言这幅样子,这女人的脸上分明还挂着一丝得意,根本就不像是酒醉之人了,诺言你装了这么久,终于露馅了吧?
而且你刚刚反驳我的话语,有理有据,顺带还把我损了一遍,怎么都不像是一个酒醉,意识不清的人说的话。
所以诺言,你刚都是装的,没跑了!
林羽筱轻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行啊,你只有自己趴在地上学狗叫,才能喝到这杯酒哦,你不是说,只有别人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吗?”
林羽筱的语气很诱惑,她就是想看看,诺言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个女人,受了这样的侮辱,她就不信,她还能忍得下去。
诺言听到林羽筱的话,手中的拳头暗暗握紧,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我今天不发彪,她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对吗?
想到这里,诺言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她一脸不悦地看着林羽筱,就算是在离她十米之远,也能感受到她熊熊燃烧的怒火。
诺言终于不装了。
林羽筱看到这幅样子,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诺言,你的耐心终于没了,你说你何必呢?
我一进来,你就说你没醉多好,现在这样,简直是在浪费两个人的时间,而且现在两个人心情都不好,弄成现在的局面你就高兴了?
而且待会儿,只要一说话,肯定会吵起来,心累。
说实话,林羽筱今天吵架已经吵累了,她不想再跟人起争执。
从今天早上的苏紫紫,到刚刚的顾衡阳,林羽筱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少口水。
生在一个和平的世界,为什么自己过的却是这样一点都不风平浪静的生活,她不想啊!
诺言看着林羽筱脸上一副惆怅的表情,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天马行空地想了些什么。不过那关自己什么事?
自己只要好好地跟她算一算刚刚的账就好了。
诺言这样想着,大叫了一声林羽筱的名字,“林羽筱!”
听着这怒气冲冲的声音,林羽筱的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刚刚那么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下好了,这个女煞星要找自己算账了,唉,又要开始吵了,林羽筱的心里也很无奈啊!
她瞪了瞪眼,“你叫我干什么?啧啧啧,诺言你这样子,是喝醉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跟其他人喝醉时候的状态好像不太一样啊?”
林羽筱围着诺言转了好几圈,感叹着说道。
不管怎样,现在自己就只有随机应变了。
诺言看着林羽筱这幅样子,轻嘲了一下,“林羽筱,你还在装呢?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吗?别跟我整那些有的没的!烦!”
林羽筱听诺言这样说,索性也不装了,这个女人都不演戏了,那自己也就没有演的必要了。
她上下扫了一眼诺言,问道:“你是到一半酒醒了,还是根本就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