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左路没有在家,度林从大门出去想找刘龙,好让刘龙知道没有忘记他,自己只是一个卧底,刚来到一个商场,有一个带着眼镜和口罩的人把度林带到墙角,度林看到有左路的人在跟踪自己,由于这个人带着眼镜和口罩,不知道这是谁,从身高和体型,看上去很熟悉,度林想看看跟踪自己的人,转身一看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就在路边报亭买一包烟,大喊:“这么贵,之前都是十元,现在十一了,我不买了。”
把烟给卖烟的大爷,这时候大爷也在说:“早就是这个价格了,不买拉到,还不想卖给你,快走不要影响我的生意。”
跟踪度林的人听到了,度林说这句话就是让他们听,从报亭回到家里,发现邵童趴在桌子上,就想离开,邵童抬起头来说:“回来了,刚才找你,没有找到你。”
度林不想让邵童知道今天的事,就隐瞒一点:“刚才我去外边吃点饭,吃完饭我就回来了,你吃了吗?”
邵童:“现在是两点半,这是吃的什么饭,你忙吧。”
就在度林转身的时候,看到邵童身上有灰尘,穿的平底鞋,平时在家里,都是穿高跟鞋,或者是拖鞋,平底鞋从来没有穿过。又想到在外边帮助自己的人,这个人就是女性,身高长相和邵童一样,这也是在怀疑,可是没有一点证据,还是套话了:“你今天怎么穿平底鞋,穿的不累吗?”
邵童忽然有点紧张,把脚放在桌子下面:“鞋子我已经刷了,随便拿了一双鞋穿,难道有问题吗?这双鞋不好看吗?”
看到床上被子没有叠好,不像刚刷完鞋子:“你把鞋子都刷完了,被子都不叠了,这个不像你啊。”
邵童站起来走到床边,度林也跟上去了,邵童身上很热,就像是在外边跑步刚回来,邵童甩开度林:“你怎么这么热,不是一直在家。”
邵童:“我刚才在外边刷鞋,活动量大,身体热很正常啊。”
度林:“不对,谁刷鞋不穿拖鞋,你刚才一定是没有在家,刚从外边回来。”
邵童:“你怎么和一个侦探一样,我还能去哪里。”
度林:“我刚从商场回来,台阶下有泥,你敢不敢抬起脚让我看一看。”
这时候邵童不动了,察觉发现自己了:“难道咱们这点信任都没有吗,你怀疑我什么,又想让我答应什么。”
度林:“我刚才在商场游玩,忽然有一个人把我拉到墙角,我发现有左路的人在我身后,这个人戴着眼镜,戴着口罩,我看不到她的面目,可是我能察觉到,她认识我,有可能就在我的面前。”
邵童:“当时你为什么不跟着她,再看看她是谁。”
度林:“当时我看左路的小弟,忘记她了,等我想起来她已经不见了,身高和长相和你一样。”
邵童离开床边,走到桌子边坐下:“是我,从你走出家门,我就发现有人跟踪你,所以我就跟在你们后面,商场也是左路去刘龙必经之路,如果让左路发现你私自去找刘龙,你就不用回来了,即使回来也不会重用你。”
度林:“是你在后面看到的,我可不这样想,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要去找刘龙,更明白左路,因此还会有这一出。”
邵童:“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一切都是为你好。”
度林:“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邵童:“我就是邵童,按照左路命令,晚上陪着你照顾你。”
度林:“一个普普通通女孩,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了解左路可以理解,了解刘龙就有问题了,如果你不给我坦然,还是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我没有任何安全感。”
度林说完话开始往外走,邵童当场留下眼泪:“五年之前我叫度雅丽。”
度林:“之前你不是这个样子,咱们分开之后,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邵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父亲喜欢上了打牌,我们家的钱都花光了,到最后还欠下一屁股债,最后天天都有人去讨债,父亲让我去抵债,还换来一部分东西,我为了逃出他们的魔掌,脸上故意留下几个伤疤,最后没人要了,我没有工作,有一个整形医院做实验,免费整容,我就变成一个试验品,最后很成功,改变了之前的面目,又经过一段时间来到左路这里,随后看到了你,这就是这几年的事情。”
度林抱住邵童:“度雅丽,这几年我一直再找你,没有想到你就在我身边,这回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邵童:“世上已经没有度雅丽,现在只有一个邵童,邵童的意思就是,重新回到老家,和自己童年一样,也希望你不要给其他人提起。”
从了解邵童就是自己女朋友度雅丽之后,度林想以后要好好对待她,如果当年不是我年龄太小,不懂这些事,也不会顾她而去,能让我在见到她,就是老天让我好好珍惜这段感情,抱住邵童接吻了,真想一直停留在这一时刻,让时间停止。
凉城和小涛在台球馆打着球想着刘龙:“最早的时候,我想开一个洗浴中心,没有想到刘龙快人一步,我在他身后走来走去。”
小涛:“人不跟官斗,官不跟军斗,现在是当地严打,谁去开都没有用,这一滩浑水还是不要管,不是咱们能决定得。”
凉城拿起一个毛巾察汗:“忘记了,快把空调打开。”小涛就去开空调了:“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当时我租下来洗浴中心,没有开台球馆,我会不会变成现在的小刘啊。”
小涛:“严打就是看你是否倒霉,不要说是你,就算是刘龙他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如果有一天,开始检查食品,刘龙的烧烤店,化验肉能过关,我还不相信。”
凉城:“阎王抓小鬼就是这样,抓住谁,谁倒霉,所以能赚钱的时候,使劲赚钱,要把所有的东西变成暴利。”
小涛:“等刘龙洗浴中心开业,咱们还是要去的,左路有很长时间没有来了,带来这个消息。”
凉城:“没关系,等明天,咱们一起去见左路,他现在就是咱们的挡箭牌,从刘龙来咱们这里,他的家就是必经之路,咱们把他当成一个话筒罢了。”
小涛:“之前的度林那,来了没有几次,现在消失了。”
凉城:“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咱们不用管,等几天再说吧。”
左路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到自己的小弟出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跟着度林出去不会被害了吧,坐不下,没有等来小弟,等到度林来了:“路哥,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坐下。”
看着度林笑嘻嘻的脸,在不清楚之前,还是要保持冷静:“我让许锒办点事,出去半天了,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事吧。”
想到自己在外边有人跟踪,现在左路偏偏说是许锒,难道这两个人还没有回来,我都回来一个小时,他们还没有回来,那我也脱不了关系:“以后有事就让我们两个一起去,路上也有一个照应,出事也有一个人回来回报。”
左路在想,你挺会当好人,我对你从来没有放心过:“等下次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坐下吧,咱们一起等。”
这时候许锒和这两个小弟来了,他们两个刚喝完酒,浑身都是酒味,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自己真上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跟着度林,你们两人还找一个酒店吃饭,如果许锒不去找你们,今天晚上可能都回不了家了,左路看着度林:“他们回来了,一点都不让我省心,今天没有出去游玩。”
度林:“去了,我想去买一包烟,可是买烟的老头坐地起价,当时我就回来了,换一家买的。”
左路:“现在什么不涨价,只要在一个好的位置,什么东西都会比其它物品要贵,同样,他们的房租相比之下也会高。”
许锒:“这算什么,我之前去外地,和一个朋友一起去,在车站喝一碗面条,等我吃完问他多少钱,他说三十,我觉着有点贵,可是我已经喝完了,没有办法,只能付钱,付钱的时候他说,一碗三十,两碗六十,最后吃了哑巴亏。”
度林:“不管去哪里,吃饭前问价格,合适就吃,不合适就走,不要先吃饭,后结账这样会吃亏。”
左路:“不要说外地,咱们车站也是这样,龙哥占一个车站,不管是哪里人,只要来吃饭,贵的不离谱,坑来坑去,最后还是低端打工者倒霉。”
许锒:“天天站在一个地方,跟一个电线杆一样,他们给社会带来的只有这点贡献,没有带来更大的贡献,只能随着年龄慢慢变大,从上慢慢走到人生的最低端。”
度林:“他们不可能跟其他人一样,能让你们看到这么强大,能做更多的贡献,可是他们有一个热爱生活的心,从事一个最低端的岗位,每天做到最好。”
左路:“这些都是暂时的,不管是生产,还是制造,还是服务,随着时间慢慢边长,他们生产一些垃圾,服务的也是一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如果换成你,去往一个城市,在一个酒店门口有一个服务员,对你点头下腰,你会感激他吗?”
度林:“绝对不会,我只会认为他想要小费,不仅仅没有感激,还会让我讨厌他们,做的一个没有前途的工作,不管自己生活如何,还要每天笑着迎接每个人。”
许锒:“这些人和咱们小弟一样,如果没有他们,咱们也无法过这样的生活,你一天不劳动,都不会有饭吃。”
左路:“我觉着不应该讨厌他们,这是他们选择的生活方式,就像是咱们,有太多家庭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这样,随时都有可能会进去,时间短也好,时间长也罢,也留下档案了,这辈子都无法抹掉,无法删除。”
许锒:“这是看不到,还在自己身上存在的东西,不是手机上的文件,不想要了,随时都可以删除,删除掉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度林:“我觉着咱们想多了,永远是打不完,如果没有咱们,他们统治起来也费劲,有的时候还需要咱们,你看看外边,只要有一个钉子户,他们不敢管理,不敢强拆,还想用咱们的实力去强拆,最后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左路:“这就是割韭菜,你小的时候随便长,等长得对他们有危险,就会割掉,还不会割最大的,老了不好吃。”
社会是这样,黑势力也是这样,一个地方不可能一直被一个人统治,也不可能被一个人统治不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个人不可能一直在最低端,更不会一成不变,你不想改变,别人想拉你也拉不到你的手。
就在上次,凉晨大爷换的盆子用了没有几次就坏了,凉晨下班回来路上看到这个人骗人,开着面包车去往隔壁村庄,这时候身边还有曼婷,面包车停下来了,凉晨也停下来,从车上拿出来音箱,开始呐喊,跟上次喊得一样,只是带来的东西不一样,车周围都是人,凉晨想上去阻止,可是曼婷拉住凉晨:“你不要管这个闲事,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你的亲戚和朋友,连邻居都算不上,咱们还是回家吧。”
凉晨:“可是他在骗人,上次我妈差点受骗,我大爷,我哥都受骗了,村庄的人都是老百姓,我要揭穿他。”
曼婷:“你的话他们不会听,还是回家吧,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你这个烂好人该改改了,听我的回家。”
曼婷拉着凉晨就回家,在他们身边听到同样的话,十五块钱两个可以吗?可以以旧换新吗?还能在便宜吗?
这些话当时也听到了,没有想到间隔几日又听到,卖货的人一一回答,可以,我都来到你们家门口了,就是带来优惠,价格好说,只要够我的成本,我一定会卖给你们。
买的不如卖的精,谁知道进货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外地开车来,不赚钱图什么,他不是国家给当地的优惠政策,带来一些福利,两个肩膀中间一个脑袋,脑袋中间一张嘴,没有钱谁给钱买饭,自己能力有限,就算想帮助他们,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服他们,还是和曼婷一起回家吧。
凉晨送曼婷回到家,凉晨自己骑着直行车回家了,到了家妈妈在洗衣服:“今天下班这么早,我还没有做饭,你进屋等一会。”
凉晨:“你洗衣服吧,我去做饭吧,还有,今天我看到上次那个骗子,在隔壁村庄卖洗刷用品,看到有很多人受骗了。”
凉晨妈:“你没有上去管吧,咱们不要管这个闲事,你对他们好,他们看不到,就算以后看到这样的事,你也不要管。”
凉晨:“可是都是村里邻居,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看到有人行骗要自制,少让一个人收到伤害,老师教育错了吗?”
凉晨妈:“教育从来没有错,道理是死的,你的脑子要活动起来,老师说去海边游玩要走五十步,可是今天落潮了,五十步还是沙子,你不往前走了吗?你的脚能碰到大海吗?同样今天涨潮了,二十步就到大海了,难道你要走近大海里面吗?在外边不要太实在,你太实在,就是对自己伤害。”
凉晨:“我知道了,我现在去做饭,你洗衣服吧。”
凉晨妈把衣服放在盆子里:“饭不用你做了,回屋休息吧,我现在开始做,干一天活挺累,我在家也没有其它事。”
我们在上学的时候学到东西不少,可是踏入社会能用到的很少,这是教育的问题,不管你年龄多大,你在父母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孩子,你参加工作之后,下班回到家里,她会给你做饭,洗衣服,不会让你干一点活,他们付出永远不图回报,小的时候他们想让你们快点长大,等你长大盼着自己成家立业,有了孩子他们在照顾孩子,等孩子长大,他们就慢慢老去,等他们老了,你们有可能会不照顾他们,这就是我们的父母,自己的孩子,是自己上一辈子的债主,用你这一辈子的时间偿还。
经过一天的时间上架,服装店衣服上架完成,这一天从早忙到晚,一天没有休息时间,累着服务员胳膊都抬不起来,小欣还算是不错,就是挑衣服,最后留下一点工作,小欣把大家聚到一起:“大家下来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他们一直在等这句话,听到这句话,把手里的衣服放下,来到小欣面前喝一口水,乐轩喝完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这些衣服为什么这么乱,尺码对不上,以后能卖吗?”
小欣:“咱们现在不考虑这件事,只要能够挂在上面销量现在不考虑,其实,我也不知道经理从哪里带来这些衣服。”
乐轩:“尤其是女装,女装最难卖了,有的女孩来试一下衣服,最后大小合适,可是就是不卖,还说不喜欢。现在尺码对不上,以后谁来买啊。”
这时候又来一个服务员:“我有点纳闷,咱们经理在网上卖什么衣服,女人内衣、胸罩都有,他在网上卖杂货啊,我就想知道,他的网店名字叫什么,我就想去他的店铺看一看,杂货店也不能这个样子。”
小欣:“我不知道网店有没有改名字,之前的店铺卖不卖杂货。”
又来一个人:“这还不是杂货,他的店铺不是杂货店,我把头砍下来,让经理当球踢,谁会买他的东西。”
乐轩:“萝卜咸菜各有所爱,你看到外边路边有卖菜的吗?每个人都会挑选,最后还是卖完了,有可能种类多,大家还喜欢。”
小欣想了想:“女人内衣都拿下来,咱们就我一个女孩,如果有女孩来买内衣,你们能服务吗?我也不能每天都在这里吧,所以内衣不卖,改天我拉回经理仓库,快点撤下来,撤完咱们就下班。”
他们边撤,边说:“刚才说休息一会就下班,听完咱们说内衣不好,都是杂货店,就让咱们撤下来,如果一会看什么不顺眼,咱们今天就不用下班了。”
另外一个人:“从她来这里时候,就能看出是一个另类,不把咱们累死,咱们也要趴着回家,出力不讨好。”
小欣喊起来:“还没有撤完,咱们快到下班点了,如果下班之前做不完,今天晚上就要加班了。”
谁愿意加班,加班也没有加班费,大家都加快速度,最后撤完一起下班回家了,小欣锁好门他们都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看到电线盖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寻狗启示,有一位老大爷看到小欣再看,大爷说:“小姑娘,这是我贴上去的,如果看到帮忙联系我,到时候一定有重谢,提前谢谢你了。”
小欣:“如果我发现一定会通知你,我觉着你还是去广场上问问,广场上人多,有可能有人看到了。”
大爷:“我这条狗喜欢在人少的地方,不喜欢去吵闹的地方,这条狗跟我七八年了,和他已经有感情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他也离开我了。”
小欣:“不会的大爷,以后一定会找到,可能他自己回家了。”
路边走来一对情侣说:“寻狗启示,现在狗贩子太多,没有了还找,狗肉有可能都吃完了,都是有钱人没事闲的,每天都上班,哪有时间找狗。”
大爷听到这句话哭了:“如果真是他们说的,那该怎么办,这是我老伴留给我的东西,我都没有保护好,等几年之后下去找她,你还有什么老脸。”
小欣想到如何安慰他了:“如果真的找不到,这就证明小狗下去陪她了,你要感到高兴,她一个人在下面也会孤单,陪你这么多年了,也该放手了。”
听到小欣的话,大爷心里好受了:“你现在要去哪里,如果没有事来我家吧,在家陪我聊聊天。”
小欣心肠挺好,来到大爷家,屋内有几张照片,看到有一个小孩照片停留在原地,大爷走过来:“这是我儿子,他现在在国外,结婚生子了,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国。”
小欣:“你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儿子,等到自己不能动,他们可以给自己端菜倒水。”
大爷:“我不想打扰他了,在我离开之前还有遗憾,就是这套房子,如果是转出去,转给需要的人,我不是本地人,这里没有一个亲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套房子。”
小欣:“你的身体这么好,最起码还要活几十年,现在考虑这件事有点早。”
听到小欣话大爷挺高兴,最后也知道小欣在商场有一个服装店,大爷想以后有时间一定会去看看,小欣回家了,家里还是留下大爷一人,这就是孤独老人,他只是一个国家的缩影,自己有钱把孩子送到国外,让他们接受高等教育,最后受到高等教育之后,又学会外国风俗,不想管家里父母,可能在国外这样是对的,人到了十八岁,父母不会干涩孩子,可是你是中国人,几年之后还是有回国,要拿着这几年的知识,给本国效力,你这个思想还是要回到以前,谁都没有错,错的是风俗,错的是国情。
小欣离开大爷家来到公园,有很多老年人牵着一条狗,这就是他们处理寂寞的方式一种,沿着公园往前走,看到一些大妈们跳起广场舞,放一个影响,还要把声音调到最大,排成一排,不会顾及周围邻居,是否打扰邻居休息,自己开心就好。